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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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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鬼叫个屁啊?我这一镖还没打中檀中要害呢!”

  我手中拿著钝头铁镖冷冷地看著五丈开外,腰间被长绳紧紧捆住,另一端绑在大树干上的正捂胸惨叫的“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

  “你胸前肉多皮厚,被打上几镖有什麽要紧?!”

  她平素妖媚艳丽的脸上满是惊慌痛苦之色,看著我手中在阳光下反射出恐怖光芒的铁镖做不寒而慄状。

  答应老道的半年时间中转眼间已经过去近三个月了,我却依然没有动身。

  在第一个月裡,我首先向老道学了点穴术,要想奔波几百里还要带回来一个人,不会点穴书术那怎麽能行?可是本来只用十天半月就能学好的点穴术我一在温瑾和祝白雪身上实验,温香软玉处就心慌意乱的全忘掉了,使我大为懊悔。

  第二个月又学了老道成名暗器“天马行空,七星伴月”。因为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我而言来得是如此突然无备,也只能去学一些最快速和最有效的东西,暗器就成了我最佳的选择。

  而这三个月中每天还都要拷打那“华山傲凤”曲萱一回,目的是想从她嘴裡得到华山派中尽可能多的消息和内幕,却不想这贱人和所有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一样脾气又臭又硬(哈哈……说笑啦……让我也出一小口恶气),死活就是不说,什麽魔鬼恶棍变态狂就给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为了自己的梦想淫欲,老道倒是毫不藏私,倾囊传授,还鼓励似的给我做了个木头靶子。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木头靶子练了有什麽用?将来我偷袭的人也会像木头靶子一样一动不动地让我打?”

  说完我就进洞把这夏纤媚提了出来,给她穿上几层厚厚的棉衣:“她虽然功力受制,但江湖高手还是应该手疾眼快,身体灵动,拿她练可比那木头靶子要强多了!”

  冷漠的话语,狠毒的心肠让老道都激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刚开始手劲不够,准头极差,连老道看得都连连摇头,灰心走了。但过后的几天我白天练镖,晚上偷偷修炼内功,进步竟然神速之极,半个月后竟已能连发三镖,而且准头极佳。随之而来的夏纤媚也就开始变得伤痕纍纍,哭天叫地。当靶子时东闪西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隻脚。

  当一个月下来时我已经连珠五镖,虽还没有老道那一手七镖连环的火候,但是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了。陪练的大妖精夏纤媚也被我打成了一个猪八戒也似的肥婆。(肿的啦……)

  她在暴风骤雨般的无情打击下渐渐连躲闪的信心和勇气都没了,像一隻折了腿的癞皮狗一般瘫在地上疵牙列嘴,大哭求饶。

  但“名王不动心”已有小成的我早已不为所动,眼中儘是严厉冷酷之色:“跑不动了?那你也就没什麽用处了。”

  她听著我淡淡的,却又好像自地狱中发出的钩魂声音吓的魂飞魄散:“不要杀我!不要啊!”

  看著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终于彻底崩溃了:“你知道两个老贼为什麽没有害我性命吗?就是因为他们想从我这得到一个宝物!”

  我皱皱眉等待她说下去。

  “他们不杀我是因为我号‘霓裳仙子’,就是以前我穿著的一件武林至宝,刀枪不入的‘火蚕衣’!”

  “哦?”我一惊,对于高深武功还是门外汉的我来说,这个护体的宝贝衣服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就故意扭曲了脸,更加杀气腾腾道:“我又不会武功,要一件破衣服作什麽?”

  她见我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更加惊慌道:“还有几种小宝物呢!其中‘千里追魂散’也是我独门之物呢!”

  我眼睛一亮:“那个追魂散可是巨毒之药?”

  心中却想:“如果是就偷偷放进两个老贼平时的酒肉之中……万事大吉!”

  不想事与愿违,听夏纤媚道:“那‘千里追魂散’是我在江湖中专门跟踪对手的妙物,那粉末无色无味,偏生世间一切犬狗很远都能闻到,所以如果把它在对方衣上轻轻撒上一点,那无论他逃到哪裡都是能追得上的。”

  听到这裡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头却又是那麽的遥不可及,想也想不出,抓又抓不住。

  “看来你还真了不起呢,宝贝藏在哪裡几年都没被两个老贼给发现呢?”我饶有兴趣的问:“也罢,宝物全交出来换你性命吧!”

  夏纤媚一脸怀疑之色道:“我怎麽知道告诉了你之后,你肯放过我呢?”

  我就发誓:“我若得了宝物后还害你性命,那就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夏纤媚也就放了心道:“当初两个老贼抓住了我,贪恋我美色,又只道我跑不掉,就把‘火蚕衣’一事放在了脑后,我就趁著这个机会把那些宝物都埋在了‘美人洞’中水火之地的角落裡,两个老贼事后就找了个天翻地覆也没寻到,我又死活不说……”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好计谋啊!两个老贼就是把天都翻了个遍也是找不到呢!”

  她听了先是还有几分得意之色,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来愈浓的冷酷杀气惊恐万分叫:“你发过誓的!要杀我就会不得好死的!”

  我冷冷的,像看一头快断气的死猪般看著她:“我不得好死没什麽要紧,只要死前把那些应该不得好死的人杀乾淨就行了。”

  世界就是这麽奇妙,两个老贼想留著她,就得不到宝贝;我想杀了她,却得到了宝贝。

  最后我还是杀了她,我可不想让她以后说出去宝物落在我的手裡,虽然她临死前也是赌咒发誓,可我也怎麽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将来这麽个大赌注压在一个骚臭婆娘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看著她颈间喷出的鲜血和嚥气前怨毒的眼神,手一颤,带血的钢镖“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彷彿和最后的眼泪,仅存的良知一起永远地离开的我身体,从那一刻起,我完全变成了恶魔。

  “忘了告诉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对她死不瞑目的尸体说。

  当我把误伤的消息告诉给两个老贼后,他们明显的吃惊而又无可奈何。

  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气了问:“都过了快三个月,你怎麽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动身呢?”

  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华山上擒捉‘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最多一个月,加起来两个月足矣!我可不想因准备不足而抛尸在华山顶上!”

  虽然还只是一个快14岁的大男孩,但从小的坎坷,成长中的磨难早已让我心智早熟,狠辣无比。

  我去问温瑾:“作为一个女人,告诉我什麽样的酷刑是最难以忍受的呢?”

  她虽然被我问的一头雾水,满脸诧异,但看著我严肃的脸也就什麽也没问,想了一会在我耳边道:“……”

  我也一脸怀疑的样子就又去老道那裡要了些物事,把那“华山傲凤”曲萱提到山间一棵老树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麽吗?不不不是毒药,你什麽都还没说我怎麽就毒死你呢?”

  顺手给了她一巴掌(其实把她幻想成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了……嘿嘿……):“你不是傲凤吗?看你吃了这‘高山流水散’后,那一对高山上乳水狂流后还能傲多久?!”说完就把手中邪药一点不剩倒进了她的嘴裡。

  那一夜的风好冷。

  第二天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我早有准备,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细绳把那已经吓死人的双峰上两点猩红紧紧勒住冷笑:“你现在还真是‘华山傲峰’呢,名不虚传……”

  就坐到一旁凉快去了,静观其变。果然过了一会曲萱满脸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齿。

  “哇!”我还冷嘲热讽道:“我再离远些才好……免得一会涨得爆炸开来,蹦身上血还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凉气骂:“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头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后来曲萱就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陕西荒凉人家,快被家裡人卖了为奴的时候遇见了师母她老人家,她给我家中一些银子要了我去,待我如亲生,又教我武功给我养大,怎麽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妈的!”我心中大骂,怎麽总是碰见一些考验我“名王不动心”坚强与否的事情来?就转头道:“我去华山又不是为了抢一个‘老人家’,我答应你,就只去抢那沐月香回来,不会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师姐就是师母爱子‘华山剑公子’华远亭的未婚妻啊!他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准备明年就谈婚论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笑:“别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谓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安危最后你到底选哪一个呢!也十分想欣赏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溃的过程呢!”

  嘴角掠过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原来折磨别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我心裡想。

  曲萱痛苦得无与伦比,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双乳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最后当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泼尿,看著我撒完了还故意抖来抖去,一身轻鬆舒适的样子后她终于服软低头,浑没了往日的倔强不屈。

  我向她仔细询问了华山派几个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习惯,华山派地形,险要。又把心中的计策和她商量讨论了无数次后,终于在第三个月末我满怀信心地挎上精心准备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准备好了吗?我捉你来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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