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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正值风和日丽,甚为偏僻的柳镇上,人难得多了一些,做着小买卖的更是使劲吆喝着,如月碧霜出门在街上闲逛,一路笑谈打闹,举手投足间透出无比风情,已非往日那花季少女模样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频频注目,饱餐美色。

  二女一路买了许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了李府,那日县城外之事已过去多日,二女渐渐早已忘之脑后,一路嬉笑进了大门,两个女子却站在李府正门不远处,目光紧紧盯着二女直到入门,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日擒下碧霜之女。

  见其进了门,此女说道:“这两个贱婢倒是快活的紧,出门便是四处游玩,在府内想来也是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恨不得将其狠狠捆绑一番,方消那日被虐绑之恨。”

  旁边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听了笑了起来。说道:“小竹你想去绑,这便进去,我也不曾拦住你。”

  那女子听了一跺脚,嗔道:“思思你还要取笑与我,那叫如月的贱婢,武功之高已是一流高手,只怕大有来头,我如何敢去。”

  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了起来,说道:“如此只能先委屈小竹你了,待紫姐姐到来便去拿下那如月,这如月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个美臀,不管是何来头,想来大小姐必不会放过,这江南还无多少让我庄顾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凭紫姐姐的擒拿功夫这二女插翅也难飞,几位姐姐可是得了主上真传”

  那小竹听了便不在埋怨,叹了一声又言道:“说来也奇怪,大小姐不知为何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们四处奔波,这些年庄里姐妹们都让小姐玩弄够了,如今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还想不想嫁人了,但也未见小姐与姐姐们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呐,主上严禁我们踏足江湖,若被知晓还不知如何责罚我们,小姐自然没事,我们却是惨了。”

  思思听了微嗔道:“小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议论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蛮横,若被知晓只怕你这月都别想松绑了,紫姐姐已飞鸽回信,近日便会南下江南,为了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责罚,几位姐姐乃小姐贴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庄后定被主上注意。”

  小竹听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宠爱,想来不会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只是捆绑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计也很快就腻了,自然会将其放走,还不至于引起江湖注意。”

  思思想起小姐邹起眉头叹道:“这可难说的紧,小姐被主上宠爱之极,早已无法无天,偏又是天纵奇才,这武功越练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气愈加蛮横,我估算着,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会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说道这里二女都感一阵头痛。

  小竹又吐了吐舌头言道:“我们做婢女的,哪管得了这些,思思你可说对了,没准大小姐早已溜出来了也说不定,等紫姐姐来了再说吧,这次可累死我了,真想回庄泡上一回温泉。”

  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声说道:“思思你可听说,庄子里藏着一个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

  思思一听面露惊色,急忙说道:“住口,小竹你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说,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

  小竹却一脸诧异奇道:“那日我和蓝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随口说了,让我们不要乱说就是了,我观小姐也并不在意啊。”

  思思听了一付要晕倒的模样,嗔道:“大小姐口误遮挡,无法无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绝不能再提,真不知为何要说与你听,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何得知小竹你就别问了。”

  二女谈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李府不远处的一间小宅,内有一座小木楼,正好监视。

  那日如雪晓枬被马贼追上,如雪见情形危急,让晓枬先行逃走,自己却迎了上去。众马贼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腾空而起迎了上去,对面众贼中一人也是跃起而来,正是那二当家,如雪见那人借着马速也不拔剑,双掌举起,显是欺自己体弱,要与自己对掌。

  如雪为挡住马贼让晓枬逃走,无奈不得闪避只得硬对了一掌,自己曾与这二当家拼过内力,虽比自己弱上一筹,但今非昔比,一声大响传出,两人各自向后飞退。如雪只觉气血一震翻腾,忙运气压了下来,竟又受了些内伤。

  那二当家亦是定住调息,众马贼见晓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见,大当家心知难以追捕,一挥手马贼便瞬间围了个大圈,将如雪困在中间。如雪略压下伤势,见此情景心中惊慌反是定了下来,想来苏姐姐已然逃脱,日后还有希望。

  此时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外,在这月光下分外醒目,这伙马贼极是凶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强,将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胴体之上布满鞭痕,两只巨乳傲然挺立在胸前,竟无一丝下坠之态,挺得老远,虽然奸淫数日,此时见仍感兴奋难奈。

  大当家见如雪之态,心中大定,便道:“云女侠果然厉害,连这牛筋绳也可挣脱,劝你勿要顽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如雪虽知被擒已成定局,但为了让晓枬逃的远些,便闭口不答。

  大当家见了自然知晓如雪心中盘算,刚要再言,忽然一人叹道:“果然是云如雪,大当家好气魄,旋风十八骑果然是胆大包天。”如雪听了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人蒙面立在马上,心中一动目光一绕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骑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时蒙着面又认识自己,定然不想被发觉身份,忽然这人又说:“云女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这十八骑来去自如,家业便在这江南,哪里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

  忽又转头对大当家言道:“如此看来,三当家恐死于云水瑶之手,实不相瞒,我确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着帮主私下出来,凌水阁虽与我有仇,但这事牵扯上云水瑶极为凶险,若走露了风声,我帮数十年基业恐毁于一旦。”

  众马贼听了顿时大失惊色,议论纷纷,饶是大当家的沉稳,听了亦是心中一颤,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么会来管我等一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

  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但我断定必会寻来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

  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

  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我自然也相信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道出我身份,如此我回去寻一帮手,此事帮主绝不会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于我,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还有几分把握,只是……”

  大当家也笑了起来说道:“只是那云水瑶非同小可,这胜算也不高,无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来。”

  蒙面男子听了不在出言,又转头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动直扑如雪而来,如雪一见心中大凛,催起内力迎了上去,只觉此人掌风甚强,不敢相触便游斗起来,数招后如雪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难以言胜,竟还在自己之上,此时手中无剑,身子虚弱提不起多少内力,被逼的连连后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叹,便垂了双手,蒙面男子见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跃起在其后背击了一掌,众马贼见了大惊,二当家高声言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

  那蒙面人手掌却还贴在如雪后背,笑道:“无妨,此掌只是透入内力使其无力,并不伤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伤多次,方才二当家一掌虽不重,却已伤了此女元气,若要完全恢复非要调养个一年半载。”

  四大家忽然喝道:“调养个屁,我早想一箭将这贱人射死。”

  众马贼却不乐意了,纷嚷了起来,一人说道:“如此尤物,不奸淫个痛快,岂非暴殓天物。”

  大当家看了那贼人一眼,喝道:“便是你两个色迷心窍,被这此女走脱,此时生死攸关,还不收敛。”众马贼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家取了绳索下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口中骂道:“贱人,倒是挺会跑的,你那一剑我却还未还给你。”说完骂骂咧咧扭过如雪双手,背在身后,狠狠缚了起来,用力极大,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双手提高又绕过肩膀手臂,在双乳上下各缚了一道,将如雪上身已是绑的极死,口中骂个不停怒气渐涌上。

  便钻起拳头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内力透入只觉浑身无力,提不起劲道,此时只觉小腹剧痛便弯下腰来,忽然头上一痛,竟是长发被抓住又提起身来,这四当家狠狠在其乳房之下击了数拳。

  此处乃女子极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双奶更是不堪,顿时全身乳房剧痛,只觉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已喷了出来,身子哪还有一丝力气,只是被四当家用手提着后背,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两只雪白的奶子摇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见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赞道:“如此美奶世间少有,可惜,可惜。”

  大当家见了说道:“四弟勿再动手,先留了性命等那云水瑶,兄台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带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着如雪的奶子,听了甚为意动,捏了片刻,忽然强忍着放下手来说道:“美色误事,此等大事还需小心,我先去寻来帮手再说吧。”

  大当家连忙说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红影逃脱,有些麻烦,若将消息散出,恐。”

  蒙面人一听高声说道:“莫非大当家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还是速速逃走为好。”显然已是甚为不悦,大当家听了急忙说道:“非是如此,这红影我也了解,向来独来独往,此次被我等擒获奸淫想来也不会张扬,就是怕这贱人去凌水阁报信。”

  蒙面人听了沉吟道:“如此应在此处山中另选一落脚之地,静候那云水瑶。”

  大当家闻言一想甚为有理,便道:“深山中还修有一寨,兄台不如先随我等回去认路如何。”那人点了点头。

  如雪双腿也被绳索从大腿一路紧缚到脚踝,已是昏死过去,被四大家提起放在马上之上,众马贼调转马头向山中而去。

  苏晓枬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只见门窗紧闭,屋外日光正高,显然已过了一夜,刚想动,只觉全身发软,竟提不起一丝力道,低头一见,全身被一条血红的长绳缚住,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却未将双手拉高,只是随意捆在身后,又拉到脚踝上缚了几道,捆的甚为松散,并无不适之感。

  只见全身衣物已无,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叹一声,想道:既被对头擒住,这奸淫也无法避免,只是不知为何全身穴道未封,这内力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来,这体内也无中毒之状。

  晓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凉茵茵的,便连身下肉穴和菊穴也是如此,甚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了伤药,忽然肚中叫了一声,顿感饥饿之感传出,这时只听门响,一人端着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一见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见这人此时脸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中略安,闻到饭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声,看着此人平静的双眼,又想到这人替自己上药摸便了全身,顿时心中大羞脸红了起来。

  少亭见了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想拷问与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发觉你本已极为虚弱,昨日受了我内力被红绳所伤,我这内力甚为霸道,你如此体态万难承受,伤势已是极重,便先放你一马,我方才做了饭菜,想来你也饿了。”

  说完走去床边替其解了红绳,晓枬便想起身,一动之下只觉全身酸痛之极,又极为无力,只用手撑起身子竟无力下床,少亭见了此女娇弱之态,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便将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晓枬被其一抱,闻到少亭传出浓郁的阳气,便觉身子一热,竟又感到些昨日被红绳鞭打的感觉,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见其放下自己便在一旁吃饭也不说话,此时晓枬饥饿难耐,实难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竟是软弱之极,这手也伸不出多远,却见少亭抬手,连连将菜夹入自己碗中,晓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难后,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夹过菜了,师傅严厉异常,又终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归来一次,实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时不由望向少亭,见此人竟眉头紧锁,似心中甚为烦恼。

  晓枬忽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道:真是个贱人,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了父母之仇,夹了次菜如何能动摇。骂完便低头吃着饭菜,不在望去,吃着吃着只觉这菜美味之极,忍不住大吃起来。

  少亭心中确是有些烦躁,自被擒折磨后,对正道愈加敌视,昨日擒住这红影,本想拷问一番,问出为何与青龙作对,但见其被自己伤得极重,又生出同情,忍不住替其上了伤药,方才见了其娇弱之态,大为心软,此时吃饭时也是暗恨自己见不得女子弱态,却还是连连为其夹菜。

  吃完之后,少亭说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为艰难,已多日未洗,我这便出去烧水,也不再捆绑与你,乖乖坐着勿动,我去去就来,休要引我动怒。”说完忽然觉着这话有点熟悉,又一想那时对着如雪也是如此,此时不如如雪行踪,顿时心头又一阵烦躁。

  出门前忽然转头看了晓枬一眼,却见其正盯着自己背影,见自己转头望来,竟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少亭见了心中有点感叹,此女反应竟是有点乖巧,有些奇怪,那日红影出手偷袭可是像只母老虎,不禁摇了摇了,这女人的心思还是莫要猜的好。

  晓枬被其稍加严词,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股关心之意,心中甚为温暖,忍不住偷偷望去,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女孩,虽有师傅收养却无甚亲情温馨可言,童年直到成长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与习武中度过,内心深处对温情实则渴望之极,偏偏少亭天性对女子温柔体贴,无心的一些关切,已让晓枬心中生出暖意。

  少亭端了一桶浴水进来,说道:“我出门替你买些衣物,还需将你捆上,你且在这热水中泡下身子,回来再替你梳洗。”便去床上取血神链,将自晓枬上身缚了数道一直到小腿,并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

  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身,忽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奸淫,哪还不知少亭亦对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为何竟隐隐感到些欣喜,一时间被看得又羞又慌。

  少亭出门买衣想起如雪,心情自然大坏,这脸色如何能好,却又见了晓枬此时裸身泡于水中一阵,其肌肤又更娇嫩了几分,白里透红,一对肥美的奶子半露于水面,身子也是生的甚为苗条动人,赤裸的肌肤上露出一条条被热水蒸出的血红鞭痕,别有一番魅力,竟也极为诱人,想起此女屁股生得也是肥美诱人,顿时欲念大作。

  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习到三层,此心法专讲男女之道,此时少亭修习已深,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负天剑寒气,便将这欲望压了下来,取了浴巾替晓枬洗起身子来,少亭服侍心瑶百日,自是熟练异常,将晓枬清洗的分外干净,洗到肉穴时,只觉此女阴唇竟生得甚为肥大,一时忍耐不住将手探入蜜穴,略一试探便发觉此女生得一个妙穴,不禁大为意动,肉棒也是竖起。

  忽听此女一声娇吟,见其面上通红,小嘴喘着气,已然不堪情动,忍不住便要提枪而上,却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伤势极重,实在心情欠佳,只得强忍又将晓枬翻过身清洗了后庭,便将其放入水中坐好,将双掌印上后背,催动血神内力替其疗伤。

  血神内功虽对疗伤有奇效,但极为催情,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晓枬如何受得了,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想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奈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未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起身,忽觉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淫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内息,伤势已然好转,昨日突然昏迷显然并无大碍,便出门而去继续打探如雪行踪,却依然毫无所获,心情愈加大坏,本想做上一回恶人,奸了这看起来甚为淫荡的红影女侠,却也无了心情。

  但亦是无法对其视而不见,见了那娇弱之态,只得强打精神替其疗伤,晓枬本想开口道出,可话到嘴边又害羞起来,硬着头皮又受了一次疗伤,却发觉虽然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为何大减,想来恐是伤势有所好转,又或者对这内力有些适应,几日疗伤竟有些痴迷那种欲火焚身后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只是到了夜间,愈加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是恨不得少亭冲进来狠狠鞭打自己,白日差点忍不住开口相求了,只是见其神色烦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开口,不觉过了十日下来,少亭虽然愈加烦躁不安,却依然对晓枬照料有加。

  这日中午,二人在房内吃饭,晓枬连日被其疗伤,伤势有些了起色,已是行走无碍,只是内伤极重一时之间却好不了,非数月调养不可,又被血神链终日捆绑,只有吃饭洗浴解手时方才松开,这内力更是无法提起丝毫。

  晓枬看着少亭,忽然只之生出家的感觉,竟有些幻想起来,若自己能拥有一个照料关心自己的男人,那实乃梦寐以求,此时晓枬的想法放在被马贼所擒前,那是绝无法生出,但机遇遭遇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晓枬近日接连遭遇祸事,正被击中要害,将其内心一面彻底显露出来。

  晓枬见少亭眉头紧锁,只觉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紧了起来,犹豫许久终开口问道:“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与我。”

  少亭听了一呆,这些日忧心如雪却是未曾想过,此时想了一想说道:“本想将你擒回金陵交予坛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离开,你便在此养伤也好,我自会继续替你疗伤。”

  晓枬听了便不再言,心中的欲望终是不敢开口,却怕少亭开口耻笑,想到此便觉心中甚痛,便强忍着不说,只是已知自己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将伴随一生,此时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这残花败柳,虽未对其说出被马贼奸淫之事,想来也瞒不过。

  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之极,不知日后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见其忽现哀怨之色,以为想起被奸淫之事心中难过,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难受,可是害怕我对你用强,你可安心,我虽确对你有不轨之心,但我现心中烦躁,是以压了下来,就算非是如此,我怎会忍心触你心伤之事。只是你伤我会兄弟,确实蛮横,需一个交代,还放不得你。”

  晓枬听了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仔细回想这两年所行之事,确是有些走了极端,伤你会兄弟之事实乃我的过错,只因我从小父母遭黑道人物所害,便将黑道各派都恨上了,现在忽然觉得我所行,有许多也非侠义之事,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这江湖之事,善也好恶也罢,也非我一个小女子所能过问,你要如何处置与我,绝无怨言。”

  少亭听了大为惊讶,楞了一楞,说道:“为何你转变会如此之大,这人的想法当真看不透。”

  晓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开心结,有所感悟,以我行走江湖几年经验来看,人都有里外两面,而内心一面方为真实一面。”

  “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吟,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

  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吟,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

  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

  那张财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谁还能替你出头。”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

  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张财主只觉鞭上传来一股巨寒,整个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听此人喝道:“还不快滚,日后还敢前来,我却也不取你银子,只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东家,知遇见高人,一众仆人带着老爷急急而逃。

  那老汉女子急忙大声谢恩,少亭却头也未回转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内心是何,便连个恶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

  便跟随出门,只见小女孩上了一马车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细细打量,只见车窗帘上左角秀了一朵梅花,极为隐蔽,若非方才有所见绝无法发觉。少亭思索片刻,觉得目前还勿节外生枝,待回金陵后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家中,猛然想起先前并未捆绑晓枬,急忙进了屋内,只见其正坐在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错,少亭此时已有些不想再带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不知为何却不希望晓枬逃走。

  此时正是午饭后一个时辰,二人盘腿坐于床上,少亭又运功替其疗伤起来,许久之后,晓枬早已不堪刺激,淫水泛滥成灾,这数日少亭闻这味儿忍得甚为辛苦,收功之后便放下双手,晓枬早已全身发软,乘此机会便向后软到在少亭怀中。

  软玉在怀,闻着这刺激的淫水味,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紧将其揽入怀中,忽然心中一动,将嘴靠至晓枬小耳边,闻着衣领内散出的体香淫水混合之味,极为诱人,肉棒早已竖起直顶在晓枬小腰上,将晓枬顶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翘起屁股让其狠狠插入,却又如何敢开口。

  少亭想起一事问道:“你与青龙会素无恩怨,且我会在江南甚为低调,行踪又较为隐秘,为何前来刺探出手。”

  晓枬此时哪还顾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气小声呻吟着,平日绝不肯道出之事此时只觉已无足轻重。便娇喘着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侠放出风,让我前去有事商议,我平日向来独来独往,虽觉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了,杜诗雨便让我刺探你青龙会,后来我被你等发觉,斗了几次,一时心中不忿,便愈加与你等纠缠,我已知道错了,若你要责罚,我绝无怨言,往后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说完只觉少亭手臂一紧,全身僵硬,便转头望去,只见其双眼渐渐发寒,显然大为恼怒,晓枬心中一紧,顿时惊慌起来,还以为触怒了其,不敢再言,在少亭怀中有些慌乱,可这情欲早已极高,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亭听闻又是杜诗雨,虽知此乃与正道间的明争暗斗,心中的怒火却无法抑制,越烧越高,转眼盯着晓枬,恨恨说道:“你曾谈起我的内心一面,如今我告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我心中实则想奸淫你已久。”

  少亭虽是如此说,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奸得不能再奸了,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

  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欲望,此时一起爆发出来。

  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屁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去,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屁股,两片阴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

  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淫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早已湿透,哪里还需前戏,这淫穴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肉棒,一插到底,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穴已非那么紧凑。

  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性欲渴求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其极为丰厚的元阴,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

  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中,将肥美的臀肉勒成数条显了出来。

  晓枬虽在山寨被奸淫,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甜蜜愈甚,渐感到幸福之感越来越强,只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边。

  虽然还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为,此时只觉都已不重要,二人大战许久,晓枬终是还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伤,抵不住泄了几次,少亭方是首次战的如此舒爽,阳精亦是泄了二次。

  忽然只觉不知为何,插入的淫穴竟然越收越紧,将肉棒愈加夹的舒爽之极,少亭心中极感满足,忍不住大喝一声,拍打了两下肥臀,抽插更猛,却是晓枬受了阳精之后,愈加感到兴奋饥渴,少亭九阳脉岂是寻常,射出的阳精更是极其罕有,对女子极为有益。

  晓枬之体亦是极为不凡,性欲虽被马贼引出,但媚体还未开发完全,受了阳精阴阳调和,深藏的天赋渐被引出,比习了媚功的女子还要厉害数倍,少亭只觉淫穴一层层越收越紧,当真美妙至极,只是幸好是少亭,若换了个男子,只怕非要精尽人亡不可。

  二人战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方才双双停下,少亭搂着晓枬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只觉此滋味从来未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能让人抛弃所有。

  少亭搂住晓枬忽然感到一股欲望升起,越发强烈,或许早已深埋心中,只想将此女永远留在身边,自受了心瑶打击之后,少亭只觉从未有过如此渴求之念,只想将晓枬永远留做自己的女人,但心中的欲望还觉无法满足,暗想:不,如此淫荡的女人,需做个淫奴,一个永远属于我的性奴。

  忽然将晓枬转了过来,二人深深对望,少亭发出充满欲望的声音:“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我的性奴,绝不会放你离开。”

  晓枬听着其霸道的语言,却只觉心中一阵激动,一个念头不禁升起:女人也好,性奴也罢,终于寻到我的归宿,有个想我念我关怀我的男人。便呻吟着答道:“我愿意,此后我便是你的女奴。”晓枬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只因为心中有爱,少亭觉得自己得到了满足,虽然肉欲大于爱恋。二人渐感疲劳袭来,相拥睡去。

  二人昨日耗力甚多,直睡到天明,少亭起身备了了热水,二人在浴桶之中又战了一番,少亭穿衣出门去做饭,晓枬浸在热水之中,不知为何肉欲虽是满足了,那受虐的欲望却更加猛烈,方才一阵盘肠大战后,只觉渴求被鞭打的欲望越烧越高,到后来竟似万蚁攻心,实难忍耐。

  少亭许久后端来饭菜,晓枬见了强忍着擦干身子,穿起衣物,只见屁股上衣物已然全然被撕掉,只得光着肥臀过来坐在椅上,二人吃着,少亭说道:“昨日你说出愿作我女奴之言,可是一时冲动,现可想反悔。”

  晓枬听了只觉又羞又是甜蜜,红着脸低声答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也无脸求个名份,只盼你不要嫌弃与我。”

  少亭看着晓枬娇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应,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红影大出自己意料,却和如雪相反,数日内竟极为温顺,经昨日一事愈加喜爱,便温语说道:“你叫何名,我还只知你的名号。”

  晓枬心中欣喜连忙答道:“我随了母性,名苏晓枬。”

  少亭一听吟道:“苏晓枬,晓枬,却是个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家中已有一妻一妾,还有一未过门的小妾云如雪,近日在此失了行踪,我在此镇正是相寻,如雪胸前一对奶子极为肥大,甚为显目,你可知晓些消息。”

  晓枬一听顿时呆住了,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这些日沉于肉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顿时心中羞愧无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少亭何等聪慧一见便知有隐情,此时已极为忧心如雪安危,顿时心情大坏,冷哼了一声,晓枬听了心中一惊,便战战兢兢将如雪之事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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