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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我常常狐疑地想,我究竟何德何能,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女当我的女朋友兼性奴?

  自从跟思语在一起之後,我常常搂着思语在校园里散步,许多的社团的同学跟我的同学都觉得诧异跟不可思议,社团有一大把人想追思语,却被我这个舞都跳不好的楞小子追走。

  那些同学常常酸溜溜的在我俩背後说着:“那个董希常,真看不出来林思语怎麽会被她追走。”

  “对啊!对啊!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林思语看上他的”东西长“?”

  “搞不好喔,董希常——”东西长“咩!”

  “真是羡慕董希常啊!我们东西都不够长,所以追不到思语,董希常真狗屎运。”

  然後众人说到这就哄堂大笑,思语只要听到了都羞红了脸。

  没错,我的名字叫“董希常”,从小到大,因为谐音的关系,认识我的朋友都给我取个绰号叫“东西长”,常常老远就“东西长”的叫着我。许多不知情的女生,听到“东西长”,都会特意看一下到底是谁“东西长”,甚至盯着我的下身看,我都觉得很困扰,但是,没办法,谁叫我老爸给我这个名字。

  其实叫我“东西长”我都蛮自卑的,虽然当兵的时候,同梯的都说我东西确实长,但我都不觉得,因为我第一次看A片,是那种欧美的A片,我就觉得,我的东西哪有长?我自己量过,勃起才14公分,这有长吗?比起A片来我实在太短了。

  当我搬进思语在校外租的房子之後,在房间里,我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因为衣服对我们是多余的。我们的生活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当然思语身上的东西比我多,因为她身上绝对会绑上绳子。

  她的乳房上下绝对都被绳子交错綑绑,把她的双峰绑得异发突出,不过有时候绳子只是简单的在乳房上下各捆着两圈,在乳房前方收紧;有时候綑绑复杂一点,会把绳子先绕过脖子,分成两股,在胸前打个结之後在乳房上下綑绑,在乳房下方打个结然後穿过上方绳结收紧。为了方便我们随时做爱,除了要出门,思语的阴部是不会綑绑的,以免要做还得解绳子。

  这天,我躺在思语租来的房子那小小的单人床上,把我的脚打开,而思语,乳房上下被绳子捆着,正跪在我双腿之间,用她那樱桃小口舔弄、吸吮着我的龟头。

  眼里看着思语性感的裸体,我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思语显然感受到我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慾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我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思语,我看妓女都比不上你的技巧。”

  我看着双腿之间的可人儿说着。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羞红了脸:“希常,你坏……羞辱人家,把人家跟妓女比较!”

  她抗议着,突然大力捏了我的阴囊一下,“啊……痛!”

  我痛得皱起了眉。

  “人家……并不是那麽贱,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希常,你居然羞辱我,你到底把我当什麽?”

  她哀怨的说着,眼睛泛着泪光。

  “对……对不起!思语,我错了,我只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缓缓道着歉,伸手拭去她的泪珠:“我会永远珍惜你,思语,原谅我。”

  她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帮我舔着。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了:“思语,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什麽会爱上綑绑?又为什麽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上了?”

  思语抬起头,嘴巴离开了我的龟头:“你想知道吗?希常,那我慢慢说给你听。”

  她把身体缓慢地挪向前,一手仍然抚弄着我的阴囊,她那垂在身下的丰满双乳从我的下腹部一路在我的身上摩擦游移,然後她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在我耳边轻轻缓缓的说着。

  (以下是用思语当第一人称)

  我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台中地区开了个小小的工厂。因为我是独生女,从小被爸爸妈妈极力呵护着,当个宝一般捧在手心,我衣食无缺,受到非常的宠爱。父母很爱我、疼我,我就像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宝贝公主一样受到宠爱、娇惯,但是,爸爸、妈妈都忙於事业,比较没有时间陪我,常常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爸爸和妈妈给我很多的零用钱,但是每天偌大的家里空空荡荡,我都觉得无聊。十三岁上国中那年,我都习惯下课後去租书店,看看漫画,租一些漫画来排遣寂寞,当时少女情怀总是诗,租的都是少女漫画。

  有一天,我在漫画店找书准备租回家看,突然下起大雨来,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长长的头发,长得很漂亮,因为下雨的缘故,她的长发紧紧的贴在脸上,女的依偎在男的怀里,明显地这是一对情侣。

  当那一男一女走进漫画店,每个人都放下走中的书,目不转睛看着那一对情侣,并不是因为那个女的很漂亮,而是那个女的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脸上不住冒着汗。

  那个女的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针织上衣,一条极短的红色迷你裙,因为被雨淋过的关系,她的整件衣裙整个贴到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可透过那被雨淋湿之後变成近似透明的白色衣服,看到那个女生的上半身。她里面什麽都没有穿,整个胸部不是很大,乳房像苹果一样大小,透过衣服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胸部及前面凸起的乳尖,乳尖上还有个圆圆的环。

  那个女的胸部上下被绳子綑绑,因为衣服被淋湿,紧紧贴在女的身上,所以绳子綑绑的痕迹就看得很清楚。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麽是SM,只是觉得怎麽会有这麽奇怪的胸罩?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哗!”

  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女的没穿胸罩,还被绳子綑绑!”

  一个男生转过头跟他旁边的人说着。

  “应该是被虐待狂吧?”

  我前面的男生小声应着。

  “那个男的还摸她的奶呢,好变态啊!”

  那对男女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迳自进了店里,男的用手戳揉着女的乳房、拉拉她的乳环,不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们询问着老板:“有没有深田拓士的《咒缚》啊?”

  老板不敢正眼瞧那对男女:“阿龙老大,有,在最後一排的架子。”

  男子搂着那个女人走到了後面,边走还边把那个女的裙子撩起来,那个女的裙下也没有内裤,在她露出来的屁股沟,可以看到绳子穿过股沟中间。

  “哗!内裤都没穿,应该是个暴露狂。”

  “那个地方被绑成这样,走路不会痛吗?难怪她走路样子怪怪的。”

  听到大家窃窃私语,那个女的被虐心理可能也被挑起,她走到书架那边,就自己蹲了下来,让那个没穿内裤的屁股在众人眼前露出来。那对男女找到了书,到了柜台,“老板,这本我借走了。”

  男的一样对老板说着。“阿龙老大,你要看多久都没关系。”

  老板陪着笑脸。那个男的没付钱就搂着那个女的离开了。

  我从头到尾盯着那个女的,觉得这种打扮好羞耻,可是,他们为什麽做这种事?就穿这样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光景,那时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我心里突然想着,“我为什麽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不招即来。我渐渐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那天我才知道这样的捆绑叫SM,透过网路,我开始看到一些綑绑跟鞭打的照片,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想像是自己被绑起来,每次想到这里我觉得私处都已经湿了,我开始觉得期待有人来綑绑我或鞭打我。

  但是我的父母都那麽疼我,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綑我,我只好自己綑绑,看着网路上的照片自己綑绑着。家里的房子很大,一开始只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缚之後裸奔一段,後来胆子慢慢地变得大了,看看也没出过意外,就变得在家里没人的情况到处走,还经常故意敞开窗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只要有这个念头就会感到更兴奋。有几次还差点被家里人看见,但越危险高潮就越厉害。

  後来我上了高中,常常都没穿内衣裤去上学。我们学校是中部知名的女校,衣服的颜色很深,不穿内衣裤没有人会看见,我就这样搭着公车去学校。後来我胆子越来越大,我决定作一些疯狂的事。

  一天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自己绑着去上学”。首先先用绳子把自己捆绑自来,只绑上半身,绳子是我自己挑选的棉绳,虽然不像麻绳一样会给人磨擦的疼痛,但是绑紧以後身体一动,棉绳就会陷入肉里勒得很痛。

  我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镜子,纤细的身体,两个硕大的胸部被绳子綑绑得更为凸出,美丽的脸庞泛着红润。上面绑好了,该轮到下面啦,我两个花瓣中间早就湿润润的等不及了,我又用绳子在下面给自己做了一个绳裤,绳子穿过阴阜绕到身後,在後头腰部打了一个结。我穿上我们的校服,照照镜子,看不出来,我就这样去学校。

  一整天阴部的绳子勒得我好痛,每走一步,绳子就深深陷入阴户,使我只能慢慢前进。老师上课我也无心听讲,没办法专心,因为身体下方的快感不断袭击着我的脑部。要上厕所也没办法,尿水一定顺着绳子溢流,流到我整个屁股都是尿,害我要花很多时间清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我的淫水早已流湿了绳子。当天下午放学我没有直接回家,为了享受更多绳子捆绑的快感,我到处去乱逛,还去逛夜市,直到快要没有公车可以坐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走到路上,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我的衣服,看到了衣服下面绳子的捆绑,一想到这,我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已经在家了,看到我脸上冒着汗,妈妈关心的问:“怎麽了?去哪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我在学校看点书,可能累了。我去休息了。”

  我进了房间,脱光身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解开绳子,下身已经都湿了,幸好没被人发现我的装束。

  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断沉浸在自缚的快感中,後来我连阴毛都剃光了,这样绳子綑绑比较不会被拉扯到。我下定决心,如果哪天有个男人发现我的秘密,却没有当场侵犯我,没有去到处宣扬我的丑事,我就要一辈子跟他。

  就在那天跟学长你相撞而被发现,感谢学长没有去跟人说,保住我的面子,我就决定给学长了,希望学长能好好珍惜我。

  思语缓缓的、语气轻柔的、幽幽的,在我耳边吐出这段话。

  (以下又回到我的第一人称)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思语的左手不断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不时用手套弄我的阴茎,右手则不断地在我胸膛上抚摸着,我哪里还受得了,小弟弟已经充血肿胀。我用手抱着思语的腰,把她压在我身下,“不要说了。”

  我开始吻着她,她的小穴此时已经潮湿,淫水汨汨流出。

  我将我那坚挺的阳具插入了思语的小穴,“思语,用脚夹住我的腰部。”

  我轻声说着,思语的两只脚就环住我的腰,我开始摆动我的腰部抽插起来,“嗯嗯嗯……啊啊啊……”

  思语陶醉着,嘴里不断发出呻吟。

  我一把抓住思语的腰,我往後挺腰,坐直身子,把她的上身拉起,变成坐姿的方式跟我面对面,让她的腿继续环住我的腰,“思语,夹紧。”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同时继续运动我的腰部,还一边用嘴吸舔思语的乳房。思语也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我的动作,阳具深深进入她的小穴,“啊……啊……啊……”

  思语娇美的呻吟着。

  “希常……打我……用力地打……”

  思语突然跟我说。

  “打你?”

  我诧异地问着,“对……打我屁股或乳房!”

  思语给了我肯定的眼神跟回答。“啪!”

  轻轻地我右手掌打在思语的左边屁股上,随着我的拍打,思语的屁股晃动着。

  “大力一点!希常。”

  扭动娇美诱人裸体的思语似乎在高潮的边缘了!

  “不要怕!大力打,希常,我只会高兴……打下去!不要怕……”

  思语用语气恳求着,眼神似乎很期待。

  “唔,好吧!”

  我举起手用力打下去,“啪!啪!啪!”

  我大力地拍响了思语的屁股,思语的屁股马上出现五条红印。

  缓缓地、但重重的落下,“啪!”

  先打右臀,“啪!”

  再打左臀。我规律但用力地不断拍打着。思语脸色涨得通红,汗如雨下,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吧哒!吧哒!”

  阳具跟肉穴结合处发出淫肉与耻骨撞击的声音,以及淫肉摩擦的“啾!啾!”

  声,混着我从喉咙深处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唔……嗯……”

  每当我的手掌打下时,思语的肉穴就不自主地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地泌了出来。我的阳具被思语的小穴紧紧包覆着,她的眼神微闭,“嗯……哼……对……就是这样……”

  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的声音:“啊……啊……喔……希常……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

  “来了!来了……”

  一股电流突然从阴道直冲上子宫,思语全身抽搐,痉挛地大喊。此时,我的阳具感觉到思语温润的肉穴越夹越紧,“唔……嗯……要射了……”

  我此时也射出了我的阳精,大量的浓稠精液灌入思语的小穴,思语的子宫也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

  “呼……呼……”

  高潮之後的思语在我身上躺着,喘息着,“我们去洗个澡吧,等等出去看午夜场电影。”

  我跟思语说着,思语点了点头。

  我抱着思语让她双脚悬空,继续夹着我的腰,我起身把她抱到浴室,伸手解下了思语乳房上下的绳子绑缚。“你用你的丰乳帮我擦肥皂吧,思语。”

  我半倚着浴室的墙壁,跟思语说着,“嗯。”

  她开始拿肥皂擦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後在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摩擦着,从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往下摩擦。

  “唔……”

  乳房摩擦在身上的触感使我觉得很销魂,摩擦到我的阳具那里,思语突然用她的丰乳夹住我的阳具,用乳房不断套动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把我身体清理乾净,然後换我在她身上抹肥皂,我的手不断在她的乳房跟下身来回游移着,洗着她的小穴,将刚刚的精液等秽迹清理乾净。

  洗好了澡,我开始拿出绳子,在思语身上綑绑着,要出门的例行公事就是綑绑。我把思语的胸部牢牢綑绑之後,拿了一个摇控跳蛋放进思语的小穴里,然後拿绳子穿过阴部绑好,让她穿了一件碎花连身前开襟洋装,就出门去看电影了。

  我拉着思语往大街上公车站牌的地方走,下了楼,我启动了震荡器的开关,煞时间,震荡器彷佛发狂般动了起来,由於整颗震荡器塞在思语阴道中,思语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当街失态。

  “自然点,思语,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

  我搂着思语说着。

  “希常你坏!只会想点子……整思语……”

  激烈的性感使思语的身体颤抖。

  “你看看自己的腿,都被爱液弄湿了。”

  就这样,思语一路强忍着震动器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感觉,几乎无法走动,她皱着眉,脸色红红的,小步前进着。我故意带她去校园绕了一圈,路上有些同学经过,看我搂着思语,只是投来又钦羡又忌妒的目光,思语怕被同学发现异样,都低着头。

  公车来了,我扶着思语上车,坐到最後一排。很晚了,车上没啥人,我把震动器调到最慢,让震蛋细细地蹂躏她,我的手当然没有闲下来,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着,又解开她洋装最上面的钮扣,伸手在她胸部揉捏着。此时她已经汗湿了全身,胸前两点激凸,和钮扣下展现若隐若现的的绳子交错展现,幸好没人回头看。

  “嗯……不要这样……等等有人看到……”

  思语在我耳边轻声抗议着,她强忍着不敢呻吟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嗯……”

  的声音。

  我在她的耳畔说着:“兴奋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可能被人看到绳子喔!”

  她不安地颤栗着,身体不自然地绷紧,我发觉她的裙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就这样思语强忍着在公车上被震蛋调教着,到了西门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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