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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百年岁月,万事游刃有余”

  “十步雷池以内,无敌所不能灭”

  这六言二段廿四字的诗词,写得不能算十分好,却醒目地放在奢华的殿堂内,被人用黄金浮刻成牌匾,挂在两条主柱上。

  它的意思是:

  『在我的生命里,没有难到我的东西,在我领域内,没有灭不了的敌人。』

  被金刻牌匾反射的光照着的,是一个阔大的殿堂,一个大得根本不像只供一人使用的地方,更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他近奢侈的豪华。

  室内布满了各种出自各朝名家的字画、书卷、古玩、丹青等等,虽没有金碧辉煌的气势,但事实上,这些东西就比黄金更价值连城,若有同好此道者看到这殿堂,肯定会赖死不走,同时恨自己的老母为什么不生多几双手,因为这里的珍品多得用一双手想偷也偷不完。

  在这的殿堂内,站着一个同样不平凡的男人,牌上的刻字是他十七岁的时候写下的,当时的他已站在人生的最高峰,豪情满怀的写下他激昂的宣言。

  于是,他的老师周瑞祥用黄金把他的豪情壮语刻下,把它们吊在这里,让他每天都非得看着这四句话不可,要说世上真的有人能难到这位男子,周瑞祥就是其中之一,今年才四十五岁的他就长得十分年轻而有活力,决不会让人认为他已年届四十有半之龄……

  二十年前,才不过二十五岁的祥已经能任太师之职,专责教导当时的太子念书,祥学究天人,入宫后更乐于钻研学问,就是聪明如皇帝,也只能学得祥的八成,但祥却不懂武功,否则皇帝早就把这个威胁铲除了。

  当今皇上共有三名兄弟,却都因各种事故已逝,不少人都怀疑这是狼子野心的皇帝下狠心把三名兄弟都杀掉,但结果他还是登基成了今天的皇帝。

  在他十九岁的时候,他登基了,当时的他就写下了这二十四字他的确做到了,从来没有处理不好的事,也从来没有能胜过他的敌人,这男人站在人生的最高处,也是所有凡人的颠峰。

  他是当今的九五之尊,黄土大地之上,只有他一人能身穿金丝龙袍、坐在九丈大殿之上、点阅十万禁军、号令文武百官。

  此刻,这个像集天下间最好于一身的男人,却在苦恼。

  苦恼什么?因为汉军在黑苗一战中失利?因为朋友魔武龙的背叛?还是因为独子在半个月前的一席话,已经道中了大半事实?

  当今太子霸天曾经预言,武魔龙将把黑苗巫王之项上人头带回来,并会把当今天子杀败,取而代之,此刻,一品神武大将军已传书急报,武魔龙背叛了朝廷,更将汉军引入苗军的陷阱之中,任苗人屠宰,更因日前的洪水退减,大军不得不退……

  武魔龙在黑苗已无立足之地,巫王、拜月教没理由会让他回去,皇帝万万料不及这飘忽不定的武魔龙又会突然倒戈,更没想到洪水来得快,退得也快,一天之内就不见了,汉军还没退出江口,船已搁浅,汉军只好背着军粮徒步而行,因为这次的准备是打口战,他们不但没有战马,木头车也不足,士兵将领们都得背着重担离开……

  这是什么回事?

  朕为了这一次的侵苗,作了多年的准备,但现在一切都已付诸流水了,若要再兴兵,也非得待好一阵子……

  早在多年前,皇帝就决定起兵伐苗,从十多年前的一刻开始,从没改变过,那意念就像一把在他内心不断燃烧的烈火一样,鞭策他前进,从没怠慢过,多少年来,皇帝招兵买马,成立败将、拉拢武魔龙,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要把整个黑苗族连根拔起!

  为了什么?为了谁?为何是黑苗?

  除了皇帝之外,没人知道,即使是他身边最亲的人,神武不知道,周瑞祥不知道,就是太子霸天也不知道,也许,连帝自己都不太愿意理解,自己内心的执着。

  武魔龙曾认为皇帝不像人,他比妖魔还要理智、冷静和重心计,但三界诸法都一定有其重视的人或物,那往往就是唯一的弱点,武魔龙有石娇龙、林天南有林夫人、连北斗都有巫后,那皇帝呢?

  不会是霸天,更不会是武魔龙,皇帝的弱点,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因为他无时无刻害怕一天他的弱点被曝光,他内心的武装太重太厚,就像被冰冷的城墙挡隔,看不到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肝,一天他若赤裸裸的把真我显露在别的眼前,他自己也无法想象会怎样。

  这时候,一名小太监从殿外叩了门,皇帝示意他进来,小太监就恭敬地向皇帝行礼,然后才说:

  「皇上,周大人驾到。」

  未等皇帝回答,周瑞祥已经擅自走进来了,身为当今的大师竟然如此大胆无礼,此举几乎把小太监吓死,万一他被怪罪下来,自己有再多个头颅都不够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见到皇帝,周瑞祥立即行礼,而小太监早就不敢久留,结结巴巴的大喊『小人告退』后,便飞一般似的逃去了……

  「祥……你来得正好。」

  皇帝回头,看着周瑞祥,他的样子十分憔悴,跟精神饱满的周瑞祥形成对比,也难怪,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自从收到败将不得不退兵的兵信后,他内心那把火突然减弱了,以前他从没感觉自己的身体竟会有这么疲累的一刻,而这刻更无尽至地伸延。

  几天前,他没感到过身体这么重,当时的他身体还是非常炽热,仿佛这十多年来从没衰老过一样,永远保持年轻,但现在,他就像在一瞬间由一个年青人变成符合他年纪的中年汉,没想到一次的失败,会把一个厉害得从没身处下风的强人弄至这个地步,或者就是因为他从没败过,他的气势才会强大得连敌人都不敢正面与他为敌,但今天,他的表现就像即使前面是手无搏鸡之力的周瑞祥,也能轻易用武力把皇帝制住。

  「皇上有事要找微臣!?」

  周瑞祥看到皇帝现在的样子,也不禁被吓了一跳,自己虽然只比皇帝大五年,但二人认识已经快二十年了,还没看过他会出现这种模样。

  「祥……告诉朕,今天朕是不是很失败?」

  「皇上,正如楚羽所言:此乃非战之罪,实天败我汉军也。就是皇上的朋友没有叛变,洪水一退,我军想必再难占优势,相反因这一线的曙光,黑苗人士气太振,其力量势如破竹,无论是谁去领兵,也胜负难料呀。」

  说着动听的安慰说话,当然,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是武魔龙意外召唤了北斗,才能把水魔兽封印,令洪水退却。而且,由一开始武魔龙就没有叛乱的念头,至少不是现在,若不是吕凤仙出手,武魔龙的确打算就这样杀入黑苗,把石娇龙抢回来,就像他当初做的一样。

  但皇帝到最后还是因为儿子的话而下令吕凤仙杀害武魔龙,因而令他重投石长老麾下,但皇帝也间接救了他一命,因为若武魔龙真的随汉军侵苗,他定会死在已被拜月教主控制的四大巫女之下,更别说跟石娇龙一起找到巫后娘娘,解除了黑苗水祸!

  这是缘份?还是巧合?是谁对谁错?谁亏欠谁?

  自己种下的因,终究还是会回到自己身上吗?

  「祥……你觉得我会因为这样,而一败涂地吗?」

  听到皇帝这样一问,周瑞祥又呆了,他从没想过那高仿的皇上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是,过去皇帝从没如此失败,所以说他是否那种一遇到错折就没法站起来的人吗?祥也不知道……

  「皇上才智过人、武勇天下,只要能在这次的失败中汲取教训,再静待良机,将无往而不利!」

  对皇帝而言,这是很重要的一刻,他第一次学习面对失败,若他就此一厥不振的话,那整个江山就不保了,这变化太大了,但此刻,连皇帝都察觉到……

  他自己改变了很多,尤其是祥的说话。

  跟昨天说着相同的话,但今天听起来为什么那么难入耳?感觉很虚假、很不真实、很奉承!为什么自己从来不觉得这种谗言是有问题的?不!自己一直以来对这种报喜不报忧的马屁话十分受落……

  因为从前的我满心自信,所以听不出来吗?

  「祥……抱歉!我想静一下。」

  说着,周瑞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行了官礼告退,只留下皇帝一人在这个大得令人觉得孤单的殿堂上……

  皇帝不会感到孤独,他是一个不害怕孤独的人,或是已经习惯了孤独,他的身份令他必须这样,感接受这种可怕的感觉,也算是他优越的才能之一,但今天,只有今天,他感到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因孤独而感觉到痛苦。

  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找多少人陪伴都不是问题,但此刻,他一动也不想动,就这种坐在大殿上的椅子上,看着那些色彩瑰丽的珍品直到晚上……

  不知是在盘算,还是令自己再次习惯孤独,或者待自己罕有软弱的一刻过去后,中原皇帝再次站起来,他的双眼再次充满叡智的光芒,他回复了应有的自信和神采!

  他不屑的看着坐地的大型青铜境,耻笑刚刚软弱的自己,然后……

  他揭开其中一个字画,后面藏着一个小巧的机括,皇帝伸手扭动它,一旁的书柜便靠墙壁移动,原来墙内是空心的,书柜像是穿过墙壁一般随着皇帝手上的把手一点一点的移入,书柜的背后竟然别有洞天?

  那是一条长长的楼梯,通往幽暗的地底……

  秘道通往的,是一个小型的牢狱,只有两个牢房伫立在旁,中间的是通到城外的长长隧道,穿过这出口便是北京城林,这秘道从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而今天皇帝当然不是利用这条通道逃生,今天他只是来这里看一些东西,一些被他藏在两个牢房的『东西』!

  点起了火把,火光把黑暗驱散,但仍看不清两个牢房的情况,仿佛两个地方处于不同的空间,被看不到的墙壁和门坎所困,火把的光芒没法照射进去。

  接着,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踏近其中一个牢房……

  「啊……这里,…就是…这里,好棒……」

  进入皇帝眼帘的,还是一片黑暗,似乎是一种比幽阴夜影更漆黑的东西,这里真的像被看不见的屏障密封的独立空间,皇帝只消一步,穿越屏障后,已听到之前完全听不见的女性欢愉呼声……

  多位婀娜多姿、身裁惹火艳丽的女子正在跟黑暗缠绵,浑然不觉皇帝的闯入,这些人没被黑暗影响,雪白的肌肤反射从火把照出的光,在黑暗中更觉醒目,因为激烈和速度快得不寻常的运动令她们每人身上都得流着豆大的汗珠,但她们仍乐意为朋取得欢愉扭动小蛮腰取悦背后的黑暗之物……

  谁人会为了取得片刻的快乐而跟一团黑得连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东西造爱?

  当然,她们并不是十分愿意,就跟大半个月前,被皇帝叫去服侍一个年轻的小子的第一天一样不愿意,不过,当日被选中了的一位已超过二十三岁的处女被蹂躏之后,几乎大家都对那个被皇帝称为『武魔龙』的男人有了兴趣。

  而用不到十天时间,这些女子几乎都不约而同上了毒瘾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闪耀亮丽,为的都是想吸引一个男人,她们的夫君……已经不是皇帝了,而是那个叫武魔龙的男子,不!是头赤狼。

  没错,她们就是半个月前,石娇龙从武魔龙离去后,皇帝用来『安慰』武魔龙所用的手段之一,他这样做,就是为向武魔龙表示,任用他为败将之首,自己并不是丝毫没有付出的,不过他也许不知道,把自己不要的东西送人,即使那有用与否,其实都不能说是付出,只是一种吝啬。

  这些人原本都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但却是不受皇帝宠幸的一群可怜人,这些女人的下场通常是活守生寡到死为至,有些人到了死也还没破处,更别说那些因被其它妃嫔嫉妒害怕其地位被抢走而招杀身之祸的女人……

  本来认为把自己不要,将来也不会想要的女人借出来没什么不妥,可是,后来皇帝后悔了。

  之前也说过,那些女人第一次被得到爱,但那个不是普通人,是个大情大性、充满活力的大坏蛋,他的魅力连皇帝这坐冰山也为他动容,然而连皇帝自己本身,可能都没察觉身边的这位朋友对女性而言要命的破坏力。

  那些女生在初进宫的时候,非常努力的把自己打扮,希望能获皇帝的垂青,但长久以来,皇帝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直到武魔龙的出现,虽然她们都清楚那只是单纯的异性交配,却仍给她们一种关怀和皇帝没法给她们的『爱』。

  每一个吻,一个动作,一次抽送,除了令人欲仙欲死、迷荡巫山外,还有一种令人安心、平和的感觉,令她们无法自拔,虽不致于一下子爱上武魔龙,但有人疼,总是一件好事,那些宫女像再次年轻一样,每天细心打扮穿衣,希望自己的状态维持最好,终于,一件麻烦的事发生了。

  就在武魔龙带领败将军攻打黑苗族之后,皇帝第一次跟她们见面,那只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碰面而己,皇帝却被一名他从没动过容的女子的模样吸引了。

  他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把这些人交给武魔龙,难道恋爱真的是女人最美的化妆吗?除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女人外,记忆中皇帝从没对女子这么在意过,转眼之间,这种古怪的爱慕立即转换成嫉妒,为了把她忘掉,皇帝把她牺牲!

  这牢房困住的,不是普通人,甚至不能算是人,没有人知道皇帝把它们『饲养』的本意是什么,连有多少人得悉皇帝收藏它们也不知道……

  总之,皇帝把这些女人给『处理』掉了,把她们送给一个被欲望占据的怪物,让它给自己欠一个人情,能做到这个地步,到底是皇帝真的是过份精明、残酷无情?

  还是……他只是个非常小器的小人而已?

  在众多的女性当中,有一名特别属目,她是由波斯贡献的宫女,是个波斯人跟汉人的混血儿,她长着修长的身型,华夏女子的脸蛋,却披上金光绚烂的瀑布长发,她的名字是什么,连皇帝本人都忘记了,也因为尊严上的问题,他不耻去向一名女子询问,他甚至不知道这人曾经进宫。

  只是,偏偏这名金发女子,就是皇帝一天突然被吸引的人……

  当天晚上,她入宫以来第一次被召入皇帝的寝宫,跟梦寐以求的夫君渡过绮艳缠绵的一夜!

  那一天,皇帝相当的后悔,因为当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即使已有心理准备,对于眼前的迷人女子已被别的男人操过这一点,皇帝仍觉得不是味儿,也是当晚后一连十多个妃嫔被带到这个地方,服侍那黑暗的生物……

  强欲、食欲和性欲,这是人性的基本三大欲望,也是华夏文化的男性相当重视的三种权力、身份象征,所以这世上才会出现中国武功、中国菜和房中术,可见汉人对这三种力量来源如何的重视?

  尤其……汉人从来都有初夜见红、处女祟拜这些古怪的变态观念。

  现在,金发女子正在努力伏在那生物的胯下,樱桃小嘴用力吸吮它的小蛋蛋,闷热的雄性味道扑鼻而至,从五官刺激女人的脑袋,令雌性的身心发出骚热的欲火,这时,一声金属响声传入她的耳中,极细微的声音没有传入其它正被默默苦干,被欲望完全淹没理智的其它女子,只有并非全心全意服务的金发女一人听到。

  她回头……自己最不想被他看到的画面却正正被他看到了,皇帝的手摆在牢房的铁枝上,他身上的金饰碰到铁枝,发出的声响吸引了金发女子,一剎那间,金发女子由羞涩转到欢欣,虽然不想被皇帝看到,但他对金发女子而言的确有无比的魅力,她不再理会后面的生物,用疲乏的双腿一步走上前,只望能碰到亲爱的男人,但是那黑暗的东西看来并不肯放弃她,粗大无比的手掌轻轻握着金发女子的手,但这轻轻一握对金发女子而言已经十分痛楚,她死命忍住,仍一点点的把手伸出,要是皇帝愿意的话,只消一伸手二人便可接触,甚至把金发女子拉回来……

  可是,皇帝什么都没做,他慢慢地回头,步离了那空间,正当金发女子开口呼叫皇帝的前一刻,他就步出这里,除了皇帝自己的心乱跳的声响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要跟我玩吗?好!朕要玩得比任何人都大,比任何人都好!」

  皇帝的脑海中回想起一些往时的片段,有好,也有坏,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会严重影响他的内心,他一直以来都很克制,不愿让自己想起这些片段,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模样从没蒙糊过,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是武魔龙?还是那个十多年前跟他长得相似的男人了?

  皇帝软弱的模样,从没让人看过,只有这一刻,在黑暗之中,一双白晰的手从黑道伸出来,金发女子摆脱了怪物的束缚,隔着铁栏把手伸出,只差半分,她便触碰到皇帝,但她的叫声却怎也没法传到皇帝的耳中,却反引起背后那怪物的性欲,要把她拉回去,但金发女子还是听到了……

  当她把手伸出黑暗的一剎,只有一下,但她确实听到了,她听到哭声……

  一个威武得令别人感觉他一生从没有一刻懦弱流泪的男人,哭了?

  这天晚上,一道银光白影从黑暗中降临地上,那是一头长着巨大翅膀的白狮,牠的翅膀闪耀银盘的白光,其羽翼比大地上任何有翼的生物都要强壮,除了传说中的大鹏和凤凰可以媲美之外,没有凡俗之生物能比得上。

  上面坐着两个男人,为首的男人比较年轻,但脸上却充满了忧伤,令他看起来失去了本来的活力,后面的男人身上穿上了全武装的铠甲,头盔掩护了祂的相貌,但仍从他的雪白脸庞看出他高贵的气质。

  那是武魔龙和北斗,他们在关后的森林中降下,因为一整天的飞行,银狮兽已经疲惫不堪,就这样伏在地上休息,由武魔龙去找吃的,而北斗?

  祂只在地上仰望天空,从星宿和天象,寻找他最爱的所在,可是,直到武魔龙找到几只兔子和一头野猪回来后,祂仍然找不到属于巫后的本命星……

  「北斗……东西能吃了,对了……你们需要吃东西吗?」

  武魔龙生好火,用短刀把兔子扒了皮,渐渐传来肉的香味,而银狮兽正在把半头野猪分尸,猪血染在牠银白的毛发上,津津有味地吃,不理会主人相反依在正在摸牠鬈毛的武魔龙。

  良久,北斗呼了口气,绝望地回头,看着武魔龙跟银狮兽要好的依在一起,一个吃生肉,一个吃熟肉的,便半开玩笑道。

  「赤狼……要不要也给你弄一头来?」

  武魔龙没回应祂,只用怪怪的目光看着北斗,祂一手把其中一头烧好的兔子抓着,就这样放到口中。

  「(魔族……也要吃东西呀?)」

  根本没听到北斗的玩笑,武魔龙知道北斗原来也要进食后,才回头继续吃自己的,北斗却把头盔脱下,才令武魔龙第一次看到祂忧愁的神情。

  武魔龙知道祂也有自己的悲伤,但情况不同,祂可是在魔界有份量有地位的冥王……冥王?也就是主宰死灵吧?

  「北斗,你是掌管冥界的吧?那样……不能把巫后留在身边吗?」

  北斗闻言笑了一笑,才道:

  「的确,如果她的魂魄会回到我地方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巫后使用了超过自己的力量,把最后的意识留在石化的巫后像内,为的是在十年后发动最后一个法术,死后七天不到灵界,就会在人间飘浮,可能会化成死灵,可能会留到适合的时候轮回,但北斗从天象看到,巫后的灵魂注定不会停留在三界的任何一处而消逝,自世界初始以来,只有北斗和巫后的分离是相隔最远的。

  这是拜月教主一生所做的恶事中最邪恶最不能被原谅的,他破坏了世上最刻骨铭心的一段恋爱,令他在十年后被赵灵儿伏诛后在地狱受到最大的惩罚,直到世界的终结之前,他都将受永无穷尽的苦难。

  他们的相恋和分离也超越了世上所有爱侣的分别,他们无法在轮回后碰面,无法用乩符召唤,甚至连灵魂也无法侍在同样的地方,直到北斗将被悲痛折磨的千万年后,当祂的魂魄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的悲伤后,他们才会身处一样的地方。

  魂飞魄散的消失于世上……

  武魔龙的心觉得很沉重,他实不应得到北斗的道谢,北斗的坚强令他感到自己是如何的渺小,祂因爱侣的伤逝感到绝望,却不放弃自己的生命。甚至鼓励、帮助武魔龙的爱情!

  之后,他们都累了,但武魔龙仍然自愿负责守夜,因他对今后要考虑的事太多了,他一边观察、倾听、嗅索汉军会不会突然出现,一边好好的想着今后的对策。

  没有了石娇龙,也并不等于他真的失去了脑袋,换了一个也许比石娇龙更聪明的北斗,但武魔龙仍然觉得自己的胜算不高,即使北斗的实力明确胜过皇帝,但他野性直觉告诉他皇帝仍然是强大的敌人,而如他所料,这一战是北斗在人间的所有战争中最险峻的一战!

  而且到最后,祂和武魔龙最终都失败了,人皇终究还是成为了最后胜利者。

  这些事武魔龙当然不知道,他只努力思考过往经历过的战斗,有什么可以应用在这次的搏斗上,但他今天已经太累了,不到一会,体力不支的他便倒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武魔龙醒来,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他立即观看太阴的月象,自己大概睡了半个时辰左右,还好看起来没有人发现他们,否则自己搞不好已经脑袋分家了。

  他回头看看北斗,祂把头盔放在手上,盘膝靠在树杆,用披风把自己盖好睡着,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了一阵白光,只闪烁了一下子,武魔龙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奔跑过去!

  那是一个湖,在森林的中央,反射月光的银白,当中站在被武魔龙吓呆了的银发少女,她就像被月亮包围全身一般的洁白无垢,她下半身浸在水中,却看不出半分娇羞的姿态,仿佛已和自然融入,即使光着身子,四周的银光已是她的衣裳。

  她笑了一笑,露出灿烂的笑容,就这样跑向武魔龙,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把武魔龙给扑倒了……

  被银色少女一下子扑倒,武魔龙本能地把她推开,才不小心捏到她的奶子,柔软的触感忠实地传达到脑海,那话儿老实地站起来,少女脸上闪过一阵红晕,不是因为被看光光的羞耻感,而是胸部被温柔搓揉的快感造成。

  然后,少女就像野孩子一样赤裸依在武魔龙的胸口上,又舔又摸的表示亲近,看起来就像是被野兽带大的野人一样,但她的神圣感觉又像是夜林的湖水精灵一样奔放,武魔龙索性把她抱起来,反正遇到这种几乎不可能遇到的艳遇,不干就太对不起自己啦。

  正当武魔龙把她抱起后,他的身体自动起了变化,他变成了半狼人的魔狼状态,一点也没有使劲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变身,只知道眼前的少女双眼注视着魔狼的下半身,视线再也离不开。

  她战战兢兢地用像白玉雕成的双手握着无法把握的肉棒,面上露出渴望的神情,就把身体整个靠过去,用全身把巨棒包裹,温柔软肉把巨棒刺激,武魔龙暗叫厉害,连拜月四大巫女的破虹滑不溜手的肌肤也不过跟她差不多,但这位少女却有着比破虹更坚挺的本钱,她的香柔大奶柔软无比,武魔龙五指轻握,手指头立即陷入粉乳之中……

  这是什么感触?跟林夫人不相上下的大奶子,却没有天香那种弹性,相反十分柔软,像是不小心大过用力就会被搓散一样的脆弱,武魔龙从胸部的手感传来了跳动的心声,急速的心跳和她的动作形成了令人欲火爆发的淫秽语音,仿佛是一种只为挑动欲念而成的语言!强要说银发少女的缺陷,大概就只有她不会分泌母乳一点而已……

  「等…慢……」

  口齿不清的魔狼还没道完,牠的第一道精关已经把守不住,白浊的第一炮精液洒在银发少女的身上,白色的液体散布在雪白的胴体和银光四溅的少女躯壳上,那是一幅既神圣又淫秽的画面。

  就像用优雅的语言和语气说粗俗的脏话或用丝绸蚕缎擦屁股一样,不伦不类且格格不入,但却又令人欲罢不能的疯狂气息从他们的思绪中激荡。

  银发少女躺在地上,用双手抱起双腿,把少女的神秘地带展露给武魔龙的面前,她的蜜肉比起一般的少女仍然显得十分雪白,但这淡淡的粉红色在她的身上,已经算是十分触目,而且那里仍流着大量的淫汁,武魔龙没听到少女的话语,却清楚听到她的说话:

  「快点,人家也要啦。」

  赤红色的巨大狼躯压下了雪白少女的娇嫩胴体,大得不合比例的肉棒捣入少女的蜜穴中抽送,淫水和香汗的味道充斥着被少女银光照到范围内,阵阵的浪叫已从无法忍受的少女口中传出。

  第三者看见会觉得惊心动魄的面画,对他们而言只是亲切的甜蜜关系,魔狼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有雌能从一开始就充分接受魔狼状态的牠的巨大肉棒,毕竟尺寸真的太大太可怕,十三吋长的粗大肉棒在娇小的嫩穴中进出,少女不但感到不到半分痛苦,更闭着双眼享受魔狼的服务,渐渐,她也开始跟着抽送动作升华,她把魔狼抱着,亲吻狼的脸颊,然后小穴用力收紧,温柔的肉感连魔狼的耐久力也支持不住,又一发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难以置信这是人间的技巧,魔狼也舐了少女的脸一下,只有他们才知道这是代表了道谢还是歉意,但魔狼还是尽力去满足这个淫荡技巧比牠所遇的人类更强的少女,也许她就是月亮和湖泊的女神吧?这实在无法想象她是人类……

  终于,直到他们的第四回合结束,魔狼不负所托的把少女弄到高潮了,少女在一阵痉挛后,向武魔龙展示了嘉许的神色,然后却用更不可思议的技巧,把魔狼剩下的货一次提出……

  只是轻轻的被按着睪丸的末端,魔狼便感觉到自己的十三吋凶器被痲痹的一样,却比平常天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舔弄或轻抚,超过想象的温柔把肉棒肆意作弄,到最后被巨大的双峰紧紧夹攻,硬化的乳头和舌头三点同时刺激着龟头,魔狼这才开始觉得不妙。

  肉棒的充血令它变得通红,像是快爆炸一样,轻微的痛楚和温柔的快感同时侵袭魔狼,不知苦乐的疯狂情感同时涌出,魔狼的双眼流下泪水,因为牠同时感到过去的悲伤和欢乐的记忆。

  直到少女认为够了,她把一直按着睪丸的玉手放开,一道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魔狼的下半身冲上脑门,一发份量惊人的精液在瞬间注满少女的小嘴,而且一直失控的发射,魔狼甚至怀疑湖水女神此举是把自己的精液拿去洗澡,因为那份量应该勉强可以做到。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会黏人呢。」

  在火堆中,北斗对着武魔龙笑道,而武魔龙的大腿上则躺着刚刚的银发少女,她既不是湖水或月亮的女神,更不是人类,是武魔龙怎想也想不到的……银狮兽的少女形态。

  「有没有搞错,牠明明是头雄狮耶……」

  对于自己刚刚干过的对象平时会以雄狮的姿态出现,武魔龙似乎不怎么喜欢,当他射完刚刚那一发足够令性力超强的他虚脱的一炮后,他就渐渐回复人形,但妖力没因此减退,银狮兽的银光看来是一种特别的结界。

  当时,北斗早就被弄醒了,看着乏力倒地不起的武魔龙,祂不禁笑了出来。

  原来,银狮兽本身是没有性别的,也可以说,牠同时俱有两性,可自由变换,也许是做爱时当女性比较享受,牠几乎只会变成刚刚那样子的银发美女,对骑主而言,服侍坐骑也是很重要的任务,除了武魔龙后,北斗偶尔也会这样跟牠玩玩。

  但是,这也扩宽了武魔龙的目光,区区一头坐骑已经达到了令自己完全无法反击的技巧,虽然这是在床上的,但向来不认输的他,也真的必须对自己完全陌生的魔界重新估计!

  「别误会,不是每个魔族都跟她一样厉害,你的情况即使在魔界也已经够强了,但你遇到的毕竟是我跟她,在魔界,我们可是本领最高强的性爱高手了!」

  不论古神或魔,对性的态度都没我们今天所想的庄严,相反近亲、兽奸等等相当开放,是世人把他们曲解成污蔑的东西。

  据北斗所言,这头银狮兽本不是祂的,是祂常挂在口边的大哥所饲养的,祂是众魔神中最强的,连北斗都无法比得上,只有七将军的另一位和天魔才能跟他媲美,而祂的性器更是三界中最雄伟勇猛的,连诸仙也会嫉妒!

  武魔龙愈听,愈觉得北斗对这位大哥的尊敬,实在跟自己对石长老一样……

  北斗兄长是众魔之中最像天魔的,祂们比任何人都像个真正的战士,和北斗不同,祂们虽然一样的聪明,却从不喜欢用计谋,也因为这样,天魔从来都不喜欢北斗,却对北斗的兄长十分疼惜。

  还好,这两兄弟的情谊,比天下间的任何兄弟都要亲密,即使祂在五百年前已经失踪,北斗到今时今日,仍然十分挂念这位兄长。

  这也是祂和银狮兽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武魔龙的原因,因为他们实在很像,性格都同样重义气、大性情,既刚猛又温柔,北斗从牠的身上找到大哥的感觉,银狮兽也在牠身上找到相同的气味,只是,这一点情感他们都没有显露出来,直到最后都没有,因为他们认为并不需要因为武魔龙的感觉像谁来维系他们之间的感觉,永远也不需要,不论是北斗,或是银狮兽……

  今天,他们还睡在关外,但明天,他们就会重返京城,等着他们的,除了皇帝外,还有万许未解甲的汉军和一个强劲的男人精心布置的杀局!!

  百兽禽鸟避万众;夜半莺声传春音,

  紫罗香气传千里,轻嗅淫念灌醍醐。

  茹狼虐幼残手足,未知何者不是人?

  赤步狂号宣皇殿;智珠在握杀四方!

  在丛木林立的野外郊区之中,山林百兽全都在深夜隐没不出,即使是夜行的猫眼鹰也不敢出来捕食,野外的狐狸、獐子都纷纷躲避如雷厉风行的大队。

  在众多野兽当中,独不见一头孤狼,因为牠们全都被大队射杀,进入士兵的肚子之内,在黑影之中,无数的目光闪烁夜目碧麟的光彩,那是潜伏在黑夜的鸟兽,虎视眈眈汉族大军的军粮,但牠们全不敢站进被大队践踏过的草地,被踏平的草地,发出比平常更烈的野草味道,月照当空,但士军们久久不肯入睡,饱暖思淫欲,喝饱吃足的他们如今正发出野狗的贪婪目光,看着主帅的军营!

  吕凤仙的军营中,传来令人暇思的勾魂喘声,紫罗兰的香气正从营帐的内部传出,嗅到这些香气的雄性不论人兽都被引发最原始的欲望,强壮的手臂不愿再握着杀戮用的长枪利剑,悄悄伸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中……

  本来还在害怕别人会耻笑自己,却发觉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做同样的事,一大堆壮健的男子对着一个传出悦耳声音的帐篷自渎,已经分不清场内的沉重呼吸声到底是由人发出的?还是由野兽轻鸣发出的,只知道场内的雄性都跟随着女性的呼声起舞,挥动着自己的『牙』泄发心中的欲望。

  只是……那声音听起来,绝对不是欢愉的声音……

  「不、不要…请放过我…好、好痛呀……」

  毫无疑问,那是惊艳的叫声,能发出这种诱发他人性欲的香气的人,天下间也只有她而已,只是,世上有什么人会同时在造爱的时候给予她痛苦的叫喊呢?

  惊艳可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名器淫娃,更是少数能充分享受性爱欢愉的女性,连石长老这种猛男也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难道天戟门吕凤仙真固是床上大丈夫?

  还是说……他有什么奇怪的兴趣了?

  帐篷内,一缕紫丝轻衣披在少女的身上,少女不过十二、三岁,头被戴上花冠,赤足上也围上美丽的蔷薇花,流露出艳红的色彩,少女的脸颊没表现出同龄少女应有的爽朗笑容,充满了苦具不悦的脸色,她的明亮的眼眸流下了无数的泪珠,却不是受苦所流下的,是因为她桃唇含着的东西有关……

  吕凤仙的那话儿,直在享受惊艳香软柔舌的刺激,同时也在刺激惊艳的身体,整根肉棒涂满了令人忍不住流泪的药剂,害惊艳不受控的流下眼泪,吕凰仙不但没被这影响兴致,相反,他对于这名娇美的小女孩现在的表情感到十百二十分的满意。

  「这表情真好,我来给妳制造更好的表情吧!!!」

  吕凤仙手中的细绳一拉,他自己手上也滴出鲜血,原来他手上的是一条红蔷薇的荆棘,他手上的血滴在一样红的蔷薇花上,连结到惊艳脖子上缠着的荆棘拉紧,惊艳不得已受痛向前,把整根肉棒含在口中。

  不过,那根东西除了涂上奇怪的药汁之外,就没什么特别了,什么意思?就是肉棒子一条,也许这才是它的特别之处吧?当帐外的人每个都兴奋无比,下半身高扬昂首的时候,正在享受香艳温柔的小肉棒,却是没半分『起』色!

  蔷薇上流着一滴又一滴的鲜红,混和了吕凤仙和惊艳的血,只有痛楚没有快感的性,原来也会让自己的身体发热传出香气,吕凤仙因为欲火得不到适合的发泄,血脉膹张令自己的脸红得发紫,只怕一个不好,自己随时会得马上风。

  「婊子……来!!叫我的名字。」

  吕凤仙扯着惊艳的长长秀发,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命令她叫自己的名字,但惊艳却没叫他,相反给了他另一个称呼。

  「爸、爸…爸爸!」

  惊艳自然不是吕凤仙的女儿,她的年龄也很勉强,但吕凤仙却喜欢这种残凤损鸾的玩意,虐待年少幼嫩的女孩,就是性无能的他唯一的娱乐,一听到惊艳把自己称呼为爸爸,他的野性完全觉醒了,有如她大腿般粗的手拉着头发把她整个人抽起,推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上,即使那软软的没用东西没办法进入花香少女的体内,却充分利用她的柔软玉壁包围自己小小的肉棒,用气力磨擦产生快感。

  未到半刻钟,吕凤仙阳关已经失守,一道阳精就打在惊艳的身上,稀得像是粥水的白浊液体再一次显示吕凤仙在床上的无能用,唯有用痛苦和虐待幼女的面上从而得到的欢乐,才令他挽回丝毫的尊严。

  外面的人也早弃械了,成千上万的人几乎同时打的炮,把整个军营弥漫一阵浓烈的腥臭精味,即使这份气味传入帐内惊艳的鼻中,也比眼前的一坨稀稀的精液味道来得浓烈!

  「怎样?女儿,明天也要像今天一样的乖巧喔。」

  吕凤仙退兵的条件之一,除了用石娇龙引出武魔龙外,就是希望得到惊艳,而且是由拜月教主自己提出的,在他眼中的吕凤仙是个可造之材,他奸险、有野心,即使他武功不及武魔龙,但他还非常年轻,总有一天他的武功一定可跟武魔龙看齐,所以他认为不妨卖个人情给吕凤仙。

  「……除了大师哥的那话儿外,还没有东西能满足我呢,你这东西即使在我这种小女孩眼中也还不算什么东西。」

  说实在的,吕凤仙的那话儿说小不小,但无法勃起的软东西根本没法满足任何女性,吕凤仙闻言大怒,一巴掌打在惊艳的脸颊上,带动她身上的蔷薇也擦破她柔嫩的肌肤。

  如此荒诞淫乱的境象怎会出现在军纪严明的汉军中?

  事源神武大将军昨天收到皇帝的飞鸰传书,放下押军和京的事务,只备轻装快马火速带石娇龙回到京城,一切事务自然交由吕凤仙一人打理,吕凤仙一直以来也因神武在场而不敢碰新要回来的宠鸾,但断袖之癖却一直驱使他把这幼嫩的小孩好好的摧残一番。

  终于到了今天,他还是忍不住了,再也不管什么军纪和士气,他就把惊艳拉入自己的帐内好好的淫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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