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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九阴绝脉

第四章 九阴绝脉

  前舱是豪华商务仓,比我所在的普通仓宽敞了许多许多,整个儿的一个小型综合性办公室。全部的真皮沙发、大屏幕数字会议电视、卫星视频电话等等最先进的商务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佩有酒座、吧台等服务设施,并且时刻都有四个年轻靓丽的空姐专门服务,一流的待遇,一流的享受,这世界还是有钱人的世界,不服气不行。

  现在,在中间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一位冰肌玉骨、娇柔秀丽、令人见之便会不由自主的忧怜呵护的娇小姑娘整昏眩在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怀中,一个气质高雅的妇女跪坐在一旁啜泣轻呼,虽然在悲痛中,可仍然保持一种优雅的姿态,一定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看样子这是一家三口,而且应该都是中国人。

  沙发的旁边还围着四个衣冠楚楚的彪形大汉和三个空姐,面带焦急、无措地看着她们。一个空姐半跪着正在为少女做人工呼吸,另一个医生模样的空姐正在有节律地挤压少女的胸腔,做着常规的抢救,看的出少女情况确实不太妙。

  就在我走进来的时候,那个医生模样的空姐抬起了头来,无奈的冲那个威严的中年男子默默的摇了摇头,表示少女已经没救了。而一旁跪坐着的高贵妇女便一下子扑到了少女身上悲痛的痛哭起来,并且一边大声的叫着:“彤彤,彤彤……”

  四个彪形大汉也黯然不语,一脸的悲痛和沮丧,刚才出去询问有没有医生的那个空姐忍不住转身伏在另一个空姐身上呜咽地轻声哭了起来,机舱的空气中的压抑气氛令人难受。

  我默默地走上前看了看那少女,面无血色、嘴唇还在渐渐的乌紫、全身的肌肤呈现出异乎常人的病态的白涩,白的近乎透明的模样,我就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死亡率极高的心脏病。

  皱了皱眉头,我大步上前到了少女旁边,轻轻的拉开那位高贵的妇女,在少女鼻下探了探已经没有了呼吸。接着用两个手指放在少女的颈部动脉处,凭着我超出常人数倍的敏感触觉,我才能感觉到少女的心脏仍然还在微弱而缓慢地跳动着,但是节奏若有若无,随时都会停止的样子。

  松了口气,“还好,来的还不算晚!”,我在心中庆幸道,“亏着我刚才没有见死不救,不然让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香消玉损了,岂不是要可惜死。而且……为什么自己好像对这个女孩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真是奇怪啊!”

  默默的运起帝阳神功,体内真气运转,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飞快在少女胸前点了几下,然后用“柔”字诀将一股柔和的真气汇聚于掌心,用暗劲儿在少女心脏位置轻轻一击。

  这是我从一本古医书中学来的专门针对这种因心脏衰弱、大脑供血不足造成休克的病人的急救方法,柔和的暗劲儿掌握的好便可以激活在一刻钟内已经停止了心跳的心脏,但如果掌握不好而一掌把人拍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以前修习医术的时候我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这种手法,但今天还是第一次对人用于临床(以前练习时都是用在动物身上,死伤无数!嘿嘿!),不过看来挺见效的。一秒钟后,原本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少女嘤咛的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动,回复了呼吸,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此时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抢救及时,少女的命暂时是保住了。

  由于我来的突然,而且动作也比较迅速,周围的人刚刚由都处于悲痛当中,所以好半天才反映过来。高贵的妇女捂着嘴惊呼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随后便惊喜地把少女从那威严的男人怀中抢过来,抱在怀里流着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周围的人也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好一会儿后才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而那威严的男子目光深邃且感激地看着我,说了声:“谢谢!”

  我冲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接着轻轻拍了拍那位高贵的妇女,道:“她现在需要休息。”

  高贵的妇女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我,一副感激的神情。她点点头,轻轻把少女放倒在沙发上,跪坐在一旁照料她。少女刚才正开眼睛只是心脏咋的受到刺激下的正常反应,并不是真正的恢复了意识,此刻便无意识的呢喃了几句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时,刚才那位哭了的空姐轻声问我道:“这……这位大哥,她的病好了吗?”这个空姐的俏脸稍稍的红了一下,流露出女儿家的心态。

  不过心神还都在少女身上的我,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空姐的面部表情,更不用说去了解他的心态了,望着沉沉入睡的少女,摇摇头随口答道:“没有,我刚才只是激活了她的心脏,疏通了她的血脉,使得她恢复了心脏供血的机能。不过暂时是没有什么事儿了。”

  这位空姐显然很是担心这个可爱的少女,“那……,她的病能治吗?”

  我没说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便有一个空姐殷勤地送上了饮料,我知道刚才的举动让她们对我即钦佩又好奇,能把一个停止呼吸的人重新从死神的手中拉回来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我轻轻拉过少女的手臂,三根手指搭在了少女那柔弱无骨的手腕,开始号脉。一会儿,我神色忽疑忽紧,时而轻皱双眉,时而摇头轻叹,大约有盏茶功夫才把完脉。接着对那个那个威严的男子问道:“你们是他的父母吗?”我的眼神同时看了一下旁边的那位高贵的妇女。

  男人点了点头,简单沉稳且有力的道:“是。”

  我又问道:“那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们女儿今年多大了?”

  少女的父亲道:“刚过了17岁生日。”

  “你们以前知道她有病吧。医生诊断是先天性心脏病,对不对?”

  少女的父亲又点了点头,“是”。

  “那如果我没看错,您和您夫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吧。”

  少女的父亲又点了点头。

  这时少女的母亲问:“医生,我女儿的病能制吗?”

  我没回答她,只对他们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和你们单独谈谈!”

  少女的父亲立刻冲边上的四个大汉说:“你们先出去一下。”

  四个大汉什么也没说,鱼贯而出。其余的四个空姐和那医生看了这种情况也跟着出去了。

  我暗中佩服,少女的父亲一直都很冷静,说话做事干练果断,看来一定是个人物。

  还有那四个大汉,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笔直站在旁边,目不斜视,一定受过专门训练,是职业保镖。

  我又留意发现诺大宽敞的豪华舱竟然只有他们几个乘客,肯定是把整个豪华舱包了,看来这一家人来历一定不一般。

  看着众人都走了出去,我这才说:“据我所知她得的应该不是先天性心脏病,先天性心脏病只是一种并发症而已。”

  女孩的母亲急急得问:“那医生,我女儿的得是什么病?啊,难道比先天性心脏病还厉害吗?”

  我看了看他们,说:“说出来怕你们不信,你们女儿的病只能从中医的角度来考虑,是一种先天绝症,古书上叫做‘九阴绝脉’。”

  我顿了一顿,看少女的父母并没什么特殊的反应,我就接着讲道:“‘绝脉’是一种天生的由于人体经脉阻塞而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有轻重之分,有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一般不治疗的情况下,三阴绝脉会在27岁左右病发,六阴绝脉18岁左右病发,而九阴绝脉则在9岁左右就会病发。病发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会导致心脏的供血不足,所以会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进而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然而最令病人痛苦的是在每天凌晨左右,会浑身阴冷,全身会有一种寒冷刺骨的针扎般的疼痛,还可能伴随有心绞痛。那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这种病发症状和心脏病有很多的类似之处。所以常常会被西医诊断为心脏病。”

  我说道这里,我不禁看了熟睡中的少女一眼,真不知这个少女是怎么熬过来的。此时少女的父母眼中流露出了恍然和钦佩的目光,我喝了口饮料,接着说:“很不幸,你们的女儿所得的就是最重的一种。但同时幸运的是,你们发现的比较早,虽然没有根治,但也延缓了你们女儿的寿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女儿还曾经用过针灸和刮痧等类的中医的手段治疗过,那样多多少少可以疏通一下经脉,否则你们的女儿绝难以活到现在。但……”

  此时我又看了看少女的父母,才对他们说:“……但即便是这样,你们女儿恐怕也难以等到她18岁生日了。”

  听到我的话,女孩子的母亲顿时急了,说道:“您这么了解我女儿的病情,一定有办法治疗是吗?我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女儿,您要多少钱,我们都给您,您……”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不用这样,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首先你们好好想一想是否确定你们相信我的话?毕竟这是很难让现在的人相信的事情。”

  少女的母亲一愣,转头望向她的丈夫,看来她是很依靠她丈夫的。

  少女的父亲看了我一下,叹了口气,说:“麻烦了先生这么久,还不知道先生贵姓?”

  “哦,免贵,姓林,林文寒,文化的文,寒冷的寒。您也请不要叫我先生,我今年刚18岁,只比你们的女儿大一岁而已。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那你也叫我们伯父伯母好了。我姓吴,你伯父姓欧阳,叫欧阳克天。你听说过吗?”女孩的母亲接着说。

  “是啊,波音公司,大中华区总裁。伯父伯母好?”

  “唉,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

  “怎么会是过去的事了?”我心中一阵问号,接着听欧阳克天说。

  “……虽然我刚刚认识你,但我还是能相信你的话。不满你说,刚才你说的完全正确,我们有在美国找过中医,用针灸和刮痧治疗彤彤后确实是比西医治疗要见效的多,这次我们回国就是想在国内找最有名的中医治疗一下彤彤的病。既然你这么清楚彤彤的病情,那么你……?”

  “我确实能治疗彤彤小姐的病,但……”我那古铜色的脸蛋红了一下,没说下去。虽然我经过生死般的考验,但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碰到。

  要治彤彤的病,先要能寻求得一种大燥之药后,由她服用待全身火燥之后,再由习有刚阳内功之人,例如‘干阳神功’、‘三阳神功’、‘离火神功’、‘纯阳神功’等等,而且功力已至炉火纯青境界的人,每日以阴阳合和之法推经通脉六次,而且需要连续九日方可除此绝症。

  所以说,我修炼的帝阳神功不但是刚阳内功中的极品心法,更兼是阴阳双修的不二法门,而药物在绝谷丹房的冰库中有的是,所以我就是就这个少女的最佳人选。但……阴阳合和耶,我可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男,于是我那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面孔还是很忠实的红了起来。

  但看着彤彤母亲那焦急的神情,我也只好吞吞吐吐的说:“但恐怕……那……那个有碍于彤小姐的……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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