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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二十二)

  如雪晓枬看的心中一痛,不顾寒意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少亭,少亭吐了口血后,脸色缓和了一些,如雪刚要出言,只见其闭目运起气来,当下不敢再说只和晓枬扶住少亭静立,片刻后又见少亭出了口气睁开眼来。

  少亭左右看了一眼,苦笑道:“欲速则不达,这天剑寒气未想习到六层竟极为厉害,为夫贪功冒进,强行修炼,此时全身寒气大盛,虽无大碍,但却不可再催动这寒气,还望二位夫人助我脱过此劫。”

  “夫君怎如此见外,如雪自当竭尽全力,只是人家现在提不起内力,只怕。

  ”如雪见少亭无大碍,松了一口气说道。晓枬却比如雪心思要灵活一些,见少亭无事定下心来寻思片刻,想到其所说的血神经,忽然吃吃笑了起来。

  如雪一见不知其意,便伸手拍了一下晓枬头,嗔道:“夫君有难,死丫头你还有闲心嬉笑。”忽然如雪身子一颤,只觉一股热流自背后流入体内,转头一见正是少亭将内力透入,顿时想起往日的情形,脸上一红,只见晓枬亦是脸颊微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

  “夫君大人正是要同我们双修呢,我的小姐,这下可遂了你的意了,主人你可不知道,如雪姐姐梦中还在唤着你的名字,一双手却不知伸去哪了呢。”晓枬还未说完便娇笑起来。如雪大羞伸手抓住晓枬肥臀狠狠扭了一记,抓的晓枬连连求饶。

  少亭见二女打闹,哈哈一笑双手拥住两女走向大床。如雪晓枬先前便互相抓捏奶子打闹,加之二女又旷了数日,被少亭催入血神之气,哪里还忍受得住,早已春情萌发,少亭双手按住两个屁股边行边揉捏起来。

  还未到床边如雪发出一声呻吟,只见面上媚态十足,一双媚眼紧紧盯着少亭,二女这几日虽未得宠爱,但晓枬此前与少亭日日交欢,少亭九阳之身何等厉害,又身负血神奇功,晓枬虽是天生媚女,此时身子被开发完全,只怕寻常五六个男子都未必能满足晓枬,却也被少亭插的欲仙欲死,满足之极,每每想到那种滋味便对少亭更是爱极。

  反观如雪虽不比晓枬却也生了一身媚骨,被少亭破身后日日浇灌,肉欲早已引发出来,被马贼所擒后,开始虽羞愤欲绝,被众贼轮流奸淫,这欲望却也得到满足,但二次被擒后,虽被那二贼百般凌辱,怎奈此二贼本钱并不雄厚,如何能得到满足,越到后来二贼愈加无力多战,如雪愈加感到情欲难耐,谁知这贼人反凌辱的更加厉害,如此一来如雪虽痛苦异常,这肉欲却更加强烈。

  被少亭所救后又旷了数日,夜间早已忍不住用手满足起来,此时未到床边如雪只觉身子发热,反软依在少亭身上,如雪意乱情迷间只觉裙子被提了起来,肥美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于外,少亭将如雪轻轻放卧在床边,高高撅起雪臀,笑骂道:“两个小淫妇,我买的内衣裤你们不用也就罢了,便连肚兜亵裤也不穿了,某非是想要偷汉子去。”

  如雪虽正是情欲高涨,听了也大感害羞,刚要出言反驳,忽然只觉丰臀上一阵刺激传来,少亭的手揉捏了肥美的臀肉许久,竟停了下来向股沟中探去,挑弄起菊穴来,如雪顿时一颤,哪里还能说出话来,恨不得少亭将肉棒插入空旷了许久的蜜穴中。

  晓枬见了却媚笑起来,伸手隔着如雪黄衣在肥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道:“这却是主人的不是了,狠心丢下我的好姐姐不管,整日闭门练功,长此以往莫要说小姐,便是枬儿只怕也要红杏出墙了。”说完忍不住大声娇笑起来,跌倒在床上,又伸手去抓少亭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你这死丫头,果真是个小淫妇,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少亭还未开口,如雪反娇喘着说道,但此时被少亭弄的全身酥软,只是卧在床边喘气,晓枬听了娇笑着松开肉棒,双手抓住如雪一对巨奶略加用力揉捏起来,又挤压了几下,忽然只见如雪胸前的衣服上渐湿了起来,不多时已是湿了一大块。

  如雪双乳此时被奶水涨的厉害,平日这对大奶子已不堪刺激,此时更是敏感之极,被晓枬一阵玩弄,早已软倒在床上,哪还有丝毫还手之力,此时胸前衣物被奶水湿透贴在了奶子上,只见本已极为肥大的奶子,此时被奶水涨的更大了许多,只将晓枬看得一阵发呆。

  少亭见如雪未能收拾晓枬,却反被晓枬收拾了,笑道:“好一个淫贱的丫环,连你小姐都敢欺负,如此还需看为夫的手段。”晓枬此时虽不像如雪那般不堪,但情欲也已高涨,少亭只见其听了将身子一转,高高翘起肥臀,伸手将裙子提起,果然其内空无一物,顿时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

  少亭见不由苦笑一声,这枬儿已无了羞耻之心,此时两个肥美诱人的屁股并排高翘在眼前,只感心跳加快,肉欲愈强,当下用力在晓枬肥大的两片臀瓣上拍了两记,赞道:“好一双美臀,雪儿这屁股比初见时要丰满了许多,却还不及枬儿你这般肥大,若是再大上一些,只怕同月儿都能一较高下了。”

  晓枬被拍的只觉一股舒服,口中呻吟了一声,只觉衣裙又被向上拉起,便将上身微微抬起,红衣被从头上取出,忽然只觉双手被拉到身后,小臂向上折起,竟被红衣绕了起来将双手缚在身后。

  “雪儿,方才被欺负了,为夫替你做主,用你的小口也好生收拾一下枬儿。

  ”少亭笑道,便将晓枬抱进床里,将其肥大的屁股放在如雪脸前翘起。如雪一抬头,只见肥美诱人的屁股立在眼前,臀肉雪白极为动人,如雪顿时心中大羞。

  忽然雪臀一颤,竟是少亭又袭了过来,想到马上能得夫君宠幸,心中激动,又一抬头看见晓枬两片臀瓣间的蜜穴竟流出淫水来,只见阴唇生得肥大,甚为好看,如雪想到要用口舌探去,心跳一阵加速只感刺激无比。

  如雪正看得目不转睛时,只觉蜜穴被抓了一把,又觉菊穴一阵湿润被一根指头探进一些,当下知晓少亭取了自己爱液放入后庭,跟着只觉一根巨物顶住菊穴缓缓入了进来,如雪顿觉后庭充实无比,极为舒服,全身兴奋之极,看着眼前的诱人蜜穴,再也忍不住将小嘴含了上去。

  只见晓枬蜜穴一颤,淫水竟直流而出,便用小舌引入口中,此时如雪欲火焚身口干舌燥,一股暖流流入口中便觉极为舒爽,忍不住用小嘴饮了起来,此时只觉少亭肉棒在后庭中抽插起来,愈加猛烈起来,如雪愈加兴奋,伸出香舌袭入晓枬蜜穴挑弄起来。

  二女虽旷了数日,少亭又何尝不是,加之血神功大有增进,此时不得运起寒气,只感肉欲奇强无比,从未有过如此渴望,在如雪后庭一阵猛攻方觉有些好受,方才只顾发泄,此时只见如雪已被插得娇喘不已软倒在床上,哪里还能再去收拾晓枬。

  少亭抽出肉棒,只见其上极为干净并无半点污秽,不禁暗叹女子爱洁将屁股都洗的如此干净,实则少亭却是有些放傻了,女子菊穴奇紧无比,如何能洗净如此之深,乃是如雪晓枬这数日春情难奈,肉欲高涨之下又发泄不得,互相灌肠而已。

  二女虽做了主仆,却反无话不谈,已是亲密至极,直比亲姐妹还要亲上几分,相互灌肠已是这难捱日子里的不多乐趣了。

  少亭待如雪缓了一缓,双手按住两片臀瓣,便插入了蜜穴,只觉其内湿润无比,淫水早已泛滥,却竟还甚为紧凑,不下于往日多少,顿时大喜,一边揉捏这嫩滑丰满的屁股,一边抽插起来,肥美的臀肉软软的包裹住十指,肉穴内的美肉已是夹得肉棒舒爽无比。

  “好雪儿,为夫插得你可感舒服,这些日委屈了你,今日便好好美上一回吧。”少亭在如雪肉穴深处对着花心射出阳精,浇的如雪身子猛颤,如雪已是连丢了数会,此时又到高潮忍不住喷出阴精反浇到肉棒上,忽然身子一软已是晕了过去,只是脸上还满是高潮后的满足之感。

  少亭插了如雪许久,得了元阴之气,便闭起双眼将血神内力全力运起,肉棒还深深插在如雪体内。此时少亭血神功三层早已大成,如雪之体虽不比晓枬也是极好,阴阳交合之下果然顺利无比,顿时突入四层,少亭立刻感到全身炎气起了变化,这血神之气不再似往日那般涣散,顺着内息不断运转渐愈加凝固起来,仿佛有若实质起来,愈加精纯。

  运满三周天,少亭睁开眼来轻轻抽出肉棒,抱起如雪将其仰面放在床上。“主人,快些来插入奴婢,不,贱奴已经受不了了。”少亭一转头只见晓枬淫叫道,双眼勾魂似的紧盯着自己,已是情动之极,见少亭放好如雪,便急忙扭起屁股挣扎着移送到床边,又扭个不停摇了起来。

  少亭只见眼前高高撅起的屁股,淫荡异常,肥大的阴唇不断流出淫水,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肥大之极,只觉竟比心瑶的屁股还要挺翘一些,一时之间看入了神,觉其迷人非常,忍不住一把抓住,狠狠将十指深深按了下去,便觉手上如同按入一团棉花,但却甚有弹力,直舒爽到心扉里去了。

  只听晓枬发出一声舒服的媚叫,少亭笑骂了一声小淫妇,看着眼前的两团美肉,实按捺不住,左右开弓拍打起来,少亭越打晓枬却叫的越欢,其声酥媚入骨,少亭打的舒服在听着淫叫,心火被彻底勾了起来,再不停手,噼里啪啦直将晓枬的屁股一阵好打。

  打了许久,肥大的屁股渐红肿起来,晓枬终感到疼痛愈强,加之实忍不住渴望少亭插入,便求饶起来,少亭听了见眼前的屁股已是被打的又红又肿,方才收了心火,此时肉棒早已是含怒待战,取了晓枬淫水擦于之上,用力一送,顿时一插到底,深深埋在菊穴内。

  晓枬菊穴已有多日未被开发,此时被少亭猛然深入,只觉一阵疼痛,晓枬痛呼一声,少亭见插痛了其,不敢再动缓缓运起炎气度了过去,晓枬疼痛一过又感一股暖流传入后庭顿时好受许多,跟着便觉紧凑之极的菊穴被塞的满满,舒服满足之感传来,便连忙扭起屁股发出媚叫。

  少亭不在留手,猛插起来,二人大战起来,一时间杀的难分难解,只因晓枬已媚体全开,少亭又刚刚彻底满足了如雪一回,竟是棋逢敌手,少亭自菊穴插入肉穴,又从蜜穴插入后庭,如此战了好几个回合,二人各自泄了几回,少亭更是罕有的泄的五次,实乃前所未有,可见此二女如何厉害,寻常精壮男子万难承受得起,若娶了回家,只怕不出半月便要精尽人亡。

  少亭将肉棒深深插在晓枬蜜穴内,也是感到一阵疲乏,如此连泄数次,便是九阳脉也甚为吃力,只见晓枬更是不堪,呻吟渐低,竟同如雪一般也是晕了过去,少亭见了苦笑一阵,暗叹:若是心瑶加了进来,三女同上也不知能否支撑得住。

  此时少亭全身内息流转不停,只觉血神之气更加精纯,身子虽有些疲乏,肉欲却还不小,便寻思了片刻,暗想血神功大进,当能敌住寒气,天剑寒气便又运起,少亭小心翼翼运转寒气片刻,只觉已全然无碍,便将寒气尽数运起,顿觉炎气果然大进,被寒气猛烈侵袭,却凝而不散。

  少亭全力催动寒气,双眼渐发出寒光,此时血神功大进终能全力运功,全身六处生出内力流转不已,许久之后如雪悠悠转醒,只觉全身无力却又舒服到了极致,懒懒的连根指头也不愿动。

  如雪睁眼略醒了醒,转头一看,晓枬跪伏在床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显也是被干到晕了过去,如雪望向少亭,顿时心中一颤,只见少亭双目寒光大甚,心知其正在运功,不敢打扰便静躺在一旁。

  却见少亭眼中寒光越来越甚,竟开始微微发出白光,渐渐白光也强了一些,忽然只听少亭底喝一声,身子一震衣服向上浮动不停,头发也向上似被吹了起来一般,如雪暗惊,知晓少亭内力大有突破,心中便感一阵欣喜。

  少亭方才全力运功,确是大有突破,这几日不顾寒气全力修炼也是进展极快,此时得血神功相助,一举突破天剑内功六层跃至七层,一时间只觉炎寒二气充沛之极,便猛然攻向冲脉,果然一举功成,此时在冲脉流入内力,顿时已能运转,不多时已能独立催生内力,此时全身七处催生内力,一时间只觉内息生生不息,似无穷无尽。

  少亭将内力运转加快,挟着攻破冲脉余威猛冲向任督二脉,却觉无论任脉或是督脉都纹丝不动,心知还差的极远,不禁感到一阵气馁,收了气转头一见,如雪眉目含春,正巧笑嫣然,云雨后的娇态显得极为动人。

  轻轻抽出肉棒,少亭抱起晓枬也上了床躺下,解开缚手的红衣将其搂在身边,右手一伸将如雪也抱住,“夫君大人,人家想要你的亲吻。”少亭见如雪喊的极为甜美,如同小女孩一般,心中一荡转身吻住小嘴。

  就在少亭将如雪吻的透不过气来时,晓枬昏睡中略一番身,忽然感到屁股一阵刺痛也醒了过来,转头看见少亭与如雪热吻,不知为何忍不住心中略感发酸,女子云雨后本就极想爱人的爱抚密语,晓枬即便再心疼如雪,却也难免吃些小醋,但如何敢说出来,身子刚又一动,顿时屁股又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哎呦一声呼了出来。

  少亭如雪听闻分了开来,二人看向晓枬,只见其一手按住屁股,侧身正看过来,眼中含着泪花,见二人看过来,带着哭腔道:“姐姐,坏主人将奴婢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痛死了。”晓枬却是一半为痛,一半委屈。

  如雪探过身去,只见晓枬的屁股通红一片,肿的老高,忍不住嗤得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死丫头,你哪里是小屁股啦,如此到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肥臀,依我看同小月也不分伯仲了。”说完吃吃嬉笑起来。

  晓枬难得羞恼一回,见了一把抓住如雪挂在腰间的黄衣,用力向上扯去,如雪不妨顿时被扯过头顶,一双雪白的大奶子怒跳了出来,因衣服的扯动摇晃不已,只见两只巨乳圆滚之极,如雪脸被衣服蒙住刚要挣扎,只觉一只小手抓上胸前左乳用力捏了一下,顿时乳房一阵刺激酸麻,瘫倒在少亭身上,口中大呼:“好妹妹,姐姐错了,饶了姐姐这一回吧,我乖乖的让你脱衣。”

  晓枬见如雪服软又感不安,心中反生出愧疚,一直被如雪欺负惯了如此反倒有些不适应,便轻轻将如雪衣服脱去,少亭见二女嬉闹,心中生出温馨,便双手抱头依在床头发笑。二女嬉闹片刻见少亭打量,便一左一右依偎在其身旁,将少亭身上衣服也脱去。

  三人裸承相对切切密语许久,情话绵绵不绝,少亭不禁回想起初见二女时的情形,如雪略加冷淡却又平静的神情,举手投足间颇有一些侠女的风范,让当时的自己不敢对视,而晓枬那时红衣蒙面前来纠缠,凤目似电,让自己心惊不已。

  而如今二女小鸟依人一般,神情柔弱之极,判若两人,哪有往日一丝的侠女模样,少亭心中叹息,双眼又仔细打量二女胸前一双雪白的奶子,只见四只奶子因奶水充满,已是膨胀之极,怒挺在胸前,自己不经意的碰触,如雪便不堪至极,而晓枬也是媚眼水汪汪望过来,少亭不禁暗想:仙子也好,侠女也罢,终也是只是女人,却还是温柔些好,如此倒也甚好。

  眼前美景直看得少亭沉醉之极,雨云过后肉欲得到满足,如此纯粹的欣赏的心态打量却也是极好,二女更是心身都感满足之极,只盼时光定在此处说着情话直到永远,好一会后,少亭方才收回心神,想到自己如今武功大进,话题一转,问道:“枬儿你行走江湖颇久,也同我说说这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如今你夫君武功大进,怕是雪儿武功全复也非我敌手,再也非小人物了,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日后定要光宗耀祖。”

  晓枬闻言只见少亭神情颇为自傲,满面笑容间却又有些自满,不禁眉头微邹,嗔道:“夫君切不可自满,虽然夫君身负绝世内功,天资极高,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但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中卧虎藏龙,谁能道得清说的明,且一入江湖凶似海,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奴婢同如雪姐姐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夫君你非孤身一人,家中还有数位娇妻,行事还需谨慎。”

  如雪听了二人所言,想起所受马贼凌辱,忽然心中一阵强烈惧意袭来,那贼人的面容清晰无比,如雪不禁发起抖来,急忙紧紧抱住少亭手臂,将头埋在其胸前,少亭一见连忙在如雪背后轻抚,叹道:“枬儿所言甚至,我却是有些自大了,如今我奇经八脉还欠任督二脉未通,确是还差的颇远,为夫受教了,乖雪儿莫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护你周全,这旋风十八骑日后非除不可。”

  如雪闻言见少亭如此轻看自己,心有不满,娇声说道:“夫君内力确是厉害无比,但若不使出寒气,只怕夫君还非人家对手,待如雪恢复功力,定要亲手报仇。”

  少亭闻言却哈哈笑了起来,用手捏了捏如雪小巧的鼻子,说道:“凌水七剑的确不凡,往日我武艺低微,还不能明了,如今却已大有领悟,招式固然重要,但对敌时却讲变化,雪儿以你的剑法那夜本因获胜,但你出手变招间却不够果断,少了一些杀气,败敌之机转瞬即逝,那二当家本还不能挡你,雪儿需知这非比武切磋,而是生死相搏,你终日在凌水阁内,少有在外出手,若遇上同一境界的高手,火候上还差了许多。”

  如雪自知自己天分不够,平日修习非比如月那般懒散,甚为刻苦,闻言不服却又想起少亭对敌时的情形,深知其所言不差,抬起头来,望着少亭俊秀的面庞,一股软弱之感自心中溢出,感到其拥着自己的手臂是那般的有力可靠,幸福之感压抑不住传遍全身,想到:我是这般没用,但若能被少亭如此保护一生,该是多好。

  “主人确是习武奇才,那夜奴婢被生擒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晓枬见如雪服输也连忙将马屁拍上,不料忽然屁股又是一痛,只见少亭又轻轻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小淫妇竟来拍马,快与我谈谈江湖中的大人物,这江南我虽有些了解,但这几月甚为忙绿,却还未多问其他。”

  晓枬痛呼一声,可怜兮兮的望着少亭,委屈道:“回主人的话,江南之地虽好,但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绝世奇才,现今武林,黑道衰败,自魔门之主身亡后,魔门六道有如一盘散沙,直到天魔道一统魔门,本欲卷土重来与正道一战,却意外被青龙会大破,川中之战甚为隐秘,正道也不知其深浅,依奴婢所看青龙之主既能败天魔,擒圣女,纵然不及龙云天大侠也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不过虽然青龙深不可测,但正道强盛之极,高手如云,只怕。”

  晓枬说完紧张的看着少亭眼中透出关心,少亭见了微微一笑,在晓枬俏脸上吻了一口,二人未言却已互知其意,“说完黑道也该谈谈正道了,大侠龙云天,剑神林孤鸿大名早已如雷贯耳。”少亭说道。

  晓枬被吻了一口心中欢喜,想了一想,忽然笑道:“神剑奇侠笑九州,九天玄女在天间。”

  少亭闻言震了一震,略一思索答道:“神剑奇侠笑九州,这神剑便是指剑神林孤鸿,奇侠则是指神州奇侠龙云天,九天玄女在天间,好大的名头,不知此句又是何意。”

  “这两句是称颂的当今正道三大绝世高手,九天玄女乃是天山派现今掌门,那天山派立于高高的雪山之颠,可不是在天间嘛。”晓枬笑道。

  少亭闻言有了些兴趣,说道:“我确是未曾听闻,不知这位前辈比起林孤鸿龙云天却是如何。”

  晓枬却地下头去,低声说道:“回主人的话,奴婢终日在江南,这位玄女传言极少,也就未曾多加打听,还请主人责罚时手下留情,人家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

  如雪闻言忽然低声咳了一声,少亭却未理会叹道:“枬儿你让我失望的紧,晚上这鞭子看来又要动动了。”晓枬闻言急忙求饶了两句,又忍不住娇笑起来。

  如雪见二人大耍花枪,丝毫不理会自己,顿时大嗔道:“当我凌水阁不存在嘛,这九天玄女我听大姐提起过,夫君也就罢了,枬儿你这死丫头竟敢如此小视,气死我了。”

  如雪见晓枬卧在少亭怀中,一对肥大的奶子就挺在眼前,乳头上略有些湿白,隐约透出一股乳香,便伸头一口咬住晓枬奶头,狠狠吸了一口,顿时将一股香甜的奶水吸入口中。

  三人大战许久,已甚为口渴,如雪只觉晓枬的奶水流出口中,极为受用,忍不住大口吸了起来,少亭见了心中激动,也感口中甚渴,便将晓枬抱在腿上,与如雪一人含住一个奶头饮了起来。

  晓枬感到乳头被二人吸的酥麻,涨奶的感觉渐小,见两个奶子已小了一些,只觉放奶的感觉也颇为舒服。如雪少亭饮了许久抬起头来,少亭只觉滋味甜美,闻着乳香忽然又想起离去的娘亲,心中感触。

  见晓枬奶水已饮尽,仍不感满足,转眼望去如雪一对巨大圆滚的奶子,只见已是膨胀之极,里面奶水想来极为丰厚,便叹道:“饮了奶水,我便想起了已去的娘亲,心中甚为思念。”眼中透出悲意。

  如雪从未见过少亭如此神情,不禁心中一痛,便捧着双奶送到少亭嘴边,温柔的看去,只觉两个奶头一阵刺激,少亭与晓枬早已含上,如雪这对奶子比晓枬也不知敏感了多少,奶水被吸出时,只觉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忍不住媚叫了起来,蜜穴竟又生出了爱液,身子越来越软倒入少亭怀中。

  二人只觉如雪的奶水似无穷无尽,晓枬饮了一会便觉有些饱了,少亭毕竟身为男子,肚量本就大了许多加之连战两女,耗力极多,一口气将如雪两个大奶子的奶水全都饮完,只觉肚子已是极涨,但母乳在口中的滋味却诱人之极,少亭靠在床边拥住两女笑道:“那先生赐的药方甚好,既可养身又使我得饱口福,妙极,妙极。”

  如雪方才竟被吸得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少亭身上还在喘气,晓枬却吃吃笑道:“既然主人欢喜,此药我日日去煎,如雪姐姐这奶子奶水极多,主人和奴婢日后可有口福了。”

  如雪听了害羞起来,将脸埋入少亭怀中不敢抬起,却觉方才的滋味甚为动人,心中也是极想再让夫君享用。少亭见如雪害羞笑道:“雪儿你这奶子生得极美,别人求还求不来,快别羞了,来与我说说这玄女。”

  如雪羞了一阵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道:“说起正道三大高手,听大姐所言,这玄女却还甚为年轻,十年前初出江湖时方才十六岁,天山派虽极为偏远,门内弟子也颇少,但不知为何时有奇才涌现,八年前,魔门之主历天行与剑神一战惊天动地,二人未分胜负却都受了重伤,也不知魔门有何秘术,半年后历天行竟伤势痊愈,而剑神还在闭关,此时龙大侠不知所踪,历天行率众约战圣门,圣门召集正道各派坐等魔门,在圣门门前历天行竟被一女所败,此女后被尊称为九天玄女,可知那一战是何等惊心动魄,剑神出关后得知,大受刺激,后剑法又有突破曾上天山寻玄女比试,结果如何大姐也未得知。其后便再未下过天山,江湖上谈论渐少,是以夫君并不知晓。”

  “雪儿可知这玄女是何名,使的是何武功。”少亭问道。

  如雪邹起眉头想了一想,颇有几分可爱,答道:“大姐只提起姓韩,使得剑法。”

  “剑法么……”少亭喃喃自语道。

  三人盘肠大战后颇感疲惫,方才又饮饱了奶水,少亭便用大被盖起三人相拥睡去。

  经此一晚,少亭贯通六脉,血神天剑二功更上一层楼,内功大进,感识也觉增进许多,白日便在院中领悟血神掌法,晚上以血神气替二女疗伤,此时少亭血神功法已习到最后层,疗伤更见奇效,加上二女得良方进补身子,本极重的伤势恢复的极快,已能渐提起内力自行运功。

  二女被血神气浸身,也是欲火大甚,每晚都缠着少亭鞭打云雨,少亭自然乐此不彼,夜夜缚吊起二女鞭打后交欢到半夜,少亭得其元阴,九阳气也反流入二女体内,三人各自受益不浅。

  少亭继续修习血神功时却只觉功力提升,而功法再未有丝毫进展,猛然记起,最后经上所言,若要大成需得大阴之女相助,此女阴气不能低于修习者阳气,少亭不禁一呆,暗忖道:如此岂非要寻得九阴之女方可,人海茫茫,也只能随缘了。

  想来想去却又心有不甘,血神气不能增进这天剑内力自然也难以修习,却又想不到解法,只得作罢,每日只能将功力循环运满周天增进功力,不敢再修天剑寒气。

  不觉过去了十多日,这日旁晚少亭行在街上,忽然感到几股内息传来,功力皆都不弱,转头望去见又是几名女子,心中一动果然在其身上发现梅花标记,见几女走进酒楼,寻思片刻也跟随而进。

  在那几女旁边一桌坐了下来,少亭背对着几女,将功力提起侧耳听去,几女叫了饭菜后,一女低声说道:“江南情形大致已打探清楚,宗主今夜到此,在镇北十里的紫竹亭等候,我前去禀报,你二人去探听下江南盟的情形,据闻轩辕魂已来江南曾对杜诗雨出过手,切记不可暴露,在川中时轩辕魂的厉害你们也应深有体会。”

  少亭心中一动,又听几女此后所谈竟是些女儿家的琐事,便不耐烦在听,起身回到家中,三人用完饭后,少亭本想将刚才之事道出,见二女嬉闹正欢,不忍让如雪忧心,便说道:“我有事出门一趟,今夜恐不归,雪儿枬儿可要乖乖听话,切不可出门半步。”

  如雪晓枬乖乖应了一声,少亭见了放下心来起身出门,问了紫竹亭方位向北出镇而去,行了十里果然大道旁生出一条小路,只见通向一片竹林,少亭寻思了一番,绕了一个大圈,自另一侧潜了进去。

  运起藏气之法,慢慢向前行去,不多时远远看见一座小亭立在一大片空地之中,只见四周空无一人,便隐在暗处等候,今夜又是一轮圆月,月光将小亭四周照的明亮,对武林中人而言如同白日一般清楚。

  过了几个时辰,已是深夜,少亭正觉有些不耐之时,远处小道隐隐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少亭见一女子身影走了过来,待其到了近处一见正是酒楼说话那女子,少亭忙将气息放的更缓,此女静立在亭边等候,又过去半个时辰,远处忽然传来马车之声,片刻后已到亭边。

  少亭仔细一看,乃是一架两匹马拉的马车,车身颇大,车厢外坐着两个女子,都颇为娇美,少亭感到三股气息传来,那马车上二女内息甚强,定不下于那二当家,少亭心中一凛,暗忖魔门果然不凡,高手众多。

  先前那女子拜在地上呼道:“见过宗主,宗主交代之事已探明。”

  只听车内传来一女声:“兰姐姐请起,眼下魔门已处绝境,不必多礼,速速将情况道来。”

  少亭只觉此声有若黄莺出谷般,极为动听,语气却有些懒散,脑中不禁生一个懒懒的倚在车厢上的佳人形象,正想象时,少亭忽然大惊,竟感知不到此女气息,只怕已是绝顶高手,心中生出畏惧,急忙运功将气息收得更小,过了片刻又有不甘,闭上双目静心查探,突然在竹林中不远微微传出一丝气息,极为细微,先前并未察觉,竟还隐着一人。

  只听那女子答道:“江南却还平静,黑道各派都谨慎小心,不敢与正道冲突,凌水阁消息甚少,只知云水瑶不久前去了圣门,圣门为了青龙召集了正道各派前去商议,轩辕魂已至江南,并与江南盟有过交手,只是属下探听得知青龙会在江南高手甚少,平日颇为低调。”

  “正道一干人等自视极高,一向高傲惯了,自然不会此时大举同青龙开战,如此等青龙收拾了我等,便误了时机,正道虽强青龙却也不弱,二虎相争若能两败俱伤,我魔门或许还有卷土重来的一日,如今只能蛰伏等待时机罢了。”车内女子声音依然动听无比,只是语气中又透出不甘之意。

  “林中的鼠辈,还要听到何时。”车内女子顿了一顿忽然开口说道,话音依然懒散般不紧不慢。少亭大惊,不知是否被其所觉,犹豫不决间,只见一条人影从林中跃出,少亭定睛一看,只见那人露出一张秀美的侧脸,正是如雪的大姐云水瑶。

  车外三女急忙迎了上来摆开迎敌的姿态,却等候其宗主的命令并不出手,“转眼五年过去了,又见玄阴道,当年同骆宗主之战还历历在目。”云水瑶幽幽说道。

  车上之女并未接口,过了片刻,忽然只听车上女子咯咯笑了起来。

  此时车门也开了,少亭连忙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懒散的侧躺在车厢内,月光直射在其身上,腰间系了一根丝带,小腰显得纤细之极,整个身躯娇美无比,一双小脚赤裸于外,雪白小巧无比,少亭望向其脸,心中一颤,此女面容极美,竟不逊色心瑶多少,笑音传来不知为何真个人显得竟诱人之极,少亭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此女打量了云水瑶片刻,笑道:“原来是云仙子,好久不见,五年前我却还是个小女孩,只怕云姐姐已不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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