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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晓枬见少亭脸色愈发难看,似怒火渐高,也是越说越心慌,好容易说到逃回镇子,便不敢再言将头低了下去。少亭听完,起身踱起步来,脸色极为阴沉,听闻如雪果然出了事情,落入十八骑手中饱受奸淫,心中只觉怒意大盛,恨不得将一干马贼碎尸万段。

  但怒了片刻,心中也愈发担忧起来,转眼看向晓枬问道:“先将这十八骑山寨位置说与我听,你二人逃出又被截获,恐贼人恼怒折磨如雪,想来性命堪忧,已不可多等,我这便前去一探究竟。”

  晓枬听了心中一惊就要开口唤少亭,忽又想起少亭要自己为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心中又急又慌,喊老爷却是老了些和少亭并不匹配,唤大人又不太合适,想起想起还是主人为宜,想到此心中大羞,却又有一股异样的兴奋从心中传来。

  便开口说道:“旋风十八骑纵横江南数年,极为狡猾,且手下功夫甚强,更有两位一流高手坐镇,尤其擅长埋伏群战偷袭,极为凶狠,甚难对付,此时正是白天,主人需得等到夜间前往为好,我……贱奴近年曾与此伙马贼缠斗数次,丝毫未占上风,都是凭借轻功脱身,还请主人三思。”

  少亭闻言,心中思索一阵,暗想:如雪功夫已非同小可,尚且被擒,可见这伙马贼甚为厉害,平日里多有听罗大哥提起,此事心急不得,还需忍耐。又看向晓枬想起其唤起主人自称贱奴,心中不禁一热,觉得有些刺激之感,只见此女面目含羞,有些惊羞,却有诱人无比,赤裸的屁股坐于椅上,大片雪白的臀肉裸露出来,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媚态,少亭看了片刻欲念又起。

  忽又想到如雪为其舍身迎敌,此女竟将如雪抛之脑后,心中顿时不悦,看着晓枬前凸后翘的肉体,又隐隐生出些虐意,直想将肉棒狠狠插入,只是此女乖巧异常却又不忍,便冷言道:“如雪为你又落敌手,你却被我所擒,如此也无法相救,你也无需介怀。”

  晓枬此时心中已认定少亭作为归宿,甚至抛弃一切甘愿为奴,最怕的便是少亭对自己的冷漠,一听此言便知其仍有介意,自己确也对忘却如雪感到羞愧异常,急忙间想要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讨其欢心,心慌意乱之下,那种被鞭打被虐的欲望又不禁高涨,越来越盛,仿佛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般。

  此时已然抛弃所有自尊为奴,哪还有丝毫顾忌,正好相求少亭鞭打出气,也是满足自己欲望所需,想到此处急忙开口道:“此事贱奴对如雪妹妹愧疚之极,知主人心中烦闷,还求鞭打贱奴以泄心中怒火。”

  少亭听言虽心中兴奋虐意渐强,却也是怜心大起,忍不住说道:“你虽有些过错,但你即便为奴却也是我的女人,这些日又极为乖巧听话,我怎舍得鞭打与你。”

  晓枬听了虽然感到暖意,却依然心急,知日后若要得少亭疼爱非让其出了这怒火不可,加之自己心中被虐欲望实无法再忍,便起身跪在少亭身前,抱住双腿苦苦相求。

  少亭见晓枬如此心中之气已然全消,只见其跪伏在地,翘起雪白肥大的屁股,心中兴奋也是难以按捺,双手已抓住两片臀瓣揉捏起来,只是想到其伤还重,又心中犹豫起来。

  晓枬身子哪还经得起少亭玩弄,见少亭不言知其怜惜自己,心中感动一咬牙便说出内心秘密:“主人所有不知,自被马贼所擒后日日鞭打,逃脱后便觉全身难受,想到被鞭打便舒服些,贱奴已有所觉,待被主人用红绳鞭打后,这些日全身极为难受,早已盼望被主人鞭打,昨日被主人恩宠后这欲望越发强烈,方才已有些不能自已,还请主人成全。”

  少亭听了虽不知其真假,却再也忍耐不住,转身取了血神链便要来缚晓枬,将其从地上拉起,本想脱去其衣,却见光着一个屁股竟更为诱人,又见这衣服也无法再穿,心中一动,便伸手在其胸前猛撕了几下,一双肥大的奶子跃了出来。

  便将晓枬双手举过头顶拉直,缚了起来,从肩膀一圈圈捆到手腕,将绳索抛过房梁将其拉高吊了起来,本想自全身一路缚到双脚,想起昨日云雨试了多个姿势,此女韧性极好,便将其左腿拉高直横拉到头顶,双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又将红绳自其大腿根部一圈圈向上同身子缚在一起,直捆到头顶。

  晓枬被捆的隐隐感到一些兴奋,但却对捆绑兴奋有限,更极为渴望鞭打,便低声唤道:“请主人鞭打贱奴,无需顾忌贱奴身子,打得狠一些消了主人怒气才好。”见少亭出屋许久取来一鞭握在手中,顿时全身兴奋的有些发颤,蜜穴内淫水竟迅速涌出。

  少亭见晓枬全身发抖,脸上显出兴奋,转眼又看向下身,肥大的阴唇显露无疑,片刻便有淫水流了出来,少亭不禁一怔,暗想:此女恐非虚言,还未鞭打便是如此兴奋难耐。晓枬这阴户生的极为动人,少亭心中一动,兴奋道:“如此美艳的蜜穴,还需修饰一番。”便取了小刀在蜜穴四周小心清理,将肉唇四周刮得干干净净,少亭一见顿时赞叹不已,此阴户生得在几女中为最佳,又抬头望了望肥大的双乳,握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只觉肉感十足,甚为舒服,细一打量乳头,确是被穿透,不禁想起如雪的一双巨奶,心中又生成愤恨,喝道:“既然如此淫贱,便让你这贱奴好好满足一番。”说完举鞭就要打去,又暗念晓枬此时伤势还重,寻思了一番有了主意,将手掌按于其胸前,缓缓输入血神内力,慢慢游走全身,静心运气一会将内力护住晓枬全身,便一鞭打在双乳中间的乳沟中,只听晓枬忍不住媚叫一声,极为引人,其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有些满足,面上已是渴望之极。

  少亭心中兴奋,加了力道在肥大的奶子上抽了数下,将双乳打的上下摇晃不已,只听此女又是淫叫起来,口中骂道淫妇,愈加忍奈不住连连在其身上鞭打,只觉刺激异常。

  少亭却不知晓枬此时兴奋满足早已远超自己,先前被少亭透入血神之气固然是护住全身,但身子也是被其搞的情欲高涨,愈加兴奋,十日未曾被鞭打这欲望已是到达极致,此时被少亭抽打的只觉如吃了人生果一般,全身毛孔都觉舒服到极致,心中的满足激动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什么尊严脸面都已不再重要。

  一时间晓枬兴奋的有些失去理智,口中淫叫连连,忍不住高声娇呼:“这滋味美死贱奴了,主人却还要更大力些。”又觉身后挨上了鞭子,其力更大,柳腰肥臀更是被重点照料,一阵阵疼痛刺激的全身,体内的激情已被全部点燃。

  终于兴奋到了顶点,淫水早已流遍了整个大腿,地上湿透了一大块,少亭只见晓枬浑身一阵颤抖,一股淫泉竟从肉穴喷出,不由看得呆了一呆,停了鞭子,晓枬喷完全身酸软无力,只觉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畅,只是喘着气。

  少亭不禁笑道:“好一个淫奴,看来我这肉棒也不能满足与你,你却是满足了,我现可是被你弄的欲火高涨。”晓枬本想开口,却只是喘气呻吟了两声哪里还有力气说出话来。

  少亭知其高潮后已是疲乏之极,便解下晓枬放于床上,片刻后便已沉沉睡去,少亭看着晓枬高潮后娇美的面容,久久未能移开双目,心中最后的一些怨气也散了,替其褪去全身破碎衣物,露出雪白赤裸的身体,颇为温柔的用净布擦拭干净。

  这时又想到如雪,寻思去求助罗冲,又觉不可行,如雪危在旦夕不可再等,今夜定要探个虚实,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晓枬,便坐在椅上运起功来,昨日得了晓枬元阴滋补却还未来得及行功,许久之后,只觉果真血神心法精进不少,顿时大喜,暗念如此下去突破三层指日可待。

  晓枬醒过来时,只见少亭并不在房中,窗外天色渐暗,已是旁晚,恐少亭已去了马贼寨子,心中担忧,便要起身,只觉全身酸软,身上还略有些鞭打的疼痛,却又觉满足舒服无比,极不愿动,只是心念少亭便勉力爬起身来。

  忽又一想自己还未道出寨子位置,想来其还未动身便觉心安,又躺回床上静心等待,心中回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只感一股满足幸福传来,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心灵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恶恶,是是非非便觉极为渺小。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于一个变字,晓枬想到:为奴也好,为婢也罢,只希望少亭永不弃我便再无所求。就在晓枬心绪澎湃之时,只听一声门响,少亭端了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急忙爬起身走了过来,娇声说道:“还要主人亲手做饭,深感恐慌,往后自当是贱奴服侍主人。”

  少亭闻言心中甚悦,笑道:“晓枬你应早已饿了,且坐下用饭,下次便要尝尝你的手艺。”

  晓枬心喜娇声道:“贱奴定然竭尽所能,我真心自愿为奴,只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无所求,还请主人唤我枬奴。”

  少亭听了却又不悦:“我唤你什么便是什么,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兴起,为奴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了名份也无分别,你无需自贬。”

  晓枬却也不在意名份地位,见少亭不悦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饭,少亭就是喜欢晓枬这点,在几女中却是最为乖巧,便是如月也无这般听话,于是不时替其夹菜,二人渐笑语起来,少亭问得马贼藏身之所,言道:“今夜定要探个虚实,你需听话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备了多日粮食,若我不归,你且养好些伤势才准出门,去寻凌水阁便可。”

  晓枬闻言心中一颤,想言却又不敢,数日下来已知此人甚为高傲,所做决定必不可挽回,只得应了。二人用完饭后,晓枬忽红着脸说道:“主人日间未得满足,此时可让贱奴服侍一番,也好消了火气。”

  少亭闻言意动,却又言道:“不可,你伤势极重,虽有我疗伤这身子也是极虚,白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哪还承受得住,今晚便罢了。”

  晓枬也知自己情形甚难满足少亭,左思右想忽又心中一动,媚声说道:“贱奴可用口舌服侍主人一番,未知意下如何。”见少亭脸上已是意动,便大着胆子跪于胯下,解开腰带小手轻轻取出肉棒,只见甚为粗长,心中一荡,手口并用服侍起来。

  少亭本被心瑶小嘴服侍过,晓枬一试便知其毫无服侍经验,忍不住出言指点一二,渐渐只觉其愈加熟练,似乎天生精于此道一般,却不是心瑶所能比,只觉肉棒也是被其口舌服侍的含怒欲战,渐在其口中抽插起来。

  晓枬会意主动迎上,肉棒越插越深,慢慢深入咽喉,少亭却见晓枬并无多少不适之感,心中大喜,暗叹此女口中功夫了得,蜜穴之美更是罕见,实是天生尤物,男人的至宝,又想到却还未试菊穴,只能待到日后。

  肉棒入喉已是颇深,少亭心有所想,许久后竟有泄出之意,颇为惊讶,更赞晓枬口舌功夫,双手按住其后脑,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在晓枬口中,晓枬便面虽然无碍,但肉棒深入喉中也觉甚为难受,好在经过马贼奸淫早已适应。

  想到是主人的肉棒更是愈发卖力,感到少亭按住自己后脑身子一动,便知其要射,精液入口只觉极为满足刺激,少亭的精液更是一滴也不想浪费,勉力全数吞入腹中,又伸出香舌直将肉棒添的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少亭哈哈大笑,将晓枬抱起放在床上,用用拍打了两下丰臀,指着柜子上的衣物说道:“我已替你买好衣物,你看看可喜欢,我这便动身,你切不可出屋,我估算这十八骑定然还在探寻你的踪迹。”

  晓枬已对少亭极为依恋,望了一眼见还是红裙,喜道:“只要是主人选的,自然喜欢。”少亭吹灭了灯转身大步出了屋,向镇外群山而去。

  少亭回想罗冲所说这十八骑,精于暗寻查探,恐其在四周设有眼线,便运起轻功,在道旁林中而行,夜色渐高,今夜也是明月当空,少亭忽然想起与晓枬交手时悟出所得,便将内力分散在四脉和丹田运转,这些日勤于修习内力,功力精进许多,昨日又得晓枬元阴相助,便觉身法又精妙了几分。

  跃上树枝,在林上跃行,体内内息运转愈快,其速也是愈快,如此却是甚耗内力,许久后内力越耗越多,正觉有些力有不续,内力自丹田流出愈少,刚想将内力皆收回丹田,忽然只觉四脉竟又生出些内力。

  少亭顿时大惊,内力运转与新生补充本必在丹田之中,眼下虽还不明原因,却悟出人之身其余之处亦可生力,越想越惊,暗想莫非只要是穴位便可聚气,却又觉不对,丹田得天独厚如万流入海怎是其它可比。

  既想不通,少亭索性便暂不去想,心中一动又将内力自四脉循环流动,暂停了丹田内力,只觉一阵吃力,身形顿时缓了下来,却还能运转,时间一长气息在四脉间循环流动散入全身,渐适应起来,竟有些生生不息的感觉。

  便又自丹田运出内力汇入其中,片刻后顿觉内息流动更畅,便将全身内力自四脉与丹田循环流动,只觉体内五处生出内力,说不出的舒畅,顿觉从未有过如此气爽,如同一架大车带动四架小车,越行越快,竟长时间保持了内力高速流转消耗。

  少亭一时间被人体气息的奥妙所吸引,整个心神都浸入其中,但不多时已至群山外,已能望见晓枬所说的三座高山,便收回心神暗叹日后再做计较。

  依照晓枬所说少亭很快寻到了寨子,此时少亭气息布满全身,四周的鸟虫气息也感知的清清楚楚,却未发觉人息,只见寨子黑暗一片,在这三座高山中间,显得甚为阴森,一时间少亭也未敢大意,便收敛气息悄悄潜伏在外。

  体内气息流转越来越慢,少亭渐发觉若是缓缓控制内力流转,自身气息反能不易流出,料想此时十八骑还无人能发觉自己,先前是一动此时又是一静,许久之后,渐又有所悟,全身气息似与这天地之气连为一体,气息渐能在身前流转而不传出。

  此等领悟武学境界可遇而不可求,少亭亦是大为动心,但心忧如雪便强行收回心神,此时夜渐已深,寨内依然漆黑一片无丝毫动静,少亭刚想潜入其内,忽然感觉不对,这旋风十八骑靠的乃是马力,人在屋内不闻动静,但马在外呼吸之声甚大,这四周极静哪有丝毫所觉。

  想到此少亭心中大急,看来这十八骑已离开此处,不再等待展开身形跃入寨中,四下查探果然无马,又小心将所有屋子仔细查探个遍,空无一人,少亭心中发沉,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呆了许久想到晓枬与十八骑缠斗已久该有所了解,便急忙向镇上行去。

  那日十八骑同蒙面之人擒了如雪一路进了深山的秘寨,四当家怒气冲冲,无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提着如雪大步进了囚室,松开绳索又将如雪重新捆绑,缚了个驷马反攒蹄掉在空中,又取了细绳将如雪香舌根部缚住绑于脑后,用力极大,坚实无比的牛筋绳紧紧勒入肉内。

  往日都是将如雪晓枬驷马捆在地上,但马贼虽凶残,却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此时对上了凌水阁,虽欺云水瑶不知情落单,此次行动却不同以往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若不得手,这江南也呆不下只能远走关外,江南乃繁华之地有怎舍得离去。

  四当家也非不贪恋女子美色之徒,但其为人较其余之贼却又暴躁许多,眼下三当家横死,整个马队前途凶险,这心情自然大为恼怒,莫说如雪美貌又生的一双美奶,即便天仙在眼前也不得顾忌了,这时哪管如雪如何,狠狠绑掉在空中方才离去。

  回到大厅众位兄弟正饮酒谈论着,那蒙面人却还未取下面罩,四当家生性残暴却又直爽,自然见不得藏头缩尾之辈,此人除了大当家谁也不知其身份,当下不禁冷哼了一声。

  那蒙面之人见了自然明白,笑道:“四当家切勿见怪,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牵连极大,本想那青龙既然大破魔门,应与正道一战,替我道出些力气,未料过了许久只是安于川中荆州两地,甚为令道上各派失望,正道却还如往日那般蛮横,我背了帮主而来,已是不安,实无法露出身份。”

  四当家闻言却不好再说什么,此人终是前来助拳,大当家接口言道:“四弟切勿莽撞,要除云水瑶非这位兄台不可。”蒙面人连连笑道无妨,大当家又接着说道:“兄台所言甚是,我也本以为借着青龙之势,可在江南行得更安稳些,眼下青龙会虽在江南有些举动,却都是秘密而为,连个分坛都未建,想来高手都未调来,让我极为失望。”

  二人言谈皆感对方之言甚合心意,渐对青龙抱怨喝骂起来,其余马贼自然附和大当家之言。

  十八骑乃是混迹于绿林的马贼,那蒙面人之帮会也只是偏安于江南更无大志,如何能知青龙与正道之间早已暗流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形势也非此等小人物所能断言的。

  二人交谈许久,蒙面男子言道:“我这便连夜出山,去寻那帮手,此人武艺更在我之上,如能说其前来,更添几分胜算,那云水瑶行踪大当家却还需仔细探寻。”

  大当家接口道:“这个自然,明日一早我便率弟兄下山查探,还望兄台早去早归。”

  第二日清晨大当家领着众马贼匆匆上马,出寨探寻云水瑶行踪,却还是留了二当家和先前五名马贼留守山寨,临行前大当家发了狠话,若再有色迷心窍坏了大事者,定然重罚,四当家更是又将那两个走失二女的贼人狠骂了一番,方才下山而去。

  那二贼自大意走失二女,饱受责骂,对如雪晓枬恨意已高,昨夜两贼便商量好说动二当家狠狠折磨如雪,待大当家等人离去便与二当家说了两人盘算,二当家闻言有些不悦道:“此女身子已弱,昨日又被四当家重伤,如何禁得起,你等休要添乱,若坏了大当家大事,看你二人如何收场。”

  此二贼却不死心,一人说道:“二当家莫非忘了三当家之仇,凌水阁何等厉害,此次行事成败也未可知,眼下正可拿此女来泄泄心头怒火。”

  此贼说言正中要害,这二当家武艺不凡,与三当家联手对敌多年,极为意气相投,亲如兄弟,那日三当家死于云水瑶之手,早已将凌水阁恨之入骨,此时听言不禁也对如雪恨意大增。

  这十八骑相处多日,彼此也颇为了解,另一人见二当家神色,便知其意动,便言道:“二当家放心绝不至于误了此女性命,依小弟所看这几日暂先不动人,让其养养身子恢复下元气,再行动手便可无碍。”

  二当家思索片刻只觉心中怒意渐高,说道:“如此也好,过几日便让这凌水阁的贱人尝些苦头,也略慰藉下三弟在天之灵。”

  如雪此时受伤已甚重,直昏迷至午间方才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慢慢恢复了神志,发现正被驷马攒蹄凌空吊绑,双臂已是有些失去知觉,回想昨晚被擒情形,心中一沉,接着又酸痛苦闷起来,哀怨自己怎如此命苦。

  想起如月正在柳镇等候自己,少亭又生死未卜,心底又生出一股动力,一咬牙暗念:绝不能消沉下去,晓枬姐姐定然会寻师门前来相救。便勉力运起内力,只觉自己身子已是极弱,受伤甚重,内力甚难凝聚。

  勉力凝聚起三层内力便运转周身疗伤,忽然气息一阵散乱跟着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已是喷了出来,如雪不禁大惊,知道已伤了元气,又觉舌头发麻,正被细绳缚住舌根,顿时一阵气苦,寻思片刻,已知其因,却还是那日受了少亭寒气之故。

  虽经少亭治疗,自己也运功多日,却一直未能痊愈,此后又接连受伤,以至伤了元气,未想夫君内力竟如此厉害,心中不禁叫苦不已,只得又提起内力,不敢运气过猛,缓缓将内力流入全身。

  许久之后,囚房的门开了,三个贼人行了进来,如雪收了内力抬头望去,领头一人正是二当家,身后两人却是那日被自己色诱成功的贼人,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如雪一见不由暗暗叫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二人会如何报复。

  二当家走到如雪身前,发觉如雪小口嘴角留有鲜血,便伸手按住如雪后背透入内力查探了一番,转身对二贼说道:“此女伤势极重,无碍,此处交予你二人。”说完便转身出门而去。

  如雪见二贼一脸凶相逼了过来,心中发毛,谁知这两贼竟只是骂了句贱婆娘,反将自己解了下来,绳索完全除去,一人还抛了件衣裙过来,便也出门而去,门锁声响起,却已将门紧锁。

  如雪一时呆住了,便是逃脱之前这绳索也从未离身,若留自己在囚室无人看守,定然驷马攒蹄捆绑不给一丝逃脱机会,如今怎会替自己松绑,还留了衣服,况且这二人又怀恨在心。

  既想不通如雪也不再去想,此时如雪还伏在地上,这双手还在背后反折靠在一起,身子虚弱被吊了一夜,这手脚已酸麻到失了知觉,好一会方才恢复了知觉,勉力翻身坐起,竟还困难无比。

  如雪心中苦闷,暗想:无怪贼人如此放心,我此时连行走都甚为艰难,又如何能逃脱。但心中总还有一丝希望,四下打量片刻,发觉这囚房乃是用厚大的巨石制成,又是铁门铁窗,只得断了念头,低头瞧见那件衣裙,乃是一条白裙。

  取了起来一瞧,顿时心中羞恼,只见此裙胸口后臀位置被剪了两个大洞,如何能穿,但如雪气了片刻,又有些意动,已有多日赤身裸体,虽有些适应,却早己极渴望穿衣,犹豫许久终是将这白裙穿在身上。

  两只肥大的巨乳挺立在外,这时又感羞耻之意渐强,身后雪白的屁股一览无余,实比赤身裸体还要令如雪羞怯,但终于衣物着身,又有一些安全之感,此屋内却还有一张铺了床单的矮床,便慢慢行了过去,倒在床上,一时想起妹妹一时又想起姐姐,更多的却又是想起少亭,一时间思绪万千。

  少亭返回镇上,入了屋内,见晓枬猛然起身下床将灯点上,见此女关切自己还未入睡,心中感到温暖,焦躁的心情略有些放松,便一把将裸身的晓枬抱起,坐在椅上,将其抱做在腿上拥入怀中,说道:“方才我依你所言寻到寨子,这伙马贼早已不在此处,当真小心之极,如此一来,如雪危矣,晓枬你与这十八骑交手多次,可有办法。”

  晓枬被少亭温柔拥入怀中,心中感到甚为温馨满足,听了此情形,便细细思索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只是安心等待,过了一会晓枬言道:“主人你这是关心则乱,岂不闻狡兔三窟,我即已逃脱,十八骑老练之极当不会再留与此,依我见,十八骑在此地经营时间应颇久,此地山脉连绵不绝,但群山之间山路又甚为平坦,适合马行,正是马贼藏身好地,当不会轻易离去,依我所猜定然在山中还另有山寨,主人可前往小心查探,以主人轻身功夫贼人极难察觉,应有所获。”

  少亭听了确有道理,自己心忧如雪其心已乱,本应想到,这时看向晓枬只见其眉目含羞,正望着自己,心中愈发喜爱,一只手握住奶子,一只手轻轻探向臀瓣,又吻上晓枬耳垂,晓枬哪受得了,娇吟一声瘫软在少亭怀中说道:“主人你这样,奴婢忍不住又想要了。”

  少亭此时心情转好笑道:“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便满足于你。”

  晓枬听了又羞又喜,忍不住撒娇道:“主人坏死了,奴婢想要什么怎能瞒得过。”

  少亭探向晓枬臀瓣之手忽然伸入股沟,挑弄起后庭来,渐将晓枬挑弄的欲火高涨,不禁媚眼如丝看着少亭想到:若主人能一直如此温存自己,便是死了也值得了。心中最后一丝的迷茫也散去,反手紧紧搂住少亭,送上香口,二人激情相吻,晓枬已将自己的生命印记印在少亭心上,再也分不开来。

  如雪被擒已过去五日,在这囚室内贼人却还好菜好饭照料,身子有所恢复,渐能行走无碍,只是内伤甚重,虽已能运起一些内力疗伤,却进展甚慢,这日如雪运功完毕不禁有些气馁,深知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晓枬来救,心中越发凄苦。

  正胡思乱想间,囚房的门开了,那二贼行了进来,如雪一见其竟手中提着绳索,顿时心中一紧,这些日未被捆绑再见这牛筋绳,只觉全身发麻,这伙马贼极为粗暴,如雪被捆得痛苦不堪,哪里是往日在李府被碧霜所捆绑的滋味。

  如雪却不同于如月,虽对捆绑略有些兴奋,却并无太多兴趣,此时见了绳索更是有些畏惧之感,贼人走近前来,一人说道:“贱人,这些日好吃好喝供着你,见你似乎又精神起来了,不愧是凌水阁的弟子,习着上乘内功,换做我等,不躺个一两个月哪能下得了床,如今也该让你活动一二了。”

  另一人狞笑着拿着绳索走向如雪,如雪心中一颤见两人目光死盯着自己一对大奶子,顿觉一阵羞耻传来,望着逼近贼人下意识便向床内躲去,贼人喝道:“贱人,还不过来乖乖受绑,莫不是放贱要吃顿鞭子。”

  如雪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只觉身子被贼人大力拉了过来,被摆成直挺上身跪坐在床前,绳索紧紧在身上缚了起来,片刻便将如雪捆了个结实,绳索绕过肩头,又在胸前双乳上下紧缚,将双手被在身后高高吊起。

  一人又取出早已备好的两条细绳,缚住双乳乳头根部,将如雪放于床下立好,又将乳头细绳向下拉扯,如雪双乳何等敏感脆弱,乳头如今更是丝毫受不得刺激,顿时只觉酸痛无比弯下腰来,那贼人不断拉扯,直拉得如雪撅起雪白肥大的一个屁股,便将细绳缚在双腿膝盖之上。

  如此一来如雪乳头被缚,立不起腰,只得弯腰撅起屁股站在原地,如雪见被贼人如此捆绑羞辱,不知为何心中羞耻异常,眼泪有些在眼睛里打转,此前虽已饱受贼人奸淫,但斗志尚存,此时受伤已重,比寻常女子还要不堪,愈发消沉软弱,羞耻惊恐之意大增。

  只觉贼人又用绳索在自己颈上套了一个绳圈,便觉颈上一紧,那贼人牵着自己前行,只得跟随而行,无奈乳头被捆的极低,不敢迈出大步,便踏着小碎步而行,却依然不时拉扯到乳头,如雪一双奶子不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酸痛,只得咬紧牙根勉强跟随。

  出了囚房,那贼人牵着如雪向寨中广场行去,此囚室在后寨,却要行走颇远,如雪此时行走已是甚为艰难,忽然间只觉屁股被推了一把,顿时身形一晃,一个踉跄下意识便大步跨出几步方才稳住身形,只是这一对乳头却遭受双腿猛烈拉扯,剧痛从双乳袭向如雪全身,如雪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其声甚大,却又娇弱无比。

  如雪急忙又将腰压低了些,大口喘了会气,方缓了过来,心中不禁对自己一对奶子又怨又恨,如今已是如同罩门一般,若双奶被制恐便是身子武功全复也只能束手就擒,如雪还来不及多想,屁股一痛一声鞭响传来。

  如雪身后那贼人听见娇声痛呼,本就对其怀恨在心,听了其声不仅未起怜悯之意,暴虐之意反而更强,按捺不住,取出鞭子对着肥臀便是一记,这两贼人恐打坏了如雪,早已备好软鞭,此时又打的多肉的屁股,自是无碍。

  如雪身子虽受不得鞭打,只可怜这娇嫩的屁股遭了殃,被这贼人连连鞭打,不多时已是鞭痕累累,渐红肿起来,如此一来哪还能坐下。

  走了许久已至广场,牵着如雪的贼人终停了下来,如雪只觉这一路行来仿佛度日如年,其路极为漫长,见贼人停了下来,心下一松,低头望向坠在胸前的一双奶子,奶头已是被扯得通红,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又是凄苦又是惊慌,不敢再想贼人接下来如何折磨自己。

  只听耳边贼人不时羞辱喝骂,如雪心中慌乱也不去管其说得是什么,只盼早些将乳头上的束缚解下。片刻后贼人将如雪乳头细绳解下,又将其立起身来,如雪顿时松了一口气,抬头一见,身边立着两根粗大的圆木,钉入地下,相距不到一丈远。

  两柱上下各系有绳索,其高也有一丈,如雪略一思索便知是用来捆绑自己,还未想完,贼人便解开自己身上之绳,又将自己推至两柱之间,用柱顶垂下绳索缚住手腕,向上拉起,又用柱底之绳缚住双脚脚腕,向两侧拉伸,直将如雪捆成一个大字型,只能脚尖着地,如雪只觉双脚双手被拉扯的有些疼痛,甚为难受。

  两贼人又辱骂一番,便转身离去,留下如雪被缚与此,过了许久,一阵风吹过,如雪全身微动,此时心中虽羞耻慌乱,却也不得不勉力运起残存内力苦苦支撑。忽听远处传来言语声,如雪转头一见,二当家和先前那两贼正向自己走来。

  二当家手提软鞭,走到近处,此时心中正在烦闷,那蒙面人还未寻了帮手归来,大当家探寻云水瑶不见音讯,心情愈加恶劣,想到此女乃是凌水阁之人,怒火渐高涨,只见如雪呼吸间两只大奶也是摇摆不定,暗恨这对巨奶实乃祸害,若不是如雪奶子诱人无比,也不会苦苦搜寻,更不会遇见云水瑶折了三弟。

  想到此一鞭便打在浑圆的乳球之上,只听如雪发出痛苦,心中感到快意,连连发鞭将一对奶子打得左摇右晃,上下翻腾,如雪如何受得了,痛呼之声愈大,谁知这鞭子鞭鞭不离自己双乳,乳头也是连连遭袭,酸痛愈加强烈,渐有些支持不住,眼泪差点都被打了出来,心中愈加软软,一股求饶的念头生了出来。

  想到此如雪不禁一惊,暗骂自己怎能向马贼屈服,便咬牙强忍,鞭打了许久,如雪身子越来越热,又隐隐感到一股发泄般的痛快,又是难受又有些舒畅,这如雪竟也同晓枬一般,也有被虐的欲望,但还远比不上晓枬那般强烈,早在被少亭酒醉鞭打时,如雪已然有些发觉,后又被马贼擒住日日鞭打,被虐之欲已被引了出来。

  此时身子虽已软弱不堪,竟还有些被鞭打的兴奋,如雪心中发苦也只能暗骂自己淫贱,但如此一来痛楚却似减轻了些,如雪这对奶子虽是其弱点所在,却也是如雪的敏感兴奋之源,丝毫经不起挑逗,若是对如雪调情,稍加玩弄其双乳便能奏效。

  此时如雪全身虽酸痛难耐,身子却早已兴奋之极,淫水渐流了出来,顺着大腿直流而下,如雪虽不比晓枬是万中无一的媚女,其身子也生得极好,亦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虽经马贼群奸,蜜穴依然十分紧凑,元阴也是甚为丰厚。

  二当家鞭打如雪许久,听着其痛呼之声,甚感快意,怒火也是消了了大半,见如雪下身白裙已湿透,欲火又起。身后那二贼早已看得欲火高涨,哪还不知二当家心思,急忙解下如雪,二当家横抱起如雪一把将其腹下裙子撕开,掏出肉棒便狠狠插入如雪早已湿透的蜜穴。

  身边两贼人哪里按捺得住,也是掏出肉棒,一人插入如雪口中,一人插入菊穴,三贼将如雪横抱在空中奸淫起来。如雪如此身子又遭鞭打哪还经得起三人猛攻,不多时便被插得高潮连连晕了过去。

  如雪醒来时天色已渐黑,发现自己又躺在囚室床上,室内灯火已点起,刚略一动身,只觉屁股一阵疼痛,急忙将身子侧卧,双奶又是一晃,酸痛袭来,好一会方才好些,想起白日被贼人鞭打奸淫,心中发酸再也忍耐不住落下泪来,不由卷缩起身子眼泪越流越多。

  许久之后,只听铁门传来声音,门下小窗被打开,饭菜被送了进来,随便小窗又被关上,如雪哪里有心思用饭,只是缩在床上哭泣。念道:少亭,你可知雪儿痛苦的很,也想你的很,姐姐你在哪里,是否离了金陵前来寻如雪,如雪真想在姐姐你怀着大哭一场。

  哭了一会,又胡思乱想起来,心中惧怕遭少亭嫌弃,又不时想起二人的温存,肚子却渐饿了起来,如雪心中挂念难消,便勉力爬了起来,去取饭菜。

  此日之后,贼人日日都如此折磨如雪,每日都缚住奶头拉到广场,又缚在柱上鞭打奶子屁股,下身衣裙早已被淫水湿透,气味愈加难闻,如雪回了囚房便将破碎不堪的裙子脱下,全身赤裸反觉好受了些。

  七日之后,如雪躺在床上正等着贼人前来捆绑,这些日子下来,如雪反觉有些适应,贼人恐打伤了自己,下手却并不狠,且多是鞭打肉多之处,如雪晚间用内力治疗,身子又有些恢复。

  果然不多时两贼又同这几日一般把如雪捆至广场,这二人已是乐此不彼,如雪双乳更是愈发敏感,在路上肉穴已是流出淫水,如雪身后贼人正在鞭打其肥臀,见了心中难耐取出肉棒,双手抱着如雪小腰便插入肉穴,奸淫起来。

  二贼在半路便好一阵奸淫,乃因今日二当家练武并不前来,二人泄了两次,只觉全身发软无力再战,却觉如雪虽娇喘吟吟,软到在地,面上竟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如雪这几日身子渐好了些,本就生的媚体,这两贼本钱不厚,哪里是其对手。

  一贼见了恨恨骂道:“贱人,如此淫荡,看来这几日倒是服侍起你来了,今日二当家不在,不惩治一番难消心中之恨。”

  另一贼听了亦大感合意,二人低语几句,一贼离去,一贼提起如雪直奔广场,将如雪依然大字型缚好。

  不多时那贼人回了广场,只见手中拿了十多只细长的铁针,交予一半给另一贼人,狞笑道:“已用火烤了片刻,正好让这贱婆娘尝尝滋味。”

  如雪大惊刚想出言,只见两个各拿一针已刺入自己双乳,正刺中乳头附近。如雪顿时只觉乳房一阵刺痛,已是疼到极致,哪里忍受得了,不禁发出一声惨叫,跟着又是数针刺入,如雪只觉魂都被痛上了天,眼泪已是流了出来。

  一人喝道:“淫妇,你开口求饶,今日便到此为止,饶你一次。”如雪痛到极致,亦是惧到极致,想开口求饶,却觉已痛到无力发声。

  二人却不知如雪情形,一见其非但不开口求饶,连痛呼都未发出,心中奇怪,这贱人奶子如此脆弱不堪怎如此硬气,一人心中发狠,将针从乳头尖部狠狠刺入,直没入大半,只见如雪跟着便头猛然下垂,已是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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