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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老者和两名黑衣男子分散而逃后,行不了多远,便觉体内寒意大增,先前三人都已中剑负伤,被内力破入体内,夕水凝瑶乃天下绝顶内功,阴寒无比,三人虽强压伤势,此时都觉经脉窒塞,再行内伤将愈重,须停下立即疗伤,但此时如何敢停,只得前行,行程愈慢,终被诸女追了上来。

  云水瑶三姐妹追去老者,其余六女追向那二人,两男终被六女追上,见走脱不得,竟拔剑自刎了,六女无奈只得返回客栈,老者功力虽高强一些,却也被三姐妹追上,此老者乃青龙会江南道的江坛主,武艺虽非很高,但为人甚有韬略,更是会主亲信,青龙与魔门终要分出个胜负,被委以重任来此,一则观察正道情形,二则必要时与正道接触以牵制,以防两面受敌。

  青龙会深藏不露,行事虽诡异,但并无多少恶名,此次方吟南所为,实犯了大忌,终被凌水阁盯上,老者虽劝阻,无奈对青龙内部情形甚为了解,知方吟为会主结义七兄弟的七弟,备受宠爱,即便有所过错,最多也只被斥责几句,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为了不被暴露,多有出谋划策。

  老者一见三女追上,见无法走脱,一死了之虽易,但想起会长委以的重任,心中瞬间寻思起来,随后停下脚步,转身言道:“我既逃脱不得,便随你等回去,此事非青龙之意,乃令主一人之意,我愿说出被擒女子下落,我想青龙会主并无意同凌水阁结怨。”

  云水瑶见状便说道:“青龙也无多少恶名,那令主强行催动某功,似被反噬,已然身亡,既如此,你随我等解救完被擒女子,此事便了。”那老者听了,身体猛然一震,自己深知青龙之底力,那方吟南实重要无比,此事恐恩怨极深,绝无善了可能,如若收服魔门,日后定然要杀上凌水阁,只怕到时必然血流成河。

  见眼前三女娇美无比,心中忽生出怜悯,却又突然想起车中白衣女子身份,如若被救,只怕是要将天都捅破了,心里大惊,以白衣女子门派之号召力,即便以青龙之实力,在对敌魔门同时,又面对正道各派,只怕也难逃一败,心中暗叹方吟南实在胆大妄为,色胆包天。

  老者被三女押往客栈,左思右想却不得其法,心里惴惴不安。行到客栈,只见六女已在门前,告之云水瑶那二人已身亡,搜索马车后并无发现,只是店内伙计已不见踪影,老者听闻,心中甚为奇怪,寻思片刻,已想到必是俞少亭贪图白衣女子美色,已将人带走,心下稍安。

  想到那女子被红绳缚住,纵然厉害无比,也绝无脱绑可能,此时也只能希望俞少亭金屋藏娇,莫要将人放出来。又提出要将方吟南尸首带回,云水瑶见人已死,知此事已了,便不在过问。

  众女在客栈内休息片刻,收拾准备完毕,便要启程归去,众女追查两月已觉疲惫,见此事终了,心情都愉悦起来,说说笑笑,只是如月却望着鹿镇方向,久久不动,如雪一见言道:“再看,便要成望夫石了。”

  云水瑶听见望夫石,心里忽然触动,眼前不由出现一个少年的背影,坚毅刚强却在舞剑,想到五年前自己行走江湖,如一个小女孩般追逐在他背后,一同练剑,一同玩耍,一同行走江湖的美好时光,不禁浸入回忆久久不醒。

  俞少亭将白衣女子扛在肩上,手提古剑,行向鹿镇,虽扛着一人,但此一年多勤于锻炼,又修了天剑内功,肩上女子甚为轻巧,也未觉吃力,一路前行,此时天色未暗,不敢进镇,便藏于镇外几里处的树林,想坐下休息,又不敢将此女置于地上,便盘腿而坐,将女子放于腿上,眼光已不禁看向女子胸部。

  见红绳绕在胸前,竟是在两乳中间交叉绕过缚住,又在双乳上下各勒了一道,红绳白衣,女子乳房竟被绳索勒起两团鼓了出来,此女乳房颇大,俞少亭细一比较竟不小于如月三姐妹,肉棒不由直了起来,已顶到白衣女子臀部,又察看了缚住此女的红绳,发现前身竟也无绳结,心中奇怪,想了片刻。

  又见被红绳缚住的双乳,心痒难耐,便双手握住,揉捏起来,只觉柔软圆滑,隐隐有弹力冲入手心,舒爽异常,更加用力搓揉,又想到此乳房怕是早已被那方吟南揉捏过,心里便觉颇为不爽。揉捏一阵之后,又不禁看向脸,心里赞叹异常,女子美貌竟远胜云水瑶三姐妹,仔细看了两眼,忽觉此女脸上圣洁异常,灵气逼人,仿如天上仙子。

  心中生出不可亵渎之心,欲念大减,揉捏双乳之手也已放下,不敢再看其脸,只是白衣女子身上一阵阵幽香不停飘入鼻中,少女体香入鼻,虽运起内力压下燥热阳气,心中却实在难耐,颇为难受,又想去摸乳房,想起女子圣洁模样,却又不敢,便将白衣女子翻了过来,臀部朝上,乳房却压在了大腿之上,只觉被两大团软肉压住,十分舒服。

  先前行路之时,便多有揉捏白衣女子臀部,此时再也按耐不住,双手抓住两片臀瓣揉捏良久,方才觉得欲望稍有满足,肉棒却早已顶在女子的腰部,又运起内力,终是压下了燥热,腿上被双乳压的也渐觉得有些适应,心里慢慢静了下来。

  此时离天黑还有些时候,闲来无事,想起先前在方吟南身上取了三本书,便拿了出来,其中一本书面血红,取出一看,封面上写道‘ 血神经' ,匆匆翻过,开篇却也是一内力心法,其后是一掌法,最后数页竟是所述一条红绳,粗略看了几眼,所说此绳乃血神经所着之人,费劲心力,所用数十年方才制成,名血神链,须血神心法有成方可操纵自如,被缚之人内力则被压制在丹田,若被此绳捆住绝无可能逃脱,不惧水火,纵使神兵利刃也难以断开。

  俞少亭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身上红绳,心下猜想便是此绳,此时身处树林并不安全,也未细看下去,又向后翻去,见尾页却是记了一药方,所说药性厉害无比,纵使绝顶高手中之也必昏迷,又细看了几眼,见其中竟有千年龙胆草此药,俞少亭本聪明,仔细一想,便想到青龙大费周折寻药,原来便是要擒此女子。

  又想起青龙人多势众,擒一女子如此劳师动众,只怕此女武艺甚高,恐不下于凌水阁众女,心中一惊,又想到先前看到的红绳功效,便定了定心神,怕是这女子无法逃脱,又将白衣女子翻过身来,见还在昏迷,只是小嘴却未堵,心下怕此女醒了呼救。

  便想寻物来塞住嘴,用自己身上之物,终觉不适,便大着胆子,从白衣女子胸前绳索旁摸入怀中,却只有一条丝巾,取了出来,觉得甚小不适,心下一热,手已探入女子领口,抓住肚兜,红绳虽绕在胸口,却缚的并不深,便慢慢抽出肚兜。

  却是一条红色的肚兜,看向白衣女子之脸,心中不忍去捏嘴,便轻轻捏住,小巧秀气异常的鼻子,片刻白衣女子双唇已然微张,便将肚兜慢慢塞入小嘴,白衣女子似有所觉,俞少亭一惊,观察片刻,女子却又无反应,便放下心来,又用丝巾绑住小嘴在脑后缚好。

  此时心中定下,又去看其余两书,一本名神龙变,打开一看,似是说的轻功步法,匆匆翻完,便不去管,另一本书名却是淫缚道,见了之后心跳微快,翻开后,里面却是说的一些捆绑女子的方法,心跳愈快,匆匆后翻,竟多有所说如何凌虐女子,俞少亭对女子颇为怜香惜玉,见了愈加心惊,不敢在往下看,便合了书。

  俞少亭背靠一树,忍不住又看了白衣女子面容,一时离不开目光,不禁看住发起呆来。

  青龙大殿之上,三人还在商谈,儒雅男子接着言道:“未知大哥此次闭关如何。”

  高大男子叹了口气,言道:“确已竟全功,但若要大成,突破极致,还欠一对手,只是此人可遇而不可求,只能顺乎天意。”

  儒雅男子又言道:“七弟此次惹的麻烦非同小可,如若暴露只怕正道将群起攻之,竟擒了圣门当代弟子,刚入江湖的林心瑶。”

  说完顿了一顿,心中竟似有点犹豫,又言道:“为擒林心瑶,四弟竟身负重伤,据七弟遣回随从所言,竟伤了元气,怕是要调养数月。”

  高大男子身形一动,转过身来,只见是一中年男子,面色刚毅至极,长相甚为不凡,隐隐露出一股霸气,此时脸上显出一丝怒意,言道:“为一女子,竟让四弟受此重伤,实太过顽劣”

  健壮男子吃了一惊,说道:“此女子竟如此厉害,能伤到四哥。”

  儒雅男子又叹道:“还不止如此,七弟一见那林心瑶后,惊为天人,此后茶饭不思,以七弟眼光,便知此女容貌绝世,四弟却言看不透此女只怕不敌,七弟便想用那血神经上之药,只是以我派收藏药物,还缺一株千年龙胆草,后江坛主安排取来,此女中了此药后竟能压下药力,与众人大战,余人武艺插不上手,四弟被其重伤,只是激战中那女子也压不下药力,方才被擒。”

  高大男子微露吃惊之色,言道:“好一个林心瑶,已不下于三弟了。”

  儒雅男子接口言道:“是以我心中甚为优虑,圣门之强另人生畏,实不知深浅,正道高手众多,尤其林孤鸿与龙云天平生未逢一败,眼下三弟对上剑神只怕难以言胜,好在以江坛主行事,想必未被看出破绽,此时应及早与天魔道一决胜负。”高大男子陷入沉思,三人不言。

  树林中,俞少亭依然坐于树下,此时天色渐黑,却又等了数个时辰,方才将白衣女子扛于肩上,手提古剑,向镇上而去。

  一路悄悄而行,却是行至镇上先前山贼在此的据点宅子,俞少亭心细,想到山贼都已亡,只剩自己,如月既已离开此镇,此间宅子应安全之极。此宅颇大,有数间房,匆匆进入一间卧室,见里面数月无人,已然布满灰尘,便将一把椅子仔细打扫干净,将白衣女子放于椅上。

  又匆匆开门开窗,取了清水打扫起来,只是片刻间打扫不完,床上被褥数月无人换洗,味道难闻,纵非如此,想来一群山贼用过的被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此时夜已深,不想将女子置于臭床之上,便搬来两张椅子拼凑在一起,将白衣女子放在上面,此女先前便是双腿弯曲被缚,身形又娇小,此时便如猫儿一般,卷缩在双椅中。

  俞少亭一见,此女被缚卷缩的模样,甚为娇弱,心中生出怜惜,直想好好保护一番,便将自己外衫脱了盖在此女身上,抚摸着秀发,心中已然生出波澜。随后躺在床上,想着今日所发之事,心情起伏不定,不知何时已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之时已是中午,双眼一睁,见白衣女子还蜷缩在椅上,不知为何并不想起身,只是呆呆的看着此女,生平第一次与一女子共处一室过夜,不由思绪万千,呆看着白衣女子不时面露微笑,却是有些傻笑。

  又想起家里老母,片刻后竟有了娶此女子为妻的念头,却又想到,如此绝世美女,武功又高,自己一个穷书生,无权无势,生的虽有些俊秀,但如何配得起此女,况且还落过草做过山贼,当真是痴人说梦,但此念一起却是难消,心下烦躁不安。

  便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欲念终是强了起来,想到自己此番行径,确也是乘火打劫,虏了这女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此女金屋藏娇,待到生米煮成熟饭,想不嫁也不成了,心下定了主意,一颗心顿时活了起来,觉得浑身充满干劲,立刻便跳下床来。

  见此宅数月无人,便大开门窗透气,又将被褥等旧物全都扔掉,去了镇上购置新物,只是先前所拿银票在此镇却无法对换,便只能拿出工钱先行购置一些,回到家中里外忙碌,将白衣女子又抱之院中椅上,将房间冲洗干净,直忙到黄昏,已觉腹中饥饿。

  外出用完饭,将女子抱入房中,放于床上,又想起此女昏迷不知几日,昨日至今却是滴水未进,便取了水来,将女子嘴上丝巾解下,取出肚兜,只见小嘴微张,似乎被肚兜塞住有些气闷,便将杯口放于唇边,缓倒入口水,却已是口渴,下意识饮了起来,俞少亭此时心中生出温柔,手中抚摸秀发,又呆看片刻,心里盼着此女醒来,又怕面对时不知如何开口,心下矛盾。

  服侍完白衣女子,便又里外忙绿起来,直忙到深夜,方才觉得较为净爽,心下满意,又觉疲累,回到房中,将女子用被盖好,在一旁看了片刻,不觉倒床而睡。

  早晨时俞少亭醒来,渐有所觉,睁眼一看,自己正从背后拥住白衣女子,女子猫儿般卷缩在自己怀中,双手正抓住女子胸前,被绳索勒得圆鼓的双乳,不禁手中一动,揉捏了两下,甚为舒服,晨间阳气十足,肉棒早已竖起,顶在女子臀沟之中,却不知为何此时肉欲甚小,心中觉得十分温暖,深吸了一口白衣女子身上的幽香,起了身来。

  想起宅内事物未定,还有许多物件需购置,银票又不能兑换,怕是要去次县城,便将屋内门窗关好,临出门前又想到,如若此女醒来恐会呼救,便又将有些潮湿的肚兜赛好小嘴,用丝巾绑好,锁了门,出门去了镇上,租借了马匹,向县城而去。

  中午时分,屋内的白衣女子渐渐有了知觉,慢慢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定了定神,见处于一间屋内,睡在床上,刚要起身,顿觉身体被绳索捆绑,又觉嘴里竟被塞着东西,小嘴被丝巾缚住,眼光向下一望,却是自己随身那条。

  便运气想要挣脱,一试之下不由心中一惊,内力虽在,不知何故,却被压制在丹田处冲不出去,不知昏迷几日,一直未进食,只觉浑身无力,无力挣扎,便勉力坐起身来,感觉小腿似被并拢缚住,弯向大腿,直不起来,便转动身体挪出被子,见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在大腿上也缚了几道,一跟绳拉直连在中间。

  如此无法下床行走,只得作罢,双手被扭在背后,向上掉在颈下缚住,动了动手臂,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竟将双臂缚的动弹不得,知无法逃脱,便靠在床边坐着,又见到缚住自己的绳索,竟是一条血红色的长绳,甚为妖异,便又运起内力,发觉红绳中似有波动传入体内,此时体内并无其他异状,便猜到竟是这红绳封住自己功力,心下吃惊。

  又见自己胸口乳房被绳索交叉上下捆住,将两个奶子勒成两大团,高高挺在胸前,乳房竟还感觉有些异样,似被揉捏过,忍不住一阵羞恼,又觉胸前感觉不对,便从领口向下看去,却是没了肚兜,想起嘴中之物,用小舌添了添,知道必是自身肚兜,不禁气苦。

  又坐了些时候,定下心来。

  便回想被擒时所发之事,正在山间行走,前方已有数人等在那里,那少年出言便是看中自身美貌,要擒住带回去,明言先前在客栈,自己所用饭中已下了药,不知用何物后便觉体内有药力涌出,却无大碍,还能用内力压得住,却未想到其中一人武功之高,已不下于先前华山之上观战的数位正道绝顶高手,全力催动内力对敌虽胜,却已压不住药力被擒。

  想到此处,心下不禁有些恼怒,又有些感叹,本想自己玄功大成,百毒不惧,想会尽天下高手,却未想几月后便被一伙无名之人所擒,所中之药竟一时驱散不得,只能用内力压住,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药,且那无名之人武功高强,自己在圣门日久,却是小瞧了江湖,甚为大意,当有此劫。

  林心瑶虽初出江湖,但圣门玄功已然大成,实为一等一厉害人物,达此境界者心志便异常坚韧,眼下虽内力被制,被缚于床上,却镇静异常,心中已想到那人擒住自己多半只想奸淫,待那人前来,再做商量,看能否说动对方。

  俞少亭行到县城,换了银票,大肆采购一番,衣食均购了许多,便买了马车行了回来。回到镇上,已是下午,将租借马匹买下,诸事办妥便回了宅子。林心瑶在房内已听见马车之声,知那伙人归来,便望着房门。

  俞少亭将马车拉入院中。又将车上之物取下,放置完好,便松了口气,离开半日,心中甚为想念那白衣女子,便急忙开了锁,推门而入,见那女子正坐靠于床上,看向其脸,正与林心瑶双眼对视,俞少亭只觉脑中一震轰鸣,此时感到天地间之剩下那双美目,只觉自己在那双眼下极为渺小,一时呆住了。

  人之魂在于脑,脸之魂在于眼,睁开双眼的白衣女子,俞少亭便觉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在看着自己,似看透了自己的过去,又看透了自己将来,明明未言,却又似说了千言万语。

  先前是容貌绝世,此时配上美目,似连天上仙子也比了下来,此时便觉多看一眼也是亵渎,偏偏自己双眼似被定住,再移不开,心中只觉羞愧无比。

  林心瑶见进来一少年,长相颇为俊秀,却不在先前擒住自己的数人之内,凝神看去,眼中射出精光,凡上位者眼光俱能摄人,绝顶高手更甚一筹,只是林心瑶本已生的极美,自己美目凝神看着俞少亭,早已将俞少亭看得身不知何处,双眼痴呆,一脸傻样。

  林心瑶却还以为是同伙,便不在注视,收回目光,俞少亭又发呆了甚久,方才清醒过来,只是此时心态早已诚惶诚恐,和先前离去时已天壤之别。林心瑶见此人看了自己发痴,颇为轻视不耻,不在看他。

  俞少亭战战兢兢走了过去,说道:“姑娘,你终于醒了。”林心瑶见此人反应奇怪,便想发问,又觉自己还被肚兜塞着嘴,便看了看自己嘴示意,俞少亭连忙解下丝巾,取出肚兜,林心瑶便觉气爽起来,思索片刻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俞少亭又被她双眼一看,脑中空白,便道:“我是在悦来客栈时,见到门口两帮人拼杀远去,我上车看见姑娘,便将姑娘接来此处。”

  林心瑶心中一动便细问了详情,俞少亭此时有一句说一句都答了。问完林心瑶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然逃离那帮人。便对俞少亭说道:“这位公子可否替我松绑。”

  俞少亭一听松绑,终是回了回神,心下犹豫起来,林心瑶一见便知此人对自己也有歪念,便道:“莫为阁下也想做那采花贼,想要奸淫与我。”

  俞少亭又看向对方双目,心下一阵羞愧,急忙说道不敢,便想解绳,忽又想起此绳无绳结,按那书中所说,眼下却是解不开,便道:“姑娘,非是我不替你解绳,而是这绳甚为怪异,并无绳结,解不开来。”说完便取了铜镜放在林心瑶身侧,让其察看。

  林心瑶扭动身躯,见却并无绳结,想起先前此绳的怪异,知其所言非虚,又想起自己先前被捆于床上,闲来无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佩剑放于桌上,便道:“你取了桌上之剑来割断此绳,此剑甚为锋利,应当无碍。”

  俞少亭一听心下犹豫,却终是走了过去,拔出剑,只见剑身细长,寒光逼人,知是一把宝剑,心下惴惴不安,唯恐此剑割断红绳,走了过来,在林心瑶小腿与大腿之间的那根绳索内侧割了起来,绳子却是丝毫无损,不由心中隐隐欣喜,又抬头望见女子双目,心中一颤,一咬牙,双手用力猛然割去。

  许久后,俞少亭双手都已红了,红绳依然无损,林心瑶见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只怕此绳非特殊之法不能解开。”又问了俞少亭姓名,俞少亭则答之,片刻后,俞少亭心中一动,便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为何被困于车上。”

  林心瑶稍沉默片刻答道:“我也不瞒你,我名林心瑶,乃圣门弟子,此次下山阅历,不慎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徒所擒。”

  俞少亭刚入江湖一年,却又做的山贼,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如何知道甚少出现在江湖的圣门。便道:“我对江湖之事所知不多,不知姑娘师门威名,甚为惭愧,不过先前客栈门口激战的女子,我却偶然知道是凌水阁的弟子,据闻凌水阁威名远播,不过想来姑娘师门定然也非同小可。”

  林心瑶却知俞少亭是恭维,心惊自己竟被凌水阁的人所救,想到云水瑶曾邀自己同去江南,猜测为首之人便是云水瑶,捆绑自己的绳索甚为诡异,如若自己被缚着,被云水瑶交回圣门,只怕圣门颜面扫地,林心瑶虽玄功大成,想到师傅如若见到此情形,也不禁心中大慌。

  两女便细聊了起来,林心瑶却对如何脱绑大为烦恼,自己虽超然,却也不能丢了圣门脸面,万不能让武林中人得知此事,此时已知俞少亭实乃本性不恶,见到自己都不禁想金屋藏娇,如若让其送自己回师门,被人瞧见,定然要垂涎自己美色,只怕遭人淫辱,也害了此少年一条性命。

  便言道:“我此时这般模样,实不能出门,否则定被人见色起意,如此有劳公子暂收留我,待我再细想办法脱绑,此间所用银两,日后定然不会亏待公子。”

  俞少亭听闻心中大喜,急忙言道:“能照顾林姑娘实乃三生有幸,切勿再提银两之事。”

  林心瑶说道:“如此多谢公子。”

  俞少亭见天色已晚,便道:“林姑娘恐几日未食,怕是饿了,我这便去做些饭菜。”忽又道:“不知林姑娘可否口渴,可要喝些水。”

  两人说了半天俞少亭都有些渴,林心瑶更是口渴难耐,只是要一男子来喂,作为女子实开不了口。此时闻言,便点了点头。

  俞少亭喂水后便出门做饭,林心瑶却是看着嘴里取出的肚兜,又看了看胸前被勒的两大团奶子,终是有些羞意,想起刚才被一男子喂水,先前醒来时胸部的异样感觉,也不知嘴内的肚兜是不是此人脱下塞进去的,不由有些心烦,却是想不到自己竟有如此难堪的时候。

  俞少亭此人从小嘴馋,家里贫穷用不起仆人,便时常自己偷着做菜解馋,还经常去门口各家学菜,后竟做的一手好菜,落草后山寨的饭食便都是俞少亭来做。

  先前进城,手里忽然有了银两,便大肆购买食材,因为在家穷很少吃肉,此时买的竟几乎全是肉食。

  林心瑶看着俞少亭送上的一桌菜不禁呆住了,全是肉食,自己平时吃的甚为清淡,且女子因要保持身材也忌大鱼大肉。但此时几日未食,已甚为饥饿,看着俞少亭夹过来的一块鸡肉,犹豫片刻终是张开小嘴,因其菜做的好而此时又极饿,便觉甚为好吃,后渐对夹过来的菜来者不拒,开始吃的较慢,后竟越吃越多。

  俞少亭知她几日未食,耐心的夹着小块的肉食不停送去,觉得能喂此美女用饭甚为享受,此时林心瑶终反应过来,见自己竟吃了如此之多,女子小口吃饭,食用一般都不多,此时见比俞少亭吃的还要多上不少,实为不雅,不禁面上一红。

  俞少亭却未觉,又喂水与林心瑶。

  两人吃完,俞少亭收拾完,又让其躺下,盖上被子,心中不舍,也只得离开。

  回到自己房内,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林心瑶的话语声,而挥散不去的却是第一眼看向自己的情形。想到自己竟想霸王硬上弓,强娶了此女,不禁叹了口气,心知自己被她看上一眼便勇气全失。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进了林心瑶房内,却见其眉头轻皱,身体有些晃动,见了俞少亭进来竟脸上一红,有些羞意,林心瑶即便被缚于此,面色一直淡然,有时也微露些笑容,此时露出羞意,俞少亭一时看呆了,震在原地。

  这两日来,俞少亭尽心服侍,茶水不断,白日里就在厨房里研究菜肴,现银两无愁,买的都是颇为上等的食材,也是满足了自己做菜心愿,心中更对林心瑶无比爱慕,所做之菜都为佳肴,唯恐怠慢了佳人,林心瑶原本几日昏睡甚为缺水,这两日饮水甚多,早已补回,只是现在水分充足便有了尿意,昨日已甚为难受,只是此等之事如何开得了口。

  待到了今日,已是无法再忍,这两日好菜好饭,更是竟有了些便意,此时一见俞少亭入来,想开口,却有了些羞意,正不知如何是好,俞少亭却见林心瑶身体似有些晃动,还以为哪里不舒服,便问道:“林姑娘可是哪里有些难受。”

  林心瑶犹豫甚久,想到若不开口,尿在了床上,岂非颜面尽失,自己被贼人擒获,沦落至此,如非此人生性本良,怕早已被奸淫,如今还是完璧,已是大幸。

  想到此处,便不再犹豫,言道:“这几日饮水甚多,现想小解,却被缚与此,起不了身,还请公子出手帮忙,切勿取笑与我。”

  俞少亭一听此言想到确实如此,又想到自己岂非要褪去其裤,心中不禁狂跳,林心瑶见此人脸上有些兴奋,心中气苦,却是无法,又见自己衣裙被绳子缚住,只怕要割开衣物,更是羞恼,只得细语言道:“你取剑在我上腿背后,绳子之上,将外衣割开,便可掀起。”说到最后更是声如蚊音,后面已是说不下去。

  俞少亭一听,心跳不已,取了剑将林心瑶翻了过来,胸脸朝下卧在床上,拿着剑的手已在发抖,慢慢将屁股之下大腿根部的白衣裙,横着割开一条线,又将两侧最外处向上割去,这样便可向上掀起,只见一个屁股被白衣包住,因绳索紧缚显的十分肥大挺翘,此时竟隐隐看见内裤,脑中不由一阵空白。

  想起那晚如月肥大异常的屁股便是这般立在眼前,身上阳气一冲,脑中一热,本能的掀起衣裙,一把将内裤亵裤拉了下来,露出一个雪白的屁股,甚为肥大,虽不及如月,却更加挺翘,刚要伸手揉捏。只见手下屁股一动,已转了过去,又见林心瑶冷冷看着自己,顿时回过神来,心中不禁大慌,只觉惭愧至极,低下头去。

  二人不言,过了会,俞少亭心中平定一些,想起一事,却还不敢抬头,说道:“这里并无马桶,我平日去的茅房,我先去镇上买来。”说完逃也似了去了。

  林心瑶心下有些慌乱,又对此人恼怒,本想催他快些,已是快忍不住了,又想到,先前忽觉屁股上亵裤被拉下,猛然回头一看,此人正要抓向自身雪臀,便急忙转身,此时甚为生气,如何开得了口,扭头又见,自己一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亵裤被扒了下来,自己双手被绑吊于颈下,无法将裤子提起,扭动一阵只得作罢,不由心下又一阵气恼,想不到自己竟有这般软弱无助的时刻。

  经过先前之事,尿意愈加难忍,幸好俞少亭不久便回了,进屋后却不敢看向自己,将马桶放于墙角,又过来抱起自己,放于马桶之上,自己这一尿,甚为持久,二人不出声,尿声清晰无比,脸终于大红起来,许久之后,自己才被抱起放于床上,却见此人始终将脸转过,望向他处。

  只是自己此时下身赤裸,连肉穴周围都未擦拭,想起此人先前有意轻薄,心中羞恼,便咬牙不言,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身,竟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尿味,又不愿开口,只得光着屁股坐于床上,见此人还在发呆,气道:“今晚我不想用饭。”想出言让此人提上自己裤子,终是开不了口。俞少亭一听此女口气甚为不好,心知不妙,逃也似的出去了。

  林心瑶待此人出去后,便扭身将身体钻入被窝,心中稍是平静了下,又感觉到臀下床单,想到自己光着屁股被缚,心里终是乱了起来,不知何时方能脱困。

  俞少亭出门后心下惴惴不安,便又去厨房研究菜肴,却是心里始终烦乱,想到自己一时忍不住得罪此女,不是如何是好,晚饭也不敢再送过去,只得自己独食,吃了两口却毫无食欲,便躺在床上愁眉苦脸,对林心瑶愧疚难安。

  忽又想起红书上所说,血神心法似能控制此绳,俞少亭本甚为聪慧,只是毅力不够,平日未加苦读,方才名落孙山,此时已然想到要解此绳必是要学此内力,心中虽不舍此女离去,但想到自己能和此等仙子相处已是三声修来的福气,如何能配的起人家,娶了此女的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不如自己学此内功,帮此女解了绳索,也好对先前所为表示歉意。

  便打开红书,将最后数页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如此,需血神内功练至一层,以内力注入方能断开此绳,再用血涂于断口,运用内力便能合起。心中不由大喜。

  数日后,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上,立着五个人,地上放置着一具尸首,被白布盖起。除先前三人外又多两人,其中一人便是被云水瑶所擒的江坛主,还一人便是被方吟南拉去偷香的老四。

  只见高大男子却未立于台上,而处于尸首正面,另四人分开站于两旁,健壮男子面上盛怒,手捏成拳头响声不断,高大男子双眼紧闭看不出表情,儒雅男子脸上也显出怒意。片刻后高大男子言道:“老四,你且和江坛主说说情况。”

  那老四是一中年男子,面目平常,却脸上苍白,听了此话便说道:“我和七弟于山上伏击那女子,虽用了药,但那女子武功奇高,我却受了重伤方才擒下,便藏于山上先行调养几日,七弟便言先将此女带回荆州,我虽觉不妥,但又无力动手,反是累赘,便未阻拦。几日后回了江南分坛,不想却见江坛主带了七弟的尸身回来。”

  说完竟眼中带泪,手也紧握成拳头来。那老者接着言道:“我与方坛主秘密回荆州,路线我也选的极是偏远,不想竟遇见凌水阁云水瑶带人堵截,事后我调查得知,有一弟子见云水瑶诸女貌美,前去下药,后被此女寻至本坛,张副坛主被银针迷了神智,将我等行踪说了出来后方令主见不敌竟用了血神功,终被反噬,我等身上中剑,逃出不远便被追上,不敢有忘会主重托,未敢一死了之,便出言稳住云水瑶,回去后已见方令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只是万幸车上林心瑶不见踪影,应是被那伙计趁乱带走。此女容貌绝世,那伙计必然要金屋藏娇,且林心瑶行踪一向飘忽,想来暂还不会走露风声。”

  高大男子听完,依然闭着双目不言,儒雅男子却问道:“七弟可是用了血神链缚住那女子。”见那老四点了点头,又叹道:“四弟之仇不可不报,老天也是帮了我等一把,想来林心瑶暂不会脱困,眼下应先与魔门一战,再图凌水阁。”

  只听健壮男子喝道:“此仇不共戴天,必要灭凌水阁满门,放泄心头之恨。”又转身一拳将椅子打得粉碎。

  逐五人未出声,静了下来。

  沉寂了一会,高大男子终是睁开双眼,眼中神色凝重,似露出决意,言道:“老七阿老七,常言红颜祸水,你任意妄为,终是因女人而亡。大哥却也不能保你一生。”说完脸上露出萧瑟之意,又道:“我七兄弟结拜数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先破天魔道再说。”

  健壮男子怒喝一声:“大哥,我愿为先锋,何时动手。”高大男子却又闭眼,未答。儒雅男子说道:“魔门庞大,暗地势力纵横交错,这一战分出胜负非数月不可,且我等心志远大,实为雄霸武林,此时不宜倾巢而动,还需谨慎,只是我观大哥,为七弟之仇却也忍耐不住,似有意出手,眼下还需做些准备,方可总攻,五弟既心急,你便去唐门先活动下筋骨,切勿轻举妄动,稳守便可。”

  健壮男子又问:“何时方才总攻,我却是按捺不住了。”

  高大男子言道:“只等老三。”

  俞少亭翻开血神经前页,细看起来,看完二页,心中甚是庆幸,经上所言,此功法需十五岁后方可修习,只是第一层功法练成前需为童男,未曾与女子交合,如若不然,此后用此内力将被反噬,危及性命。俞少亭想到那方吟南打斗时双眼血红,怕是就是被反噬而亡,又想到自己那时幸未插入如月,该能修炼。

  便依书上说言开始修习,只是俞少亭却不知,此心法第一层乃是引发全身纯阳之气,改造经脉,打下坚厚基础,必需为童生,而练后欲念大做,极想女人,甚少有人能忍住练完。且俞少亭身怀九阳脉,身上阳气之重无与伦比,甚至危及到了性命,比之血神经所着之人还要强上甚多,是以俞少亭若练此功,即便忍住欲念,只怕也要阳气冲身而亡。

  当晚修习甚晚,已觉阳气隐现,浑身燥热,便又运起天剑内力压下,次日醒来精神气爽,甚是舒服,便觉此内功果然奇妙,暗暗欣喜。走出房间活动下筋骨,不敢去林心瑶房间,想到此女昨日生气未吃晚饭,便出了宅子,买了些新鲜食材,却又忍不住跑去酒楼,花了些银子,说通掌柜,每日前来同厨子学习做菜,讨教了甚久,已近中午,便急忙回去。

  做完饭菜,惶恐不安的推开房门,低着头行了进去,林心瑶一见此人进来,将饭菜放于桌上,香味飘来,也不禁觉得颇为饥饿,见俞少亭低头惶恐不安的样子,知此人先前只是欲念发作情不自禁,而自己这般模样也确是极为诱人,心下一软气也消了,又想到自己现寄人篱下,不可意气行事,便言道:“公子,我知你先前只是情不自禁,并非本意,眼下你不必在意了。”

  俞少亭一听心中大喜说道:“我确是无意冒犯姑娘,只是一时手脚竟不受控制,甚为惭愧,姑娘当真不再生气了?”林心瑶点了点头,俞少亭连忙道:“今日我做了些好菜,请姑娘食用。”说完便坐于床旁,替林心瑶喂菜,却又多为肉食,林心瑶见状,想到如今关系刚缓,便未多言,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出门后门俞少亭兴奋异常,便又进屋修炼血神经,期盼早日练成,不觉已是傍晚,急忙出门而去,做完饭菜,送入林心瑶房中。两人吃完,俞少亭不舍离去,却又无话可说,忽林心瑶说道:“公子照顾我几日,若不嫌弃,便唤我心瑶吧。”

  俞少亭心中一热急忙说道:“不敢,既然如此,也请姑娘叫我少亭。”

  两人交谈了一个时辰,林心瑶近日一直在床上未动,尿水自然充盈,此时也已觉得尿意甚强,若不开口,只怕憋不到明日早晨,便言道:“少亭,我却又想小解了,还请助我。”说完脸上已然微红,见对方便要过来掀被,想起自己还光着屁股,急忙说道:“先勿动手,昨日我小解完,你未将我裤子提上,我一人却是无法。”此时脸色愈红。

  俞少亭心中一惊,却又想到此女竟光着屁股一整天,感到一阵兴奋,身上阳气大作,竟有些欲念冒了出来,待看向对方,忽见林心瑶双眼,脑中一震,便觉神圣不可侵犯,欲念顿消,扭过头去,掀了被子抱起此女,放于马桶之上。

  林心瑶却又是尿了甚久,两人不言,便连心跳声都听的见,许久之后,见俞少亭要来抱自己,昨日自己被匆匆抱上床,下体未擦,自己爱洁,已是颇为难忍,此时再未擦拭便被抱上床,便觉无法忍受,强忍羞意说道:“少亭,你还需替我擦拭一下,若就此上床极为不洁。”声音愈低,说道最后竟似听不见了。

  俞少亭内心火热,寻思该用何物,片刻说道:“如此,我去取来新布。”便出屋取了那日县城新买的上品软布,回了屋内,林心瑶见他走了过来,红着脸低下头去,俞少亭说道:“心瑶,需将你抱起,若有得罪还望见谅。”说完见此女未答,知其害羞。

  便用手挽起小腰,将其托了起来,只见雪白的屁股向外撅着,肥大又挺翘异常,心里刺激不已,急忙运起天剑心法,将颤抖的手摸向下体,轻轻擦拭起来,将肉穴同阴毛都擦的干净,手里软布虽揉成一团,却隐隐感觉到柔软的肉穴,又想到如月的美穴,肉棒已然直起。

  擦拭玩便将裤子提起,盖住了雪白挺翘的屁股,心神稍定,将此女放于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门,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林心瑶竟连头都缩进了被子,脸上不禁露出笑意,出门收拾碗筷,又将软布洗了挂好,匆匆回房,又练起血神经。

  如此过了三日,每日里都要替林心瑶喂饭喂水,又服侍小解擦身,后林心瑶终忍不住大解,俞少亭擦拭菊穴时,却是用的草纸,虽说是仙子的大便却也是臭气十足,但浑身兴奋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只觉手上擦拭着一团软肉,不禁轻探了菊穴一下,林心瑶不由轻呼了一声,埋怨了一句,此时已知男子欲望乃是本能,实难控制,这几日雪臀肉穴都被看光,摸完。

  虽羞恼无比,也知若换个人,只怕早将自己按在床上奸淫了。也只得强忍羞意,任他有时轻薄一二。她却不知,俞少亭在其昏迷时,已心生柔情,后见了此女醒来的第一眼,便陷入情劫再也翻不了身,不过数日细心照料,语聊,却早已用情极深。,如此已是极为老实,不敢亵渎了。

  俞少亭只觉菊穴奇紧无比,不敢再探,擦拭完又拎起马桶出门清洗,浑身燥热无比,欲念涌上心头,回到屋中被林心瑶望了一眼,心中欲念便淡了下来,此时林心瑶刚被擦拭菊穴,心中尴尬也说不出话来,俞少亭欲念虽消,但运足天剑心法却也压不住燥热,便急忙告辞离去。

  此时俞少亭修习血神经数日,因其天赋异禀,习起来极为流畅,竟已有些入门,身上阳气渐被引出,冲向经脉,先前习的那点天剑内力却已无法再压制燥热。

  仔细一想,心中已知如此下去必有危险,还须继续修习天剑,便又取出古册。

  天剑心法先易后难,开始修习进度极快,习了一日凝神打坐时已觉全身寒冷,支撑不住,方才知白衣男子为何说此功无法修炼,平日不运起则无恙,但修炼时气息流动寒冷异常,实无法坚持,心中一动一心二用又运气血神经开始修习。

  俞少亭此人虽十分聪慧,却生性懒散,平日不肯下苦功攻读,但却竟能天生一心二用,便时常一边玩耍,一边默背诗文。却也混了个秀才。此时同练二功,虽能一心二用,但运起气来也觉异常困难,好在实无法忍受冰寒,不得不如此,只得坚持,时间一长竟也摸出些门道,又觉这热寒二气似能互补互足,此时无了阳气寒气之苦,修习起来奇快无比。

  几日之后。却是又出问题,俞少亭成年经脉已初步定型,阳气与生俱来,却是不断引发出来,转为血神内力,寒气却因经脉所限,增长渐有些跟不上,俞少亭却不知其因,但也察觉寒气增长减慢,心中大急,后又觉阳气竟不断冲击身体经脉,且引带寒气同往,身体感觉不时疼痛,按血神经上所言,确是如此,第一层本就为改造经脉,虽非是要冲击奇经八脉,却能令根基深厚。

  如此一来,一些经脉竟被打通,寒气增长也渐快起来,顿时热寒交融,倒是颇为舒服,原本应是血神阳气冲脉,此时连带寒气一起,竟势如破竹一直行到了阳跷脉,此乃大脉,则被档于前,而先前所通经脉却已足够保持寒气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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