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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九月洛阳,牡丹遍开。

  “道爷……究竟要把奴婢……带到哪裡去呢?……”

  城中百年老店“大不易居”幽深僻静,鸟语花香的后花园间,古色古香的上房之中春光无限,柔软的牙床中祝白雪在老道身下卷曲著身子娇吟,由于激情雨露太久,她白腻似雪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般娇艳似火。

  “哦好美……”老道在她虽还略带著几丝青春娇稚,却已名花初绽,艳极无双的脸蛋上痴痴亲吻,拼命地耸动著淫笑:“雪儿宝贝在山裡太久道爷这回带你来洛阳看看花花世界呢”

  “这一下威风八面吧?插到花芯了没有?……”臭老道把女孩一双修长笔直,毫无一点瑕疵的玉腿扛在肩膀上奋勇直进:“快看拔出来时还带出几丝淫水浪液呢!你个小荡妇……”

  祝白雪偷偷看了站在门旁的我一眼,委屈的杏眼裡全是凄美无助之色,由于丰臀高翘,腿间嫣红羞涩的花瓣在老道的那一根粗壮丑恶,盘根错节的大淫具的任意驰骋鞭鞑下又是不由自主的棍到花开,娇艳绽放。抽送间果然见到露珠点点,玉液横流……

  我心中大恼,又不自禁地怨起:“白雪儿虽然对那死老道无比厌恶,怎麽如今还是这般动情放荡呢?……”

  正自怨愤,床上老道又要变换姿势:祝白雪虽磨磨蹭蹭,却还是禁不住老淫道的连声催促,就在他身下又娇慵无力地翻转了:她黛眉微蹙,樱唇紧咬,虽满脸惊惧,羞愧万种,却还是在老道调笑声中迎著那粗长丑陋的来势汹汹,轻轻挺起了尚有三分少女娇美秀色,却已有七分成熟妇人般丰满浑圆的花瓣玉臀……

  老道顺势而下,就在一片莺啼婉转声中刚强锲入:“爽……好个‘水旋梨花’……雪儿宝贝不单人生得美绝无双后庭也是一样的价值连城呢……”

  他淫兴大发,就在女孩的耳边笑:“雪儿宝贝乖不乖?”

  祝白雪一脸羞怕,在他的鼓捣下也只有委屈颤声叫:“雪儿……最乖……”

  就听得老淫道两眼放光,动作又淫亵了许多:“所以道爷才最喜欢雪儿宝贝呢你月红也来了一年有馀,道爷都不捨得让你怀孕呢……道爷疼不疼雪儿宝贝?”

  他狂杵著得意大笑:“温瑾那小荡妇自恃绝丽高雅,当初被擒后,携到床上了还高不可攀,扭捏做态,哪有雪儿这般温柔乖巧?!……道爷神通广大,还收拾不了一个妇道人家?就喂她吃了秘药‘种瓜得豆丸’,几昼夜云雨密佈,她就有了身孕,嘿嘿为了肚子裡的孩儿,还怕她不肯俯就吗?”说到高兴处再也按耐不住,就挺在那玉树后庭间波涛汹涌,一泻如注……

  他翻身而下,喘著粗气还要搂抱温存:“可恨那个死和尚,那几天也偏要去纠缠胡搞!弄得那小女孩生下来,却不知道底是谁的种子呢?!……”他又把祝白雪牢牢搂在身上调笑:“吃一堑,长一智不如趁现在外出,就给雪儿宝贝也吃一粒‘种瓜得豆丸’,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不……不要……”祝白雪吃了一惊,趴在他身上拼命央求,滚圆的泪珠在杏眼裡打转:“奴婢……年纪还小……过几年再给道爷生个……小道爷……”

  老淫道斜眼看她,又有了几分不满:“这两年我一直叫你修书一封,把你娘也单身诱下天山来你就死活不肯!……”他吞了几下口水道:“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可是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名列榜眼第二呢!要让我给抓来了,明日‘赏美大会’中的魁首‘天下至邪’那无上宝位又捨我其谁?!……”

  祝白雪再也忍不住大哭:“奴婢……即已侍奉……道爷……怎麽还能去赚……娘亲来?……”

  “师父,什麽是‘赏美大会’啊?”我也听得一头雾水,又怕老道著恼便问:“怎麽徒儿就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道果然生气给了女孩一巴掌,叫她下床去地上跪了,又骂:“不知好歹的小贱婢!道爷恩宠应该是你的荣幸,如何不能把你娘也赚来受道爷的爱宠?……”

  我看著白雪儿的委屈求全,心中大痛,刚才的少许怨恨之心早已烟消云散:“她身处暴孽,本已生不如死,我还不去体谅理解,简直猪狗不如!”一看不妙,心中大骂老道,嘴裡还要慇勤打岔:“师父……那‘赏美大会’顾名思义,想必一定是美女云集了?”

  听到“美女”两字,老道顿时两眼放光:“上个月下山时为师忽然遇见了以前的老友‘天郎’顾白眉,才知道几位花间老友如今手中也都有了几个曾经在江湖中名动八方的侠女绝色做奴为婢,任情享受!谈得畅快处,那时就决定明日在这裡的后花园中开一次‘赏美大会’……”

  他说得兴起就起身坐在床沿,衝著女孩就抖了抖死蛇一样斑斓噁心的淫物。祝白雪情知不免,也只有不避葬恶,跪在他双腿间去玉手相持,樱唇轻含……

  老道刹时间美得直翻白眼,嘴中话虽严厉,但心实喜之:“你个小贱婢!蹑手蹑脚的就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被道爷调教许久的‘深喉’功夫怎麽不施将出来?……留著以后去服侍讨好别人吗?……”

  祝白雪被他骂得都几乎欲哭无泪,细裹间果然十分卖力慇勤,樱桃小口涨得浑圆,努力吞吐间竟真的缓缓齐根含进!……她被骇得颤略略,一双美得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杏眼水汪汪地仰视著老道,惟恐他有半点不喜欢……

  我看得眼中冒火,就只有分散怒怨又去问:“明天会中有几位师父的老朋友会来呢?”

  老道一边享受著美妙一边道:“一共有四个人呢除了为师之外,还有那‘天郎’顾白眉,‘地君’韩墨髯……最后一个就是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历老贼啦!……嘿嘿‘五色齐聚,天下变色;五色分散,美女失色’!……”

  他看我不解就笑著解释:“红海首赤,白眉次白,墨髯为青,死和尚名碧和尚,为师号玄黄真人……不是五种颜色又是什麽?我们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天下间还有谁人尚为对手?我们要是四下散开,嘿嘿,那天下的美女就都倒了大霉啦!……那‘赏花大会’中各人更是要献出自己最最得意之珍宠美色以供大家品评,最后评定拥有最美色者可得那‘天下至邪’的花间魁首称号!……”

  老道说得不由大爽,满意地看著低伏在胯间的虽初解风情,却已艳得无边无际的女孩儿笑:“我本想带‘花中翘楚,名剑中仙’温瑾那小荡妇来,不想她又有个婴孩缠身,著实麻烦!最后就带著这个小贱婢来赴会啦!……”

  白雪儿线条纤美,柔和似玉的脊背明显颤了一下,却丝毫不敢停顿,卖力品萧间唇齿天然,嫩舌幽香,虽然有万种委屈,但此时也只有小心服侍,曲尽其妙……我看得嫉恨如狂,就抖著胆子鸣不平:“雪儿姐姐虽然年幼,但姿态美色却也丝毫不在瑾儿姐姐之下呢!……”

  老道听得开怀大笑:“你个小鬼头眼光倒凭得独到老辣!这小贱婢两年来被道爷和那死和尚如此滋润灌溉下来,神态虽还有些胆怯娇稚,骨子裡却早已是媚得发稣,挤得出水来呢!论美色真的已经分毫不下于温瑾了!……”

  “小贱婢如今虽然才年纪二八,上了床后却著实如狼似虎,浪得紧呢”他似乎已经有了几分不支之态,仍在那裡苟延残喘:“这小贱婢和家中的小荡妇两年来被道爷调教地出得了厅堂,上得了牙床外表虽还是以往那般天姿国色,高不可攀在道爷身下承恩时可是浪得比窑子裡的婊子还有风骚放荡呢……可恨就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师父为什麽要骂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呢?可是和他有仇?”我不予他责骂白雪儿,就又打岔问道。

  老道沉思片刻道:“同为採花妙手,仇是没有的!……只是江湖中盛传什麽‘天郎地君,妖僧邪道,采战天下,独尊鬼神’!他妈的那历老贼又有什麽了不起?这人狼心狗肺,歹毒无比……妇人落到他的手裡,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我们为什麽又要以那个老贼为尊?!……”

  “小贱婢道爷的大宝贝好吃吗?”他淫笑著得意万分:“有了这个外表无比清纯,骨子裡又放荡的小贱婢出场明日那‘天下至邪’的无上宝座道爷也是如同探囊取物啦!”他兴奋起来,又勉强挤出几点噁心浊液:“快快吃了……道爷宠你天天把男人的精髓给你吃你个小贱婢还不知天高地厚!明天要是不听话,惹恼了道爷,当场就把你卖给那历老贼!……”

  “历老贼名声奇臭,仇家遍佈,只是靠著独门所学‘缩骨奇功’和‘易容妙术’才能採花间屡屡得手,又多次躲过仇家追杀,又有什麽了不起?……”他虽不服气但最后还是歎口气道:“五年之前上一次的‘赏美大会’中那老贼就凭著那两样见不得人的狗屁功夫化妆成个妇人,不知怎的竟把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八的峨眉派大高手‘明月仙,凌波女’凌卿娴给抓到并在大会中当众强暴了,才侥倖得了那‘花间鬼神’的名号!道爷心裡就是一万个的不服气呢!……”

  “奴婢一定听道爷的话!只求道爷别把奴婢卖……卖给别人……”祝白雪吓得魂飞魄散,把那淫具舔得乾淨,就跪在那大哭著苦苦求饶:“奴婢年幼无知……道爷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明天你可要千依百顺,给道爷好好地挣一回面子荣耀才好!……明日那老贼若还是携凌卿娴前来赴会,嘿嘿那凌卿娴虽也美绝江湖,但怎麽也敌不过道爷的小贱婢那倾国丰姿,倾城颜色!……”老道这才眉飞色舞:“那今夜道爷就给你吃一粒‘种瓜得豆丸’你可心甘情愿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

  白雪儿温柔单纯,如何斗得过诡计多端,手段毒辣的老淫道?惧怕中也顾不得我就在她身后,大哭道:“道爷……垂爱,奴婢……心……甘情愿……”

  老道大喜,就赤条条跳下床,走到桌边八仙椅中坐了,又招手示意,祝白雪哪敢违抗,起身过去就千依百顺,面对面地分开了一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美腿跨上去,骑在他的大腿上。老道淫亵,从桌上包袱中仔细掏出一粒黝黑大丸药,禽在自己嘴边,淫笑著看著女孩儿,含糊不清道:“这丸药却是经过道爷精心提炼,大可也算是闺中奇药,天下绝品呢!……今夜你吃了药后春情犯滥,待道爷加倍爱抚滋润后,明日就肯定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呢花中夺冠,十拿九稳!……”

  祝白雪情知不免,虽芳心寸断,柔肠百结,也只有俏脸绯红著强颜欢笑,樱唇皓齿间带著一股玫瑰般的幽香羞怯去含……

  长长亲吻后老道才满意地把口中丸药吐在她樱唇之中:“少女成妇,花开生果这一切都是道爷和雪儿宝贝儿的一世夙缘呢快些吃了,生个小道爷要紧……”

  祝白雪就羞惭无地,深深躲进他的怀裡,含著淫药彷徨无策,似乎还要回头看我……又怕老道生气责怪,其实委屈两难。

  “就让道爷给你打上一生的最初烙印吧!……”老道在她下身摸索著笑:“你今年已16岁了,寻常人家的女孩16岁也都生养过了,你还怕什麽?”

  他忽然温柔亲吻著她:“宝贝儿14岁就被道爷破瓜了,我一直爱惜你年幼,直到今天才给你吃这神药你如今已被道爷调教得花蕊绽放,媚骨大开,给我生过了小道爷后,就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妇人啦!……”

  “想不想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道把女孩扶正,在她艳绝天下的俏脸上细细亲吻:“你如今也长大了,生过孩子的妇人才是最美,最成熟的呢!就像这两年你被道爷调教得媚骨大开,水蜜桃似的不知比以前又美上多少倍呢!……”

  他上下其手,淫邪爱抚中更是奇想突发:“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是十几岁生得你呢?”

  祝白雪羞不可抑,在他怀中含著药丸,声音几不可闻模糊道:“娘亲是……17岁时生的……奴婢……”

  老道眼珠一转:“这就对啦!你娘17岁生得宝贝儿那也是16岁就怀的你呢”又在她耳边笑:“你娘是十几岁嫁给你爹的?……”

  祝白雪大羞惭中又不敢不回答,谈论著最最羞涩禁忌话题中大是心慌意乱,更有三分莫名的春情欲火悄然滋生,再也禁不住,“嘤咛”一声,颤抖著就把那药丸强吞了:“娘亲……16岁时嫁给爹爹的……”她藏进老道怀裡瑟瑟发抖,终于在老道淫威下吃了那邪药,那感觉就像真的把一颗淫种吞进了肚腹之中一般羞愧欲死……

  “哈哈……”老道大笑,在女孩嫣红的樱唇间细细亲吻:“你那死鬼老爹可是个大冒失鬼呢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成婚后就去种田耕地你娘破瓜时还不知道怎麽痛呢?!……”他禽著女孩的嫩软香舌:“那种莽汉,想来床上手段可是道爷的一截尾巴都赶不上的!可惜了你娘那般的国色天香!……”

  祝白雪几乎羞得哭出来:“奴婢……不知……”

  老道听了大笑:“道爷好还是你那个傻瓜爹好呢?这个宝贝儿总该知道吧?……”他兴奋之下淫词连连:“两年前要不是道爷想去天山去採那‘千年雪莲’,怎麽会碰见雪儿宝贝这种天下绝顶的大美人呢?擒住了宝贝儿后马上就天为帐,地为床”说这他又不禁摇头讚歎:“破瓜时分周围雪地如银,红莲似火乖宝贝又嫩腿初分,幼瓣乍现,在道爷身下就是娇啼婉转,落红缤纷……那一切美景真是道爷一生之中最最美好难忘的时刻呢!……”

  “道爷……最好……”

  在女孩的低头服软面前老道更加猖狂起来,又从椅背上的道袍中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条雪白汗巾来:“乖宝贝看看这是什麽?道爷两年来珍而重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呢……”

  他就抖开了那玉丝汗巾,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他脸上满是淫笑,嘴中还唸唸有词:“天山如云白雪中,海棠枝上拭新红……”

  “那是在天山时娘亲从小就给奴婢在腰间繫的‘冰蚕玉带,天山白雪巾’……”看到了那白雪沾红的汗巾后女孩便好像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瞬间就崩溃了啼哭:“那……那一天道爷在……天山给奴婢……破……瓜后……就是用它给奴婢……拭的……落红……”

  “那只是一边的桃花落红哦”老道铁了心肠,厚了脸皮的挑逗调笑:“另一边的玫瑰初绽又是什麽呢?……”

  女孩把眼泪都流尽了一般无声泣道:“那……那是奴婢的……后……庭……”

  “玉带缠白雪,落红系相思……”老道仰天大笑:“嫩蕊瓣瓣桃花开,玉庭朵朵玫瑰绽!……”

  就把那汗巾轻轻在女孩纤秀细嫩的盈盈柳腰间仔细地环饶并繫了个相思扣:“宝贝儿一生给了道爷两回落红呢雪儿这种艳绝无双,名扬天下的大美人儿道爷当然是珍惜无比了……”说到兴奋处他就满口流诞:“宝贝儿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金玉中生,锦花中养,也不知花了你爹娘多少心血呢!……如此绝代名花,就被道爷一朝破瓜,实乃艳福齐天如今长到了这麽大,今夜又将花开含果,要给道爷怀这头一胎,也是宝贝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呢当然要系一回相思扣就当做旧梦重温,再被道爷破一次瓜吧!日后宝贝儿给道爷怀第二胎时,就再不给你系啦!……”

  祝白雪低头看著弱柳嫩腰间玉带汗巾缠成的相思扣,霎时间往事沥沥在目,如悲伤,似悔恨,心中百感交集,泪珠如雨,悄然滑落。

  “怎麽了?想你处子之身坏在道爷身下,又有些委屈吗?”老道自然不喜:“是嫌道爷年长丑陋吗?……你虽落红缤纷,道爷还说是一气贯通,游刃有馀呢!……”

  “奴婢……不敢……”女孩儿强忍住泪水颤抖道:“道爷给……奴婢……破瓜,……是奴婢的荣幸……”

  老道听得心花怒放,在她飞红的艳脸上狠狠亲吻:“知道道爷为什麽那时只用汗巾的两边给你垫在身下,分别染上前后落红的吗?……”

  看到女孩赧颜摇头,他才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宝贝儿怎麽忘了?你还有个更加天仙美人儿似的娘呢!……终有一天道爷要把这汗巾的当中白璧一段垫在你娘的身下!……他妈的!你娘的桃花瓣中都生养过你,肯定是不会再有落红的啦!……不过那后庭会不会被你那死鬼老爹开採过?……那就很难说啦!……哈哈……”

  他丝毫不去在意怀中女孩的悲愤惊惧只是笑:“这如玉汗巾上若能同时沾上你们母女两个绝世美人的落红的话……那可就是天下中的无价之奇宝啦!……哈哈……”

  “想来宝贝儿和道爷真是有缘呢天山派中高手如云,偏生你那日就只和师姐偷著跑上后山採花玩雪,嘿嘿就被道爷钻了个空子,把你这不世名花给採摘啦!……”他细吻著女孩鲜花一样的脸蛋笑:“你那师姐不知好歹,要死要活,被道爷一怒之下给卖进了妓院,从此千人骑,万人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宝贝儿就乖巧,道爷才疼你给你留了下来,只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一隻淫手摸向女孩晶莹滑腻的腿间笑:“你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侍侯过两个男人的妇人了,这一生又还有什麽羞涩与贞节呢?……就不如放开心怀陪我们欢娱一辈子吧!”他挺著胯下淫物凑近女孩:“你今夜听话,乖乖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我一高兴,以后就把你收为专宠小妾,再也不让那死和尚碰你一下了!你可愿意?……”

  祝白雪哪敢犹豫,急急道:“奴婢愿意!……”

  老道大笑:“宝贝就不用自称奴婢啦!从现在起你就自称贱妾吧!……”

  “你爹和你娘小时侯给你定下亲事了吗?”一提到“落红”两字老道就更加精神百陪,任情捉弄。

  “定……定过了……”祝白雪羞愧无地,却仍在老道的逼问淫笑下无地自容:“你那个戴著绿油油大帽子的未婚夫婿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听娘亲说……定得是……雪山剑派掌门柳焚然柳叔叔的独子……柳……自……桥……”

  老道听了大乐,摇头晃脑:“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竟是你未婚夫婿???嘿嘿你娘挑小白脸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呢!……果然郎才女貌,珠联壁合,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呢……”莫名的罪恶感更让他双眼如火:“你曾亲眼见过你的未婚夫婿吗?”

  “没有……那时贱妾羞涩……怎麽敢见那……柳……自……桥?……”

  “神药吃了吗?”老道听了大为满意,又明知故问,最后从包袱裡掏出一粒“再战金刚丸”丢在口中笑:“乖宝贝吃完了药,道爷今夜也就艳福齐天呢下面就该我提枪上马,大展神威啦!……”

  祝白雪羞得声音都娇颤了:“贱妾已经吃了那……神药,……现在就已经……怀……上了……小……道爷?……”

  “哈哈……”老淫道爽然大笑:“那药是催发妇人情欲,以使交合间阴关大开,玉精大出的想怀上小道爷还要靠老道爷的辛勤播种呢!今夜还不知要喂宝贝儿下面的小嘴多少遍呢……”说著他又淫具大起,独眼观天,狠狠亲了一口女孩后命令:“坐上来套弄我和宝贝儿畅快时再喝几杯得子喜酒宝贝儿气血加速后,药力就更加猛烈,交合中就欲仙欲死,无比销魂呢!……”

  他把桌上美酒含了却不吞下,就去祝白雪唇边徘徊……

  女孩含羞,只好去缠绵接吻,在老道嘴裡就接连吃了几杯酒,将一双玉莲雪藕般的修长美腿羞涩绽放开了,嫩手扶著老道一根粗壮高翘的老淫具,用自己青春无暇的至顶美丽缓缓将那无边邪恶淫亵包容了……

  “你若没给道爷擒来,现在应该已经嫁给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了吧?那样的毛糙青年在闺房中又哪有道爷这般见多识广,情趣无尽?”老道感到瞬间就被一团温暖如玉的娇羞紧紧箍住,而且更加乘风破浪,说著就愈发得意洋洋:“这两年宝贝在道爷亲手调教下,有时什麽羞人的花样姿势没有尝试过呢?其中那难言妙趣,寻常妇人……就像你娘那样的贞节妇人……做梦都是想不到的呢!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双臂扶著女孩的弱柳纤腰,拍了拍她丰腻玉臀,示意让起伏套弄:“你爹名门正派的大掌门想必也是道貌岸然,闺房中敢让你娘这般骑在身上欢爱吗?更别说什麽品萧和后庭花了道爷猜得没错吧?……”

  白雪儿羞得艳似烈火,一双莲藕似的玉臂死死搂住老道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前一阵子道爷下山,还听说你那未婚夫婿柳自桥著实是个多情种子!你失踪后,这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他都一直未娶她人呢……”老道爽快之际也是向上耸动著屁股邪笑:“却不知他的未婚娇妻就早已沧海桑田,沦为人妇今夜还要更加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呢!”

  女孩娇颤著羞愧无比,片刻后偏又淫药发作起来,原本就无边美丽的她更是美似琼花,又艳如玫瑰,丰姿万种,艳丽非凡。

  “只怕你娘看著那有名无实的俊俏女婿,越看越爱啦!哈哈……你爹头上的帽子只怕都有点绿油油了吧?……”老道心知独明女孩药力开始发作,就愈发撩拨道:“你的后庭都是九大名器中的‘水旋梨花’你娘生的你她的后庭就不知道要美到什麽地步呢!想想道爷都是欲火焚身!……”他就不自禁地伸指去祝白雪臀缝股瓣间摸索著笑:“你娘的后庭宝贝儿也一定见过吧?先给道爷描述一番解解干谗!……”

  “贱妾……不知道……”白雪儿想要反抗,但药力完全发作后她更加艳脸生霞,全身似火,在老道大腿上如风摆杨柳,又似雨打荷花,起伏娇颤中就墩了个万千姿态,喜得老淫道手舞足蹈,眉花眼笑:“好宝贝直到今天才让道爷尝到了你的媚骨天生……”他想了想又不满道:“你怎麽会没见过你娘的裸体姿态?你们母女二人就没有一起沐浴过吗?竟敢哄骗道爷?!……”

  “沐浴……过的……可总是娘亲给贱妾洗浴身子……奴婢没有见过……娘亲的……后……呀……”老道听得眼冒金星,更加邪笑:“没见过你娘的后……后什麽啊?”

  祝白雪抵死不说,又被老道在大腿上连根拔起似的狠狠墩了十几下,终于瘫软掉:“奴婢……没见过娘亲的……后……庭的……”

  “那你说说别的哦像你娘的奶大不大?”老淫道就张嘴把女孩挺在眼前的含苞乳尖含住了:“生养过了你你娘的奶一定圆鼓鼓又大又涨吧?……”

  白雪儿在淫药的刺激下已慢慢少了许多羞涩,果然慇勤相侍,放荡婉转:“才……不是……娘亲的……奶是天下间最美的乳呢……”

  老道听得玄妙,摸不到头脑,就急得抓耳挠腮:“他奶奶的!那麽美的奶到底又是一种什麽样的神韵形态呢?……”听得见,又吃不到,不由得十分懊恼,游目四顾。

  “小风子看花眼了吧?你个小土包子……”

  老道的嘲笑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雪儿此刻的惊人美丽和媚态所震撼:“现在的白雪儿才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吧?为什麽天下间最最善良美丽的偏偏要在最最邪恶丑陋的对比下才能越发如此动人心魄呢?”

  白雪儿也闻言羞愧回头,到现在才敢偷偷看了我第一眼:眼光如水,如泣如述,十二分的春意荡漾中也丝毫掩盖不了深处那无穷无尽的惭愧悔恨之意。千言万语欲说又止,俱在不言之中……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晶莹如玉的脸庞……

  “哦”老道爽快间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祝白雪抱上床去,仰面朝天地躺著,淫笑著看著跨骑在身上女孩的艳不可当:“别急乖宝贝你吃了这药后,可是一整夜的效力呢你这样搞一会就没力气啦……”他还小声指点:“你齐根纳入了,然后轻轻研磨旋转,那滋味就更妙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流盼间春风流盼,秋水盈盈,白嫩如玉的身体已粉都都的似乎就能掐出水来一般娇艳如火,腿间也是被药力催发得玉液淋漓,晶莹一片,果然就双腿大展,玉齿轻咬中缓缓下沉,完全套入了那粗恶淫具,柳腰轻摆,丰臀细磨,纠缠中虽然娇羞万种,却是更加的媚态横生……

  老道再也挺不住,狂喘著败下阵来,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淫液狂喷:“小……小道爷来啦!……”

  女孩也大汗淋漓,娇软地葡匐在他胸前弱不经风,细喘连连。

  “你阴关已开,现在绷紧花道长吸口气把道爷精髓都吸进花房中这样才真正显得出‘种瓜得豆丸’的最大效力呢……”

  白雪儿虽然羞愧,但在他指点下也只有依言照做:“贱妾这样就……已经……怀上了吗?”她不明所以,就躲进老道胸膛颤著声音问。

  “哈哈”老道开怀大笑:“那‘种瓜得豆丸’是道爷採集八十一种名贵药材合炼而成的闺房奇药妇人吃了后要连续九夜来潮,每一夜又分春水九浪……九九之数,正合为八十一呢”他又淫笑道:“八十一浪中,道爷浇下雨水的次数越多‘种瓜得豆’的几率也就越大的!……”

  “什麽……‘种瓜得豆’啊?……好难听……”祝白雪羞涩娇嗔,还是忍不住辩解:“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啦……”

  老道开怀大笑:“只要宝贝儿给我生个小道爷种个大西瓜都行啊!……”

  “再下去给道爷揉揉卵蛋”他又邪笑道:“你刚才那放荡也只是‘春水九浪’中的第一浪后面还有八浪呢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哦哎今夜道爷是别想睡啦去好好揉捏一番卵蛋,道爷好多些精水去喂饱你这个小荡妇啊!……”

  祝白雪又羞又怕,做错了事一般丝毫也不敢看我,躲在老道怀裡就颤微微去摸……

  “怎麽还会有……八浪?……贱妾年幼……道爷就饶了贱妾吧?……”心中忐忑,玉手就更不敢有分毫怠慢,手掌轻握,玉指细捏……就把老道揉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胡说!”老道去她腿间温暖滑腻处狠狠掏了一把笑:“这宝物奇药乃是据上古奇术研练出来的,春宵九浪,暗合房中九术,每一浪还要用一个不同的姿势搞才是最妙呢”他又把怀中女孩亲了个遍笑:“我调教你已久,那九术你自然也瞭如指掌刚才就算做是‘鹤交颈’了下一浪时也是宝贝儿说得算你说再用哪个姿势好呢?……”

  女孩羞惭交集中他又向我挥了挥手道:“今夜师父播种就不用给雪儿宝贝淨身洗浴了!你也早些出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个‘赏美大会’呢!……”

  我心中怨恨欲狂,无奈中也只有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听到朦胧间女孩被逼不过,才小声羞道:“贱妾已经娇软无力……下……一浪……就请道爷垂爱……用……猿……搏……一式……吧……”

  我怒火冲天,那一夜真的辗转反侧,悲愤间只是隐约听到了上房内响了一夜的牙床摇摆和呻吟细语声……老道时而传出来的阵阵淫笑更如一把把利刃将我割成片片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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