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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昨夜雨疏又风骤,却道海棠仍依旧

第十七章:昨夜雨疏又风骤,却道海棠仍依旧

  道歉启事:

  日前,小弟不才,收到了出版社的邀稿。他们认为「浑沌无极」一文,不适合出书,我猜应该是「主角威能」不够,让冷小子戴绿帽的缘故。不过他们却觉得小弟粗糙的文笔还行,要我写新书。

  其实我也认同,在网路上贴文是一回事,而要出版使消费者愿意购买你的书,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扯到商业行为,要迎合的总是大多数的读者,而非少部份(包括在下)的凌辱绿帽派的。

  本来在下只是因为兴趣才贴文的,所以才会随着自己的喜好来设定剧情。想不到会有出版社看上小弟。

  既然有额外收入的机会,加上人在美国念书,也没去打工,赚点学费也不错,虽然说八字还没一撇,也不知道新写的文章人家接不接受,不过仍是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不管成与不成,先试试看再说。

  一旦开始分心写新的文章,势必花在旧文的时间便会减少。所以,接下来的「浑沌无极」一文,虽说不至于太监,出文速度势必会减慢很多,在这先跟各位支持小弟的色友们,说声抱歉。

  另外附带一提,这章主角出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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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山,一个山明水秀,武林中赫赫有名,众多道行精深的修道之人修行练武之所。

  原本应该是山幽水静,偏僻无人的后山,此刻却成为仙子落难之处,上演着一出淫靡万分的戏码。

  两具赤条条,白晃晃的肉体,在僻静的山野之间,草地之上,交错纠缠着。

  旡中老怪抱着柳雪柔,两人面对面的坐在草地之上,两人下身之处,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老怪的胯下巨物,在柳雪柔早已湿润泞滑不堪的幽幽玉门间,急速的进出着。

  「怎样?柳仙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旡中老怪淫荡地在柳雪柔耳边问道。

  「啊……不……」柳雪柔大力的晃动着头,半天才挤出一个不字。现在的她已经快要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啊……真的很酸…又麻……)

  柳雪柔虽然肉体已经完全的接受了老怪,心中仍然坚守着。

  「是吗?」旡中老怪闻言,双臂抱紧了柳雪柔的细腰,站了起来。

  (啊……他……想干麻……哦……好……深~~)

  旡中老怪站起来之后,移动到一颗大石头的旁边,把柳雪柔的后背靠着石头光滑的一面,一面挺动下身,一面用双臂将柳雪柔上下的抛着。

  (哦~~~太……强烈了……住……手~~)

  「不……住手……」柳雪柔艰难的说完之后,便咬紧了嘴唇,摇着头,不再说话。但是在不断的抛跌之中,她那双均匀的玉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扶在老怪的双肩之上,而那修长白皙、如玉磁一般的双腿,亦被老怪上提至腰际。

  旡中老怪一面抽送,一面用两只肥胖的大手,扶住柳雪柔的大腿外侧,在逐渐加快的进出之中,把她的两腿盘在自己的肥臀上方,后腰之处。老怪在做好这动作后,双手继续的扶着柳雪柔的腿,下身仍是快速的进出,过了一会,才悄悄的放开柳雪柔的双腿,把手慢慢的滑回雪白的丰臀之处。

  旡中老怪偷偷的做好这动作之后,便一直在观察着柳雪柔的举动,同时腰部的振动频率也是一样的快速。(没有放下。)老怪在心中确认着,并偷偷的邪笑着。

  柳雪柔的一双玉腿,彷佛没注意到老怪的手已离开,仍是紧紧的盘在老怪的身后。一直到旡中老怪缓缓的坐下之后,盘住的双腿才猛然惊觉,羞赧的松开。

  旡中老怪出奇的,这次没有调笑柳雪柔,反而装做浑然没有注意到,没发觉到一般,使得红透双颊,羞怯不已的柳雪柔心中暗道好险。否则,面对老怪的取笑,她真的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旡中老怪却是心中暗笑,因为他已经摸清了,现下这天仙般的佳人的身体状况,与体内的欲火燃烧的程度。

  旡中老怪一面挺着腰,并用手上下的筛动柳雪柔的娇躯,一面缓缓的向后躺下。

  旡中老怪躺下之后,便运起龙阳劲,并集中到胯下的巨棒之上,却是不产生吸力,而是使它变的灼热,又变得似有灵性一般,在柳雪柔的玉径之中旋转翻搅着。

  (啊……好热……)柳雪柔察觉到了肉棒的热度,同时纤腰在老怪的大手操控之下,缓缓的旋扭着,并上下的震动着。就在柳雪柔觉得越来越热的时候,老怪开始放缓了自己腰部上挺的动作。

  体内的肉棒仍然炙热,但进出的幅度却在逐渐的变小,原本下下撞击花心的巨物,现在竟然才进入一半便开始退出。柳雪柔的身体自动的开始追逐着肉棒,逐渐的自己扭起腰,并上下的晃动了起来。

  旡中老怪的嘴角,泛起计谋得逞的得意奸笑,却不戳破,只是继续的放慢着自己的腰,直至完全停下。

  「呼……呼……」豆大的晶莹玉滴,自柳雪柔的身上流下,原本是圣洁的仙女,现在却尚未察觉,自己的身体已开始主动的晃动了起来,一点也没发觉身下的男人,竟是停止了奸淫的举动。

  (啊……哦……不行了……嗯……它……好深……好涨……又动得好快…)柳雪柔仍是以为,是老怪在抽插自己。

  (嗯…啊…不行…太激烈…受不了……要丢了……)柳雪柔盈盈一握的柳腰,随着自己即将要到达欲望巅峰,而快速的上下套弄旋扭着。

  「柳仙子,舒服么?」老怪问着。

  「舒……啊……不」柳雪柔顺口回应,差点便泄露了心声。

  (舒服……啊……我在想什么……怎么差点回答他……)

  「是么?那你怎么自己动的这么利害呀?」旡中老怪看出柳雪柔已濒临高潮的边界点,出声揶揄的说道。

  (什么!?……啊……他什么时候……哦~~不可以……停下……呀!)柳雪柔经由老怪的提醒,才发觉到自己的放荡行为,却怎么也唤不停自己的动作,追求高潮的肉体,继续不堪的套弄着粗长的巨物,迎接即将来临的高潮。

  「说不出来了吧?其实你早就想要了对吧?还不承认!嘿嘿……」老怪得意的笑着。

  「不是……哦~~~啊~~」才刚想辩白,一种熟悉的飘然感觉已传来,如魂飞九天之外一般,腾云驾雾,仙子再次登于极乐之巅,堕于欲望之渊。

  旡中老怪看准了柳雪柔的情形,破天荒的并未运起功来双修,反而坐直了身子之后,紧抱住尚在高潮的柳雪柔,快速的震动起自己的腰,大力而强猛的肏着柳雪柔已在痉峦的肉穴。

  「啊啊啊~~~不……不行~~哦~~天啊……怎么……啊~~又丢了……呜……不要了……啊……又到了……停~~会死的……啊啊……又……」柳雪柔被老怪强猛的一轮攻势,硬生生的卡在高潮的顶端,面临一波又一波的,一浪高过一浪的连续高潮,直似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哈哈哈,还说不要啊?嗯?这不是舒爽到家了么?我们的仙子妹妹…」旡中老怪的话传入耳中,柳雪柔却似乎是听不见一般,四肢紧紧的缠住旡中老怪,双眼迷蒙失神,朱唇开启,嘴角流下一缕银丝……

  旡中老怪似乎终于愿意放过了身下的仙子,又似乎是自己其实已忍不住,口中发出哦哦声响,巨大的阳物深深的扎入,喷洒出了阳精。

  半晌,老怪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柳雪柔,刚喘过气的柳雪柔,亦睁着迷离的双眼盯着老怪,徐徐的说道:「天哥……」

  原来柳雪柔发觉自己全然无法抵抗,竟然不只是身体,连心中亦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于是便干脆把旡中老怪当成了冷傲天,在最后的阶段尽情的投入。

  「你!……」旡中老怪得意的笑容在脸上凝结,原本心中充满着的征服感觉,消逝无踪。

  「好样的,好!好!」恼羞成怒之下,旡中老怪的嘴角泛起了残忍的笑容,连道了两声好之后,忽然出手,点晕了柳雪柔。

  ***    ***     ***    ***

  武当后院。

  流扬道长于今日,接获消息,得知青云辞世的消息,心中甚是哀戚,再加上听闻冷傲天竟于震怒之下,独自赶赴魔门圣山,心中又是担心不已。处理完派内日常琐事之后,在书房内呆坐良久,心中犹豫,不知明日是否应该将此事让柳雪柔所知。

  不知不觉,已过三更,方才发觉夜已深,时辰已晚,当下收拾收拾,准备回房休息。回到房内,刚合衣躺下,便发觉窗外有异响。

  警觉的持剑在手,穿窗而出,便见到一道人影往后山而去,速度甚是快捷。不及叫醒旁人,兼且艺高胆大之下,当即尾随而追。

  流扬跟在人影后方,却是越追越是暗自惊异,观且此人身法,其武功之高强程度,竟是不下于自己,眼下武当派内,武功有一定程度以上之人,大半都随青云而至魔门圣山,参与屠魔大事,却又哪里跑来这一个高手,不知趁此空档查探武当,意欲如何?

  心中虽惊,脚步却是丝毫不停,直追至后山草地,忽然消失敌踪。流扬道长亦不是毫无阅历之人,立即放缓身形,小心前行,以防敌人躲于暗处偷袭。

  行至该人消失之处,只见草地远处上躺有一人,却是赤身露体,衣衫凌散的落于一地,定眼一瞧,不禁心中大惊,这不是弟妹柳雪柔吗?一面小心谨慎的注意四周,一面往躺在地上的女子靠近。

  行至柳雪柔身旁,只见柳雪柔身体赤裸,娇躯横陈,玉体上斑痕处处,玉露布满肌肤之上,竟是才刚与人行云布雨的徵兆。柳雪柔双眼紧闭,显是给人点了穴道,想不到自己一时疏忽,竟让弟妹遭淫贼所辱,流扬痛心之际,亦不断的自责着。

  虽然柳雪柔娇躯赤裸,迷人的身段尽展眼前,对修道多年,心如止水的流扬来说,亦不起任何涟漪,心中毫无杂念的他,拾起散落一旁的衣裳,铺盖在柳雪柔的娇躯之上,同时伸手探了探柳雪柔的鼻息。

  嗯,果然是被点了穴道,昏睡过去。想来害她之人,便是引自己来此处之人了,倒是觉得有些讶异,据自己所知,这个弟妹年纪虽轻,其一身修为却是不下于自己,虽然未曾交过手,不过听说她与冷师弟两人在新婚蜜月之时,亦会在山上彼此切磋,其武艺还略高于自己的小师弟。而自己比起冷师弟当时的功力,亦只有小胜半筹罢了,难道方才那人的武功其实是非常高深的?

  一想至此,流扬小心翼翼的,一面观察着四周,戒备了一番之后,一面以单掌抵住柳雪柔的后背,帮其推宫解穴。照流扬所想,就算方才那人的功力,比自己所估计还要高,加上柳雪柔,应该应付得来。

  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虽然未接触到柳雪柔那滑腻细嫩的肌肤,但是却仍能感觉到入手棉软的触感,隔着衣物传来,心中不禁一荡,跟着便起了一丝遐想,不知道如果直接碰触到衣物下的玉肤,会是什么样的触感?

  心中想法才起,流扬便暗暗自责,怎么可以对弟妹有此遐想?当下阵定了心神,试图继续推宫解穴。但是一念既起,便似乎再也止不住,心中竟然再起数种念头,全是跟柳雪柔动人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段相干。流扬当下痛骂自己,这一辈子出家修道,是都修到了哪去了。

  要知道三代弟子之中,除了冷傲天并未出家之外,其余的都是自幼出家,一心修道的出家道士,这数十年清修,早已不近女色,其中大部分人更仍是童子之身,包括流扬道长本身亦是。照理来说,不应该一见裸女便这么不济才是。

  一想到这,流扬心中突然一惊,想是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着了道儿,中了暗算,否则不会如此。流扬这一思想之下,正想勉力控制心神,却发觉果真不对劲,自己下腹一股热流窜起,竟是有了男女交合的冲动。

  流扬想要努力克制,先行救醒柳雪柔,却发觉这一动气,心中的欲望却是越发的蓬勃发展起来,又兼之柳雪柔那若隐若现,覆在衣裳下的肌肤,在月光下闪耀着动人的光芒,鼻子中又闻到传来的淡淡幽香,猛地心头火起,竟想要往柳雪柔扑去,搂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

  心中的冲动越发不可收拾,流扬暗自心惊,同时努力的保持自己灵台的一丝清明,当机立断之下,放下柳雪柔,转身窜出数步,在一旁大口的喘气。不行,自己控制不住了,流扬道长有自知之明,不敢再靠近柳雪柔,于远处盘膝坐下,运功与自己所中之媚药淫毒相抗。

  「哈哈哈,不愧是武当掌门,果然好定力,中了媚毒仍能抗拒这世间绝色,真是令老夫佩服万分啊。」旡中老怪于哈哈笑声中,缓步走出。

  「不知阁下是谁?深夜驾临我小小武当,有何贵事?」流扬强自镇定,却是心中有苦自己知,自己正全力跟体内不知哪来的淫毒相抗,此刻就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一般。

  「嘿嘿…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的。」旡中老怪嘴角微扬的说着。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流扬问这问题,除了一方面想知道自己是如何着了道的,另一方面也是要拖延时间来排毒。

  「没什么,不过是在柳仙子的身上,下了一点助兴的药罢了。」旡中老怪桀桀笑道。其实这哪是「助兴」而已,这是精通医药之理的老怪亲手所调配,只对男子有作用的媚药。老怪将其洒在柳雪柔身上,使得流扬一碰触柳雪柔,便着了他的道。

  「你也不用再运功抵抗了,我这药性不是你可以抗衡的。」老怪又说道,同时走近昏迷不醒的柳雪柔身旁,掀开流扬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抱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胴体,往流扬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流扬正在竭力的抗拒,体内那只不断壮大膨胀的淫欲巨兽,看着旡中老怪逐渐的走近,不觉惊慌了起来。心中虽然不断告诫自己,但是眼光却不由自主的,被柳雪柔滑嫩细腻的肌肤,婀娜多姿的体态所吸引,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流连,竟是无法移开。

  旡中老怪走近流扬道长的身边,指风一点,正在运功压制体内窜流的欲望的流扬,毫无抵抗的机会,便被点中了穴道,无法动弹。老怪邪邪的笑着,单手将流扬的衣裤撕扯下来,露出了早已挺立的男根。

  「住……住手!……唔……」流扬道长穴道被点,大惊之中,一个软玉馨香的诱人躯体,已入怀中,体内的淫兽在这刺激之下,似欲破体而出。

  旡中老怪摆弄着柳雪柔的玉体,使其双手环抱在流扬道长的颈后,修长的一双玉腿亦被张开,跨坐于流扬的大腿之上,老怪扶着柳雪柔的腰枝,对准了目标之后,徐徐下压。

  「不!……呜……」湿润柔软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紧致细腻,层层包围住自己的分身,无限美好的感觉直击心门,流扬道长知道,违背伦常的大错已经发生。

  旡中老怪嘿嘿奸笑着,食指轻点,解开了柳雪柔的昏晕穴,双手掌劲勃发,龙阳劲送入柳雪柔的体内,挑起她的淫欲需求。

  柳雪柔昏睡穴被解,缓缓的醒转,心思神智尚未恢复过来,已被体内被激发的欲望所影响,感觉到下身被异物所侵,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开始追寻渴望的快感,动作轻柔的上下套弄着。

  「呃……弟妹!快醒醒!……停下……停下来!」流扬道长发现柳雪柔已有醒转的迹象,大声呼喝着,希望能唤醒她的神智,自己穴道被点,淫欲也即将爆发,唯有将希望单方面的放在柳雪柔身上。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柳雪柔亦从深层的恍惚之中,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只觉得体内那股熟悉的热流,又蓬勃了几分,欲望在体内呼之欲出,下身的充实感让自己满足,却有有点不对劲,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师……师兄?!」柳雪柔看清了眼前之人,惊声呼叫,但是在体内的真气作用之下,身体却是停不下来。

  「弟……妹……快停下……我……中了淫毒…」流扬道长痛苦的说着,体内流窜的淫兽已失去控制,在这刺激之下,已即将爆发出来。

  「啊……我……我停不下来……喔……」柳雪柔受到旡中老怪的影响,体内的龙阳阴性,在这几轮的交合之中,又更加的猛烈,老怪在背后的手,不断的用龙阳劲激起自己的欲念,虽然心中想要停下,身体却是以更大的套弄幅度来回答自己。

  (这……这不行……他是……哦……好想要……受不了……)柳雪柔的心中亦在抗争之中,这晚已达数次高潮的身体,似乎完全不会厌倦,也完全不会累的感觉,在老怪的引诱之下,柳腰旋扭的更加剧烈。

  「呵呵……仙子感觉如何?想不到我们美丽圣洁的柳仙女,骨子里这么淫荡啊?连自己丈夫的师兄都来者不拒呢!」旡中老怪得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不……不是的,那是……是因为……哦……」柳雪柔想要出声辩解,却被不断涌入体内的快感所充满,发出了娇吟,再说,自己此刻,不是正主动的套弄着师兄的肉棒么?自己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旡中老怪一面催运着自身的龙阳劲,同时亦观察着流扬的状况。流扬此刻的双眼,已是全然通红,眸中射出熊熊的欲焰,紧盯着上方舞动的娇躯,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哧哧声响,俨然已被药性所控制,体内的淫兽已然爆发,只是仍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罢了。旡中老怪心中暗笑,挥手解开了流扬道长被点的穴道。

  「啊啊啊~~~」流扬道长口中喊着,重获自由的他如猛虎出闸一般,雄腰一挺,使得胯下的肉棒更深入柳雪柔的体内,双手抓住柳雪柔的纤腰,开始了大力的进出着。

  「哦~~~不可以……师兄……我们……这是乱伦……嗯…啊!」柳雪柔发现了流扬道长已恢复自由,却开始奸淫起自己,无奈自己却受制于老怪,只能断断续续的喊道。

  「嗯……哦……停啊……呼……」流扬道长在体内的淫兽控制之下,已失去了理智,似是不满于柳雪柔动作的轻柔,一个翻身,主动将柳雪柔压在身下,旡中老怪亦同时放开了手。

  (不行……不可以……啊……美……喔……不行……可是……嗯……哦…好想……)

  柳雪柔似是在轻微的挣扎,却看来又是在迎合着,历经一夜的奸淫挑逗,数次的高潮迭起,使得她的心思已然混乱,而这与流扬的禁忌乱伦交合,更是击打她坚强心防的一记猛棍,明明心中不愿,却是快感横流,无法自己,虽然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龙阳劲的原因,但是在她心中,却也同时不断的自责自己,认为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啊~~~哦……好酥……好麻……嗯哦~~~」所有的矜持,似乎随着乱伦的发生,被抛开到了九霄云外,又似乎是已然放弃,柳雪柔第一次,再不是高潮迭起的时刻,发出了叫好的浪荡浅吟。

  「嗯嗯……啊……太深了……哦……好……」纤细的柳腰,随着双唇中流窜而出的美妙音符,亦跟随而摆动着,丰满雪臀,情不自禁的离开了地面,追随着进进出出,带给自己无比愉悦的棒子。

  柳雪柔口中发出动人心魂的呻吟乐声,双手攀上了上方男人的厚实臂膀,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一边娇羞的摩擦的男人的大腿外侧,一面缓缓的主动上提,越过了男人的臀部,到达了后腰之处,又磨蹭了一番之后,方才羞赧不堪的互相交叉,紧紧的盘在了男人的身后。

  流扬道长毕竟是童子之身,一生修道,从未接触过女体,这破天荒第一次,又是如此动人的仙子,即使他有着深厚的内功作为后盾,亦到达濒临射精的临界状态,在体内的淫欲推动之下,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求得欲望的解放,阳精喷射的痛快。

  「嗯……不行了……好美……柔儿……要……到了。」流扬强烈的抽插,与变快的节奏,亦使柳雪柔往高峰前进,即将在一次登上极乐之巅。

  「吼……」流扬道长的喉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身躯同时又做了两三次的抽插动作,便深深的将肉棒插入柳雪柔体中深处,喷洒出了紧守数十年的元阳。

  「啊…嗯~~师兄……喔……」流扬道长存精数十年,所喷发的阳精竟是源源不绝,柳雪柔此觉得一股热极的强力水注,不断的冲激着自己的花心,本就快攀上山巅的她,在这一冲击之下,立奔顶峰,直升云端。

  旡中老怪在旁看得血脉贲张不已,当下推开了在柳雪柔身上的流扬道长,挺身而上,提起胯下的巨物,再次进入柳雪柔体内。

  「啊……哦……怎么……更深……更大……」闭着眼享受余韵的柳雪柔,没有发觉到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老怪,却可以确实的感受到老怪与众不同的硕大与长度。朦胧的睁开双眼,方才知道,身上已是不同的男人。

  「怎么是你……啊……哼……不要……哦……」柳雪柔心中对老怪的痛恨是下意识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挣扎,但是极度敏感的躯体,却是来者不拒,欢然承受,一股更强烈的需求从体内再度快速的膨胀。

  「啊……你要干什么!……哦……不要……这……好羞人……呜……太…深了,受不了……」旡中老怪把柳雪柔的一双玉腿高举,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时身体前倾,使得柳雪柔的美臀、纤腰都离开地面,娇柔的躯体半折着,柳雪柔的双眼一张,便可以看见自己与老怪的交合之处,近在眼前。

  这姿势使得老怪的阳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柳雪柔的整个身子,从背后透出的感觉一般。叽咕叽咕的声音传了出来,老怪开始了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动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求你……喔……太深了……」圣洁高傲的女侠,成为娇柔无力的弱女子,低声的求饶着。老怪这姿势对柳雪柔来说,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羞耻了。

  「你就好好的看着,你下面的嘴,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欢喜我的棒子,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么?你还不承认,自己需要我的滋润,渴望与我交合么?」旡中老怪得意的笑着说道。

  「呜……我不是……喔……哦……啊……停……好深……好粗……好大……好……美……」柳雪柔一开始仍想要强辩,却在老怪加快的速度之下,只剩下叫好的呻吟声。

  「嘿嘿……」老怪轻笑了几声,放下了柳雪柔,坐直身子,将其抱起,两人面对着面,有如坐莲观音般。

  「想要就自己给我动!」旡中老怪在柳雪柔耳边说着,同时保持自己肥腰不动的姿势,而双手却握住柳雪柔的纤腰,轻轻的提起放下,过了一会,又重复提起,放下。

  「啊……不……哦……不可以……啊……怎么……」强自克制的柳雪柔,在老怪几次的作弄之后,尝到甜头的身子,开始不受脑子的控制,自动自发的上下摆动了起来,看来,经过整夜的奸淫、与师兄的乱伦通奸等等,柳雪柔的身体,已然成为敏感而自动追求快感的浪荡之体了。

  高傲抗拒的仙子,成为浪荡淫靡的妖精,使得老怪兴奋不已,又对自己的杰作赞叹万分,心中淫兴大起,抱紧了怀中的玉人,伸出舌头,在柳雪柔敏感的胸前舔舐着。

  柳雪柔的淫乱放荡,加速了老怪快感的累积,原本洁白清纯的女体,此刻历经数次性爱,整夜交合,身上沾满了发亮的淫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精华露珠,呈现出另外一种,淫靡又诱惑人心的极度美感。

  「啊啊……到了……上天了……」柳雪柔异常敏感的娇躯美体,此时即易被挑起情欲,从而攀上高潮的顶端,在老怪加速抽插之中,又已是即将来临。

  「哼!」一声闷哼,从旡中老怪口中发出,跟着「噗」的一声,老怪口中喷出了鲜血,肥短的躯体,亦向前抛飞而去。

  原来,泄出阳精之后,流扬道长逐渐恢复过来。也是旡中老怪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偏偏方才在淫心大动之下,竟然忘了先点住流扬的穴道,就这么一个疏忽之下,使得他之前的谨慎小心,谋定后动之举,都成了泡影。这么说来,古人说「红颜祸水」也并非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淫欲攻心之下,老怪也是不可能犯下这种错误的。

  正快要射出阳精的老怪,在毫无防备之下,后背中了流扬蓄势的这一掌,受伤严重,内息紊乱。而方才即将到达高潮的柳雪柔,却是在老怪受这一掌时,因为背后受力而使得肉棒刺的更深,而达到了高潮,尚是手足酸软,躺于地面,还未回复过来。

  旡中老怪受了一掌之后,在空中反应过来,喷出了第二口鲜血,调动体内真气,一落地之后,顺势往前一滚,便往旁窜去,竟是决定于第一时间逃跑。这老怪的反应也算快速了,不过流扬道长并不打算放过他,身形随即如大鸟一般,凌空追来。

  旡中老怪也算运气不佳,慌乱之中竟然选错了边,往前窜了几步,才赫然发现,眼前是个断崖。才刚转过身来,流扬已然追至,双掌已出,向自己当胸打了过来。

  避无可避之下,旡中老怪只能起掌相迎,「砰」的一声响起,受了重伤的旡中老怪,果然不敌,向后抛飞,随着「呀~~~」的惨叫之声,向深谷中坠落。

  「弟……弟妹,你……你还好吧?」流扬道长回过身来,关心的问道,却同时想到了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说出的话语亦是结结巴巴。

  「我……没事。」柳雪柔此时已回过神来,细如蚊蝇的回着,急急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乱的披上。

  「唉……师兄对弟妹你做出这种了天理不容的事,等冷师弟回山,自会向他请罪,同时辞去掌门之位。」流扬沉默了半晌之后,徐徐的说道。

  「不!……请……请师兄不要跟傲天说……」柳雪柔闻言,神色惊恐的说着,之前自己……就已经对冷傲天是个严重的打击了,即使他深藏心中,柳雪柔仍是感觉得出来,现在这……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流扬沉默了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伤害最大的,就是柳雪柔,照理来说,自己应该尊重柳雪柔的意见,可是……就此隐瞒的话,流扬将会更加的对不起师弟,这又该如何……

  「好吧,我看情形再说,弟妹你能走么?我们先回去吧…」流扬思索了一番之后,也只能先暂时放下,等冷傲天回来之后,看情况如何再说了。

  ***    ***     ***    ***

  数日之后,冷傲天与赤松子两人,一路无惊无险的,从圣山回到了武当。

  赤松子本意就只是要保护冷傲天回武当而已,毕竟他失去功力,也是因为受到了自己的禁制,加上他在圣门一役,大开杀戒之下,结下了不少仇怨,若是在回武当山半路遇上仇家,势必难以抵御。

  流扬听见冷傲天的介绍,这白发皑皑的老者竟是赤松子老前辈,心中大喜,而本就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将日前之时,告知冷傲天的他,顿时只能先把此事放下再说,毕竟是在外人面前,要说也得找个较好的时机才行。

  不过,流扬想不到的是,赤松子盘桓了数日,终于离去之后,冷傲天竟然对他提出,要带柳雪柔回雪山派待产的提议,想来应是柳雪柔的意见。这数日流扬想找机会跟冷傲天说明,不过柳雪柔却是寸步不离,加上尚有赤松子要招待应付着,流扬道长实是找不出时间与机会。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柳雪柔是绝意要隐瞒冷傲天了,如果自己硬要说出来,会不会就这样破坏了对方夫妻的感情,实在是没有把握,但是若要他不说,却着实是于心难安。

  算了,也许先暂时放下一段时日也好。何况,柳雪柔与自己,这数日见面之中,甚是尴尬,也难怪柳雪柔会想要回雪山派静一静了。

  于是,冷傲天与柳雪柔两人,在赤松子离开武当山的次日,也跟着离开了武当,往雪山而去。这一路虽然冷傲天心魔仍是未解,但是,在柳雪柔日夜相伴之下,已有逐渐释怀与松动的迹象,或许,这种事情需要时间来冲淡一切吧。

  冷柳二人回到了雪山派之后,又回复到新婚蜜月的情况之中,柳雪柔将这些事情深埋心中,在冷傲天面前,一点异常都不显露出来,也没有了刚从老怪那离开时的那种闷闷不乐,反而是整天粘着冷傲天,情意绵绵。真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便是柳雪柔在床地之间,比以前放得开了,偶尔还会主动情挑冷傲天,而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柳雪柔虽然偶尔会暗自神伤,但是随着日子的过去,亦逐渐的忘却了那段可怕的经历。

  两人日夜练武、论武之下,心中放不下,深藏的秘密,亦随之缓缓的潜入心灵深处,脑中记忆的底部。只是,这个隐患,真的能说忘就忘吗?或许吧,如果时间久了,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不被掀开,人,有时候是真的能藏一辈子的秘密在心中的。

  半年之后,柳雪柔顺利的产下了二个孩子,一男一女。

  就在那一夜,孩子出世啼哭之时,缠困冷傲天半年之久的心魔,终于解开。见到这天地间如此神奇的事物,繁衍循环不息的天道奥秘,冷傲天终于抛开了一切的心灵束缚,找回了一身的玄异能力。

  「柔儿,你书读的比我多,不如你来帮孩子取名吧。」冷傲天爱怜的轻抚着满脸汗水的柳雪柔,产后疲累的脸庞说着。

  柳雪柔低头想了一会,李清照的一首「如梦令」,映入她的脑海之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觉之间,又突然想起了那段不愿再去回想的往事,眼框渐红。

  想到冷傲天,如今尚蒙在鼓里,对此毫不知情,就好像这句词中,窗帘旁的人一般,以为凡事如旧……

  「就叫姐姐雨疏,弟弟风骤吧。」柳雪柔悄悄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收拾起心中悲栖之情说道。

  「冷雨疏……冷风骤……好名字。」冷傲天念了一会儿,欣喜的说道。

  窗外的雪细细的飘着,伴随着房内两名婴孩的哭声,似乎过去的一切,即将被雪所洗净,藉由两名纯真的新生命,柳雪柔是否真的能被洗净,重新振翅高飞于夜空之中,成为昔日那亮丽的天仙呢?

  ***    ***     ***    ***

  十五年的时间,转眼即过。

  这十五年之中,武林起了巨大的变化,门派排名大整顿了一番。

  圣门正式起义抗元,登高一呼之下,江湖群雄响应。

  耶律楚才果真在三年之后,将圣主之位,传给了葛纪元。

  葛纪元接手之后,又经营了五年,正式起义,发兵讨元。

  由于葛纪元的青城派出身的身分,使得圣门与青城派关系极好,青城派是同时响应抗元义举的。武林之中,莫不以圣门与青城派为首,结合群雄之力,圣门私下训练的精兵,对抗已渐衰败的朝廷。

  原本是武林泰斗的少林、武当两派,少林虽然也随后跟着支持抗元的义举,但是这些年来,风光渐有被圣门赶过的趋势。至于武当,在冷傲天当日大发神威之后,便一直被武林各派孤立着,一来众人惧怕于冷傲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纷纷敬而远之,再加上他当日大开杀戒,与圣门已结下大仇。

  虽说后来圣主宣布不会追究,但是武当与圣门之间,嫌隙已开,虽不至于针锋相对,却也是没有互相往来。而此刻圣门正是锋头正旺,隐然成为武林之首,各派争相恐后的与之亲近,在不知不觉中亦等于疏远了武当派。

  青城派也因为葛纪元的身分,而快速的壮大了起来。

  而表面平静的江湖暗涌,似乎又日渐剧烈了起来,即将浮上水面。

  ***    ***     ***    ***

  两匹骏马在道上奔驰着,不快不慢。

  官道旁突然传出喊杀之声,亦隐隐带来兵器交击之声。

  「姐,去看看?」一匹马上的年轻男子问道。男子年约十六、七岁,丰神俊朗,眉清目秀之间,带点粗豪的英气,身子看似单薄,但是仔细观看的话,便可发现一身服贴的淡蓝色儒衫之下,肌肉结实的贲张隐隐可见。

  「不行,你忘记爹娘说过的话了吗?我们送完信,就应该立刻回山,不能随意停留,亦不可惹事生非。」另一匹马上的女子说着。此女身上的是如白雪皑皑的白色衣裳,衣着朴素,上无花巧的装饰,但是在高耸凸起的胸脯,与纤细如柳的细腰所衬托之下,即使不用任何饰品,亦难掩国色天香之姿。

  「哼!又不行,这一路来,已多少次了?爹爹同时也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人本份。」男子表情愤恨不平,像是此类事情,已发生多次。

  「我不管,爹娘说你要听我的。娘说要我们少惹事非,我们就别管。」一双灵活的大眼瞪视着男子,却无法给人惊吓的感觉,反之,而是惊叹。

  「哼!不过大我几分钟而已,摆什么架子。」跨下一夹,骏马转向往来声奔去。男子竟是不再辩驳,果然这坐而言,还不如起而行来得有效。

  「喂!回来!」口中发出叫喊,身子亦催动骏马随后追去。「冷风骤!你敢不听我的话,再不回来,我要你好看!」声音远远的送出,这声呼喝倒是用下了真气内力的增幅,但是随着声音的送出,明明听见的男子,犹如耳聋,又似充耳不闻,反到将跨下的马匹催动的更是快速。

  兵器交击声越来越响,冷风骤催着跨下名为「踏云」之马,转瞬间接近了两方交战之处。一看清两方情形,顿时怒气勃发,二话不说,长剑出鞘,身随剑而走,往前扑去。

  这场中情形,原是二十余名的元兵服饰之人,围功着场内的四人。

  严格上说来,应该是两名,因为已有两名男子躺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只余两名男子,兀自对抗着二十余元兵。这两名男子的武功原是不弱,但是一来要顾及身旁受伤的同伴,又要面对这么多人,眼看再过不久,亦不脱战死或是被擒的下场罢了。

  冷风骤骑着骏马来到之时,已受到场边的元兵注意,待见到他持剑出手,立刻便有四五名元兵从包围阵中分出,夹击了过来。冷风骤仔细的观察着元兵的动向,身形一转,突然移动至侧面的方向,原本是一齐靠过来的元兵,立刻转变成只有一两个较为靠近他。

  白练的闪光在空中划过,似缓实急,竟是后发先至,在最靠近他的元兵手中长枪尚未刺到之前,冷风骤手中的长剑已刺穿对方的肩头。冷风骤自幼习武,虽然年纪尚轻,但是父母皆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父亲更是可以说一身玄异精深的武学,已达无人能及的地位。

  在这样的环境中,所调教出来的,身手定然不弱,但是这却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与人动武,施力未控制好之下,长剑刺入肩头竟是太深,一时拔之不出。

  眼见从旁而来的两柄长枪刺到,冷风骤临危之下,只得长剑脱手,顺手夺过被自己刺伤的元兵手中长枪,架开了同时到达的两把长枪,同时借力后跃。

  马蹄声再起,原是冷风骤的姐姐,冷雨疏随后而至,见到弟弟已然动手,恼怒的轻哼一声,亦跟着出手。

  刷刷声中,长剑与长枪似在比快一般,姐弟两人同时出手之下,剩余的四名元兵立刻不敌,转眼之间已是身上皆伤,连武器都拿不住。众人当下抛下手中兵器,往自己人退去。

  「退!」剩下的元兵见到点子棘手,转眼间便伤了自己五人,剩下的十五人随着领头的元兵呼声中退去。

  「你又不听话了,看我回去不叫爹爹重罚你!」冷雨疏对冷风骤的行为即是气恼,临行前父母交代这次两人外出送信之行,一路上要听从较为冷静的姐姐的话,没想到好不容易送完信,在回程上弟弟就不听话了。

  「你们没事吧?」冷风骤耸了耸肩,神态潇洒而不在乎等往四人走去。

  「没事,多谢两位相救。」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说道,眼神看到冷雨疏的同时,亦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摄,呆愣了一下子。

  「咳,在下青城派阮龄中,这几位是我师弟。不知两位如何称呼?」阮龄中在呆立了一阵子之后,方才醒觉,口中轻咳掩饰自己的失态。

  「雪山派冷风骤、家姐冷雨疏。」冷风骤似乎对这类情况习以为常,这一路而来,上至中年汉子,下至年少青年,只要见到姐姐,无不为其外貌所折,倒是冷雨疏天性使然,不管是谁,一律冷冰冰的对待。

  「弟,该走了。」冷雨疏向来便对外人一视同仁,一律冰冷无比,这次也不例外,把自报姓名的活交给了冷风骤之后,便想离开。

  「你们最近的驻院在哪?你们的伤重不重?」冷风骤全然不理冷雨疏的催促之语,反倒关心起对方而来。照他所想,如不护送这几人回院,难保不会再遇元兵。

  「就在镇上,唉,在下四人原本是要送信的,想不到才刚离开别院,便遇上了元兵伏击,想要抢夺我们所送的信件,这信件极为紧急,我们得尽速送两位受伤的师弟回别院,之后还要赶路。」阮龄中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我送你们回镇上的别院吧。」冷风骤心想,救人救到底,反正自己二人也是打算今晚在镇上落脚的。

  「弟!」冷雨疏在冷风骤耳边轻声喝道,显是不愿与旁人一路。其实这也怪不得她,自幼她娘便不断告诫她,对任何男子都要严家堤防,不可轻忽,否则易吃大亏。她娘说的也没错,以冷雨疏的绝色,很容易便成为他人猎艳的对象。

  「姐,反正我们都是要在镇上落脚,不如送他们一程。」冷风骤终于转过头来,不再当作没听见,他也知道,再下去姐姐的脾气就会爆发了,到时就真的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两位今夜打算在镇上落脚?不如便在我们的别院休息一晚,如何?」阮龄中闻言问道,自己实在不愿意就这样与两人分别,说实话,他是不愿意与冷雨疏分别,想再多些机会跟她亲近亲近。

  「不用了,我们找间客栈就行了。」冷风骤原本正要答应,没想到冷雨疏已经抢先一步回绝,他这十几年无时无刻,莫不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下山闯荡,广结江湖之友,所以本想豪迈的答应,却没想到,冷雨疏的个性孑然不同,只想自己人一路,来的清静些。

  「这怎么行,两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怎么能怠慢两位,还请两位务必赏光。」阮龄中一听急了,当下坚持道。

  「好吧。」冷风骤赶紧顺势答应。同时转头:「姐,人家一番好意,就不要再拒绝了。」

  「你!……哼!不管你了。」冷雨疏一气之下,走至她的「追风」身旁,摸着追风的鬃毛,轻拍着马颈:「还是这个风儿乖,不像另外一个,早晚不被他气死才怪。」冷雨疏就是不懂,怎么平日这么听自己话,自己也甚是爱护的弟弟,这次下山,竟会三番四次的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

  对于冷雨疏的指桑骂槐,冷风骤只是轻轻的耸了耸肩,便帮忙扶着受伤的两人,往镇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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